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她也是西羅姦細
柳風君瞪著雙眼,用她的輕聲細語,問:「曲將軍,我們的恩怨早就了結,你這是什麼意思。」
是啊,柳風君與曲藝的私人恩怨,不是解決了嗎,曲藝要和離,端王要納妾,眾人收回眼神看向曲藝,試圖從她身上看出什麼來。
曲藝笑笑,「我們之間什麼時候有過私人恩怨?」
柳風君微微一笑,看向雲峰飛,「我與王爺不日就要大婚,還望曲將軍放下一切,來喝杯喜酒。」
「哦,大婚?」曲藝挑眉,一臉戲謔的看著柳風君,好像看到什麼極好笑的事一樣。「你覺得端王會娶西羅將軍為妃嗎?」
「什麼,你瞎說什麼!」柳風君眉頭緊蹙,額頭上很快流下兩滴汗,「我若是西羅將軍,剛剛又怎麼幫著你們殺人,我還幫著保護肖太妃。」
肖太妃有雲嬌兒微微往一旁挪了挪,肖太妃嫌棄的甩甩手,道:「嘖,走開,離我們遠點。」
柳風君氣得臉都黑了,這老妖婆,果然是牆頭草,但她不能表露出來,只要她一口牙咬定自己是柳風君,太妃與端王一定會相信她的。
她掛上平日的柔弱,輕聲道:「太妃,我不是西羅將軍,我是柳風君啊。」她又看向雲峰飛,「王爺,難道你也不相信我了嗎。」
雲峰飛吐吐舌頭,道:「本王從來就沒相信過你。」
「什麼,你什麼意思。」柳風君驚詫,什麼叫從來沒相信過她,她隱藏的這麼好,沒理由啊。
曲藝雙手環抱胸.前,下巴微微抬起,道:「我們去凡州調查你身份的時候,的確查不出任何蛛絲馬跡,這方面你做得很好,但是,你漏了一點,柳家人是開鏢局,每次出鏢,沿途都會做記號以便自己人發現,這是他們的習慣,一輩子都改不了。那天銘天鏢局被燒毀了,所有人都葬身火海,可你卻活下來了,一路逃亡,連個記號都沒有。」
柳風君嗤笑,「一家人都死完了,我做記號幹什麼,憑白叫人發現嗎。」
眾人點頭,她分析的沒錯。
曲藝繼續往下說。「我們雲風寨的兄弟與柳家老爺有過交情,她告訴我柳家人的標記,但是我從你這絲毫看不到任何有關這標記的影子,或者說,你知道那標記嗎。」
柳風君一怔,雙目瞪著曲藝,雙唇緊閉,雙拳握緊,她的確不會畫這標記。
曲藝微微一笑,她知道她說對了。「第二,當日白染衣為救你們身受重傷,當時我救回她,將她帶回曲府,這事,連雲峰飛都不知道,你又是如何知道。那日你說出口的時候,我就斷定,你不是柳風君,你是西羅將軍,夢莎。」
她這才想起那日,她脫口而出說了白染衣身受重傷的話,想不到竟成了一道蛛絲馬跡。「所以,你們都是知道的?」
雲峰飛走過來,一把攬過曲藝的肩,嬉皮笑臉道:「不這樣,怎麼讓你們進圈套,怎麼讓你們相信我的藝兒離開東姜國,你們又怎會提前造反呢。」
夢莎回頭看肖太妃,只見肖太妃雙手放在耳朵處,吐吐舌頭,扮了個鬼臉。「略略略,老娘我演得還行吧。」
雲嬌兒也嚷道:「還有我還有我。」
夢莎氣得直爆粗口@#@!¥##@%¥@%@#¥,難怪太子說要小心這些人,果然如此。
眉頭一皺,雙手已緊緊握牢雙刀,躍身而起跳上院牆往外跑,可人剛一躍上院牆就被蹲在上面的暗衛打了下來,摔回地面。
夢莎站起身,與迎面而來的侍衛們打在一起,鐺!兵器交接聲,響徹整個小院。她的功夫不錯,但也沒有耶律山強,他都不敵這麼多侍衛更別提她了。
幾回合下來落了下風。
她雙眼眯縫,對著天月帝跳去。「皇上小心!」
黑衣暗衛從一旁跳了出來,一腳踹開夢莎,重重砸在牆上,嚇得一旁的肖太妃直拍胸口,大呼「好險!」
那暗衛的一腳著實厲害,夢莎從牆上掉下來,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跪在地上站立不起。
夢莎粗粗喘著氣,將口中鮮血吐乾淨后,眼角餘光瞥了眼一旁的肖太妃,心裡那個恨的,這老妖婆,連她都敢騙她!
那暗衛快人一步,舉起長劍向夢莎刺來,鐺!被她擋了下來。
夢莎一個躍身往後跳,抬頭往上看。
「小心,她要逃!」就在眾人都以為她要跳出院牆,紛紛提前跳上去阻擋時,夢莎改方向了,她猛地一躍閃到肖太妃身旁,雙指掐住肖太妃喉嚨,雙刀抵在頸部,只要輕輕一動就能割破肖太妃的頸。
「啊呀,救命啊!」肖太妃閉著眼大叫。
「母妃!」
曲藝、雲峰飛,與天月帝都不淡定了,天月帝吼道:「你放了肖太妃,我放你一條生路!」
「我不信!你們東姜國的人實在太陰險了。」夢莎緊緊扣著肖太妃的喉嚨,疼得她臉都紅了,有些喘不上氣來。
「朕說到做到,你若放了肖太妃,朕饒你一命。」天月帝急得滿頭大汗,再這樣下去,肖太妃就是不死在刀下,也要窒息而亡了。
「你提要求,只要朕做得到的,你只管提!」
夢莎看向曲藝,冷聲道:「我要她的命。」
曲藝往前一站,沉聲道:「好,一命換一命,值了。」
「不行啊藝兒,不行啊,母妃年紀大了死就死了,你還年輕,你還要陪著峰兒白頭到老。」肖太妃用儘力氣,漲紅了臉大叫。
曲藝淡淡一笑,「母妃放心,藝兒會平安回來的。」她往前走,一步步,慢慢靠近夢莎。
「藝兒!」雲峰飛一把拉住她的手,「我去。」
曲藝抽出手,「放心,我會平安回來的。」
夢莎怒了,「你們別在這噁心人了,要死就趕緊過來!」
曲藝走過去,走到她跟前,說:「你可以放了我母妃了。」
夢莎鬆開雙指,從腰間取另一把刀抵在曲藝頸部,再收回放在肖太妃頸部的刀,一腳將她踹了出去,然後架著曲藝往門外走去,一步步後退著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