第2章 真是嚇死我了
他們在晚上的時候,都會把自家婆娘臆想成楊蜜來整活。
這事情在村裡也鬧過一段時間,讓楊蜜也羞得要死,都不敢出門見人。
是村裡的王二狗夜裡去王大春家裡聽牆根傳出來的。
他還把王大春最後的低吼學得有模有樣的:「楊蜜,嗦嘎,呃麥高!」
王二狗在說「嗦嘎」的時候,全身會很誇張地抽風抖一抖,那臉上的表情......
搞得那一陣子,桃花村的兩口子在辦事的時候,女人都會打罵自家的男人。
......這天下午,王二狗碰到了身上只穿著一條大褲頭的馬秋龍。
見他的手裡拿著一個塑料袋,於是就伸手攔住了他:「阿龍,幹什麼去呀?」
「去摸螃蟹!」
王二狗伸手把馬秋龍的褲頭扯了扯:「你家楊蜜知道你去摸螃蟹嗎?」
這種被欺負的行為馬秋龍經常遇到,村裡的一些糙娘們更壞......。
他嗡聲嗡氣地回應道:「不知道!」
看著全身皮膚白得跟女人一樣的馬秋龍。
王二狗從口袋裡摸出一根火腿腸遞了過去:「我問你件事情,你要好好回答,這好吃的就給你吃。」
這玩意馬秋龍吃過,隨手接了過來就扯開包裝皮開吃:「你說吧。」
「你晚上是不是和你家楊蜜睡在一起?」
聽到這話的馬秋龍直接回應道:「蜜蜜她說了,別人有問的話,我只能回答說沒有。」
這樣的回答讓王二狗一臉的懵逼,腦子一下子還轉不過彎來。
於是他繼續壞壞地引導道:
「楊蜜那天都和我說了,說你晚上睡覺很不老實,老是喜歡壓著她睡,你以後可得注意著點。」
期待精彩回答的王二狗又失望了。
馬秋龍好像是認真地想了想回應道:「我睡覺很老實的,一躺下就睡著了。」
王二狗的眼珠子轉了轉,接著說道:「阿龍呀,楊蜜晚上是光著身子睡覺的,還是只穿著一條內褲睡覺的?」
這是一個狡猾的選擇題。
馬秋龍則是看了一眼王二狗,搖頭道:「她好像是穿著衣服的。」
這「好像」是什麼意思?
三句回話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只能推斷出馬秋龍晚上的時候見過楊蜜,至於她身上穿什麼衣服那就難說了。
「真是個二愣子,白給你一根香腸了。」
說完這話王二狗就快步離開。
馬秋龍則是撓了撓頭就繼續朝村裡的小溪方向走去。
這是他平時沒事幹的時候最常去的地方。
夏天在天氣熱,待在小溪里舒服,還有,摸螃蟹很好玩的。
為了不被家裡的楊蜜責怪,他是特地把身上的衣服都脫掉了,穿著拖鞋出來。
前天下過暴雨的小溪水有點涼,但是對馬秋龍來講一點都不影響。
水流很是緩慢,溪水也很清澈,能看見一些小小的魚在竄來竄去。
馬秋龍是專挑一些石頭掀開之後立馬伸手摸。
很快就摸到了兩隻巴掌大的螃蟹裝進塑料袋裡,那就繼續捉.......
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在馬秋龍在看到溪邊出現一隻大刺蝟的時候就上岸想去捉.
跳上岸跑了十幾步還沒有追上它,腳下的草地很突然地一下子就凹了下去。
馬秋龍整個人就直接落空掉了下去,把他嚇得「哇哇」大叫了起來......
在下午的這個時間點,村民們基本在家做晚飯。
或者聚在村頭小賣部的大榕樹下聊天,沒有人會出現在這裡。
馬秋龍是直接就掉進了深洞下方的一副棺材上。
然後棺材板一塌,從上方往坑裡看的話,他整個人是趴著陷進棺材里了。
劇烈的撞擊讓他手腳亂抓了幾下之後就直接昏迷了過去。
他的頭部是直接撞在棺材里死人頭上所戴的硬物上,鮮血直流........
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早上時間。
一睜開眼就看到楊蜜那雙水潤的眼睛,眼眶紅紅的,梨花帶雨的樣子真是讓人心疼。
「阿龍,你終於醒過來了,真是嚇死我了。」
而此時的馬秋龍腦子一片清明,往事歷歷在目.......
特別是和楊蜜生活在一起的這半年,衣服是她洗的,飯是她做的。
甚至連身上弄髒了都是她幫忙給洗澡的。
原來是傻子只會幹一些簡單的力氣活,在生活自理方面很多都不會。
還有一些夜晚,因為天氣打響雷的原因,楊蜜會跑到自己的床上一起並排躺著睡覺。
晚上楊蜜在衛生間里洗澡的時候,讓自己站在外頭幫她看著點.......
接著馬秋龍又想起在村裡的其他往事......
村裡一些娘們「欺負人」的那些行為......
真是太搞笑了。
不過現在好了,我不是傻子了。
他臉上的豐富表情很快就引起了楊蜜的注意。
咦,阿龍的眼神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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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種獃獃的,是清澈明亮、有神!
於是她就伸出手摸了摸馬秋龍的臉蛋:「阿龍,你身上還有哪裡不舒服?」
這極品美女的嫩手摸來,讓馬秋龍的臉感覺到一陣柔滑。
他張口笑了笑回應道:「蜜蜜,我沒事。」
這句話才剛剛說完,馬秋龍的腦袋開始感覺到一陣刺痛。
有大量的信息很粗暴地插進他的腦海里。
緊接著他全身立馬發燙、分泌出黑色濃稠的汗汁。
連手腳也控制不住地抽搐了起來。
這可把楊蜜給嚇壞了,連忙跑了出去大聲喊叫了起來。
村長黃大軍和村裡的赤腳醫生王冬升也很快到來。
而此時躺在床上的馬秋龍成了黑泥漿人,全身都散發著難聞的臭、腥味。
王冬升戴上口罩之後,強忍著難聞的味道檢查了一下馬秋龍的心跳和呼吸。
「他這應該是屍毒發作了,就看他的身子骨能不能熬過去。」
接著他又朝楊蜜說道:「阿龍這樣的情況送到市裡的醫院估計也沒有用。」
「一是時間上來不及,二是那西醫也不知道怎麼治,一進醫院,那最少得先花個幾十萬才出能來,你還是準備後事吧!」
黃大軍也跟著靠近伸手探了探馬秋龍的鼻息。
他則是朝楊蜜安慰道:
「阿龍他還有呼吸,你拿條毛巾給他的口鼻擦一擦,說不定他能頂過去呢!」
楊蜜直接是大聲地哭泣了起來:
「都怪我沒看好,阿龍若是死了,那我也去死得了,省得我再禍害人。」
黃大軍的聲音:「這關你什麼事,不要瞎想。」
屋裡幾人的對話馬秋龍都能聽得見。
但是他現在口不能言,全身的骨頭和肌肉都酸痛得很,連眼皮都無力睜開。
腦子更是痛苦無比,如同幾百根細針正在一下一下地同時扎著。
一些有關於治病的、武功修鍊的信息強行灌輸進他的腦袋裡。
這種要死要活的狀態真是讓人痛苦無比,而腦子卻是清醒的。
不一會兒他又聽到有人進屋的說話聲。
是村裡的二賴子,一走進屋就能聞到濃烈的酒味:「楊蜜,你出去吧,我來幫阿龍把身子擦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