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應淵25
同樣是修羅的血脈,他恆欽,幼時經歷無比痛苦的折磨,才將那該死的修羅血脈換掉,成功到了天界,
而應淵,身為一個混血的雜種,卻從未有人在意過,這群天界的蠢貨,只看得到應淵是天界風光霽月的帝君,
可為什麼沒人去管,他那骯髒的另一半血脈,就因為他那早就不見了蹤影的爹娘么,還是因為他是帝尊的侄子,
恆欽冷呵一聲,天界也不過如此,不過是那些微不足道的補償,就輕而易舉的和修羅族停戰了,真是廢物,
恆欽從前是修羅族,站在是天族,可他厭惡從前身為修羅族的食不果腹,衣不蔽體,所以在尊上選人入天界做姦細時,那時還幼小的他毫不猶豫的挺身而出,
成了,他就是天族,敗了,也不過死了個乾脆罷了,
他成功了,他成功成為了天界的一員,可為什麼,沒過多久,修羅就發現了魂石礦脈,還有了各種各樣的植被,
再也不負從前那個食不果腹,衣不蔽體的修羅族,再然後,那個派自己卧底的尊上莫名其妙失蹤,
新上任的這個修羅王倒是舔著臉,拿修羅族的東西和天界議和,還當聘禮,娶了他們的死敵上始元尊,
生了應淵這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孩子,
而他,卻被所有人遺忘了,沒有人還記得,他這個背負著使命,進入天界的小小卧底,
不過,沒關係,既然他們忘了他,他也沒有放在心上,沒有他們,他也可以自己打下一片天地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神仙不也一樣,他又如何不能掌控這六界眾生。
恆欽的嫉妒,應淵看見了,但他沉默了,因為他知道恆欽說的是事實,他也確實因為這些身份,獲得了很多,
甚至因為這些身份,他的努力,他的所有認真,他所做的一切,都會被歸屬到有個好的家室,
他無法否認這些,甚至更加努力的想要配得上因為這些得來的讚譽,望著恆欽通紅的眼眸,應淵沉默了。
恆欽眼眸歷光一閃,蓄力一擊,攻擊向帝尊的魂魄,死都該死的死死的,半死不活有什麼意義,
幾個帝君正慢慢收緊包圍圈,被恆欽動作一驚,下意識,支援帝尊,恆欽直接瞅准機會跑了,
幾個人圍住他,他又不傻,當然完先跑了,
攻擊帝尊的法力被青凝一甩袖擋了下來,抬眼就看到恆欽溜了,
要不人家怎麼是做大反派的料子呢,這時機把控的,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就跑,放嘴炮也只是想蓄力一擊,
這方面應淵就差好多了,太正人君子了,恆欽嘴叭叭的,應淵就任由他叭叭,還愧疚上了,
青凝一巴掌拍到了追人的應淵背上,應淵不解,但也沒有說什麼么,繼續追人去了,
後頭幾個帝君也分了人,帶著屬下跟了上來,雞蛋不能放到一個籃子里,卻追上來,要是被一鍋端了咋辦。
越過妖界魔界,就是修羅族所在的地界了,他們自從新上任的修羅王「入贅」了天界之後,就沒有再打仗了,退出了挑釁者聯盟,
老老實實種田挖礦發家去了,依靠獨特的地理優勢,和各種土特產,和普遍高出一截子的超高武力值,小日子也過的美的很,
如今也不愁吃穿,日子自由又輕鬆,以前打架是因為吃不飽穿不暖,還有愛好打架,現在目標達成,他們也懶得去爭那三瓜倆棗了,
種個田就被人求爺告奶,想多爭取一點了,
泠僵做為兩任修羅王的手下,如今還是掌管修羅族的一把手,每日就是帶人巡邏修羅界,防止有破壞份子不幹人事,
「休要逃」,這日行巡邏,果然還是尋出了事,
一個天族狼狽的逃竄到了修羅地界,後面還跟了一群天族,
泠僵納悶的瞅了一眼,這天界搞什麼「團建」呢,這麼有活力,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么,真是「貓病」,
泠僵轉身就想離開,不想參與他們天界的play里,是種田不好,還是挖礦不掙錢,幹嘛湊熱鬧,
可有時候,這熱鬧不是你想不蹭就不蹭的,泠僵還未溜走,就被一聲大喊攔了下來,
「泠僵,我乃尊上派去天界的卧底,天界發現了,你還不快救我」,
身後一道大喊,生怕人聽不到似的,喊的十里地都聽的見了,
「呃,大人」,泠僵的屬下懵逼的跟在泠僵身後,看著躲到他們旁邊的恆欽,這啥呀,人在家裡蹲,鍋從天上降,專門找他們背鍋的么,
「卧底」?
泠僵納悶的看了一眼恆欽,話說尊上確實布了個閑棋,打算攻略不成就走諜戰風雲的,
可那不是啥也沒幹,就找了個媳婦兒,然後就消停了,後來還消失無蹤追媳婦去了,
泠僵琢磨著這都幾萬年前的事了,換做以前,他都輪迴了幾輩子了,畢竟以前修羅族眾所周知的命短,若不是尊后搞了可持續發展的續命大法,他早就狗帶了,
這連頂頭上司斗換了兩任了,這卧了很久的卧底,該咋處理,
「修羅族泠僵,恆欽乃我天界要犯,殺死帝尊,還想取而代之,爾敢庇護」,見恆欽竟然敢找修羅族,一帝君立時出口阻止,
警告修羅族你家尊上還是天界的女婿呢,可別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恆欽眉頭一皺,瞅了一眼那帝君,話說,當年他家尊上總想攻上天界,和天界著高高在上的語氣,和命令人的態度分不開關係,
他也不喜,畢竟誰樂意見面開口第一句就莫名其妙低了人一頭,
如此想著,泠僵就想開口說個一二三四,「咳咳,你們天界追逃犯,追就追唄,做什麼這般命令任的語氣,我修羅族又不欠你」,
「是我天界急於緝拿逃犯,有不對之處,還望海涵」,應淵抱拳,有些尷尬,天界態度問題也是老毛病了,他也試圖改過,可惜成效不大。
泠僵眼眸一抬,下一刻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尊,尊」上,他咽了口口水,眨了眨眼,這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