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我要搞武備學堂

第一百四十章 我要搞武備學堂

關爺拿著兵部的備案文書,激動得胡說八道。

「大帥啊,你睜開眼看看吧,少主終於重拿兵權了……」

顧道心說,我外公死了十年了,這時候要是能睜眼,你老人家估計得嚇死。

趙康等人也十分激動,作為家將之後,他們終於能夠有真正的身份了。

雖然被少主養著,每日訓練習武,也曾出去殺人。

可那終究名不正言不順。

現在他們都是公主府衛隊的一員了。

名正言順披甲持刀。

「把小崽子們都叫回來,不就是三百人么。老子馬上給你招滿。」

關爺歪著脖子,威風凜凜。

「關爺,不著急招那麼多人。」顧道開口了。

「少主,怎麼能不急,我現在恨不得馬上就把這三百人拉起來。」關爺搓手說道。

「關爺,我們不能光滿足於這三百人。以後可能我會帶三千人,三萬人……」

顧道十分鄭重的說道。

「這三百人是底子,我要教他們識字、兵書、計算兵糧、傳遞情報、勘測地形……」

「這三百人裡面,將來能出來三十個合格的,我就能帶十萬兵縱橫天下。」

關爺聽得心潮澎湃,少主竟然有如此野心,竟然已經想著縱橫天下了?

緊接著一皺眉。

「少主這不是在培養兵,少主這是要培養將領啊。」

「當然,我要的是能獨當一面的帥才,而不是單純的領兵之將。」顧道說道。

公主府還沒地址,公主府衛隊先成立了。

公主府衛隊還沒滿編,公主府武備學堂悄然成立。

有想法就要干,顧道負責找老師。

關爺負責篩選學生。

顧道第一個找的就是袁琮。

作為三朝元老,國子監祭酒,知交故舊滿天下。

找個教書先生應該不難。

袁琮一開始也沒當回事,不就個教書先生么?可當他聽了顧道的想法之後,呆愣了半天。

這小子要幹什麼?野心也太大了。

但是,兵法自古就是不傳之秘。

顧道說的這些,識字這一項不難。

可是情報傳遞、勘測地形、計算兵糧、兵書戰法……

單拉出一條來,都是將門的傳家秘學,你讓誰教?

簡直是好高騖遠。

袁琮本想教訓一下這小子,不要眼高手低。

不過一想還是算了,給他找點事干挺好,總比四處惹禍要強。

顧道把識字的老師敲定,剛要去找算學老師。

就被請到了平安縣衙。

孫健聯合皇親國戚和世家,因為石炭礦的事情,把他給告了。

顧道一進縣衙樂了,駱馳也陰沉著臉在這裡。

「修之公子,他們狀告你殺人搶礦,你可認?」

平安縣的縣令表情如同便秘。

原本兩撇漂亮的鼠須,現在變得濕漉漉,汗水順著髮根往下流淌。

今天這事是徹底把他架在火上烤,弄不好就是丟官罷職。

可是這個案子他不得不審問。

顧道臉上露出嘲弄之色,說道:

「大人,殺人的是駱馳,跟我有什麼關係?」

「石炭礦本來就是我自己的,說我搶,這問題何其愚蠢?」

縣令被噎得臉色尷尬,前兩天顧道來報案,他給推出去了。

駱馳狠狠地白了一眼顧道,你個王八蛋,拿我當刀,現在還拿我當盾?

「玉鞍公子,你為何要殺人?」縣令繼續問道。

「奉命剿匪,大人不滿意可以去問陛下。」駱馳十分冷漠的說道。

孫健氣得跳出來,這縣令問的什麼狗屁問題。

「駱馳,你剿的什麼匪,我們在自己的石炭礦上,怎麼就成了匪?」

駱馳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你怎麼證明那礦是你們的?不能證明就是土匪,我自然剿之。」

駱馳冷冰冰的說道。

「顧尚書賣於我等,怎麼就不是我們的?」孫健怒道。

「我只知道礦主是顧道,他說你們是匪,你們就是匪。」駱馳生冷的說道。

「好,好好,你等著駱馳,有你好看的。」

孫健說完轉向顧道。

「顧修之,你父親已經把石炭礦賣給我們了,你殺人奪礦就是強取豪奪。」

「你還半夜派人,往我家裡扔大糞,簡直可惡至極。」

顧道看了他一眼,充滿了蔑視。

「你是大傻子吧,買東西不找貨主買,還有臉來告狀?」

「還有你說我扔大糞,簡直是冤枉好人,我可是正人君子。」

聽到正人君子四個字,所有人臉皮一抽抽。

你顧道要是正人君子,我們就都是道德先生了。

孫健冷笑一聲,戟指顧道大義凜然地說道:

「顧道,父為子綱,乃是天地倫常。你父親賣你的東西乃是天經地義。這是合法有效的。」

這的確是一個陷阱。

三綱五常是整個社會的道德基礎,顧道如果否定這個,他就沒辦法在朝堂立足。

弄不好,駙馬都做不成了。

顧道突然警覺起來,這孫子要給他扣屎盆子,而且還是不好洗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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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目光一瞥,發現後堂門內,有一條衣角露出。

竟然是三品官的官服,

他恍然大悟,難道顧雲璋也在此處?就等孫健這句話,然後出來鎮壓自己?

想的真美啊。今天我讓你好看。

顧道立即驚訝的說道:

「哎呀,是這樣么?沒人跟我說啊,你說這事鬧的,早知如此……」

顧道拉了個長音。

「什麼早知如此?你就是個不守綱常的逆子,逆賊,現在裝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孫健迫不及待地說道。

果然,顧道心中一陣冷笑。

顧雲璋竟然聯合外人來對付自己兒子,還真是歹毒心腸啊。

顧道裝作大驚失色的樣子。

「不對啊,你的意思是,我父親趁我重傷養病期間,生死不明的情況下,把我的產業賣了?」

「不可能,你絕對是騙人,我父親乃是堂堂三品尚書,千年世家的家主,當世的道德楷模,

怎麼會做出,不關心兒子死活,先著急私賣兒子產業的不慈之事?」

顧道越說越激動,突然怒吼一聲。

「孫健,你這孫子,敢罵我父親不慈、敢罵我父親缺德不要臉,我打死你個龜孫兒……」

顧道如同一頭猛虎沖了上去,飛起一腳把孫健給踹翻了。

孫健蒙了,怎麼又被打了?這可是縣衙大堂啊!

幾個世家的人,還自負武功要上來教訓顧道,結果被幾下放倒。

顧道揪著孫健,一邊打一邊怒吼。

「我讓你罵我父親不要臉……」

「我讓你罵我父親,缺德大冒煙……」

「我讓你罵我父親,為父不慈……」

孫健被打蒙了,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顧道,你不要冤枉……啊……我的鼻子……」孫健想反駁,被顧道一拳打得鼻血長流。

平安縣知縣終於放鬆了,現在案子不難辦了。自己終於解脫了。

他偷偷地看了看後堂的方向,心說這下你滿意了吧?

顧雲璋就在知縣的後堂。

他跟孫健等人計劃好了,孫健提出『父為子綱』之後,他就及時出場鎮壓顧道。

讓買賣變得合法。

一旦成功,從今往後他就能隨意拿捏顧道。讓他徹底淪為顧家的賺錢工具。

如果顧道公然反抗,那就更好了。

反對綱常註定無法立足於朝堂,甚至可以趁機彈劾,解除婚約,讓他當不成駙馬。

無權無勢的顧道,顧家更加輕鬆拿捏,還是顧家的賺錢工具。

所以他們逼著平安縣的知縣開堂審案。

現在被顧道一眼看穿。

此時,顧雲璋羞怒異常,可也沒臉出來。

顧道的話簡直是句句打他的臉,拚命地抽耳光。出來怎麼說?

父為子綱的前提是,父親要作為兒子的榜樣,父慈子才能孝。

趁著兒子重傷,生死不明,偷賣產業。這怎麼看都是不慈。

這工部尚書還做不做了?

千年世家的家主臉面,還要不要了?

而且顧道明顯衝動了,真要把十多年來,顧家對他做的事情全都掀出來。

那就更熱鬧了。

顧雲璋灰溜溜地從後面走了。

平安縣知縣看看打得差不多了。才假裝說道:

「看什麼吶,趕緊的把顧公子拉開,這像什麼樣子。」

按照顧道的說法,打死孫健都不用償命。

你當著這麼多人侮辱人家父親,人家兒子誓死扞衛,一點錯沒有。

這一招大義凜然地指桑罵槐,厲害。

「孫健,你敢侮辱我父親,我跟你勢不兩立,不共戴天。」顧道怒吼著。

孫健噴了一口血。

「顧道,你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侮辱顧大人了?」

顧道冷哼一聲。

「你沒說其話,卻已有其意,為人子女者豈能容你?」

顧道的大義凜然,氣得孫健差點暈死過去。

你一張嘴,真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么?

「此事等顧家理清之後再說吧,退堂。」

平安縣知縣說完,背著手去了後堂。

顧道離開縣衙,心情舒暢。

沒鬍子的顧綉卻跟了上來。

他現在看見顧道,跟老鼠見了貓一樣。

雖然在礦山沒呆幾天,顧道受傷他就被救出來了。

但是那種日子他體驗一次就夠了。

「大少爺,老爺請你私下說幾句話,可否?」顧綉戰戰兢兢不敢抬頭。

顧道跟他來到馬車旁邊,顧雲璋坐在車裡,沒有讓顧道上去的意思。

「把那些產業交出來,乖乖回來顧家,安心等著做你的駙馬。」

顧雲璋擺出一臉威嚴,冷聲說道。

以前,只要他擺出這幅模樣,不用說話,這孩子就嚇得瑟瑟發抖。

雖然現在這個孩子有些不一樣了,但是他相信顧道不敢違背。

沒想到,顧道打了個哈欠。

「說完了?說完我就走了,以後沒事不要煩我,挺忙的。」

顧道說完轉身要走。

被徹底無視的顧雲璋裝不下去了。

「顧道……」顧雲璋一聲怒吼。

「老夫是你的父親,你的命都是老夫給的,你的一切都是老夫的。

賣你點東西還敢不滿意?老夫就是要你的命,天下人能說什麼?」

顧雲璋終於爆發出,他認為一個父親該有的權威。

這下他相信顧道必然服軟,跪地求饒。

可是只看見一臉的冷笑。

「顧尚書,沒有我娘,顧家已經窮得穿不上褲子了。你也不會有今天的尚書之位。」

「可你為了討好那些世家,放縱小妾折磨我十年。我的命,在她指使奴僕殺我的那個晚上,已經還你了。」

顧雲璋眼皮一跳,心中十分震驚。

不是話難聽,而是顧道揭露了,深埋在他心中的兩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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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最狂駙馬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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