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拉弓搭箭!殺鳥吃肉肉!
「祖父,母親,孩兒剛受過冰火泉的,現在傷口在流血,您二位要是有話想說,請快些。」我明顯感覺自己血流的有點多,有點兒暈。
皇甫龍忙看了眼皇甫夜,這孩子胸前的衣服濕透了,手上的血還真的一直流就加快速度:「金晨準備藥箱。」
七文剛才看他們還在說話的時候,就看到皇甫夜情況不太好,這麼浪費時間,這孩子一會兒會受不住的。他就跑回9樓準備東西,就一直站在窗前看。
皇甫龍推著皇甫夜回到大樓,進了電梯。直接就上了9樓,一下電梯推著她進了房間。
七文看到皇甫夜進來了,拿從皇甫龍手中接過輪椅:「老爺,我來。」就推著她進了房間。
金晨跑了進去。打開藥箱準備著。
七文聽著皇甫夜的呼吸有些急,拿著銀針就封了她的經脈:「少主,忍一下。馬上好。」就脫了皇甫夜的衣服,扔在一旁:「金晨姐,你來。我去給少主準備些補氣血的葯。」就走了出去。
金晨上前剪開原來的繃帶,傷口有些紅腫,估計剛才是在水裡泡久了,消毒上藥。包紮:「少家主,剛才不應該故意摔倒的。老實出來,我們會幫您攔著老爺的。」
「嗯,金晨姐姐,夜現在有點暈!」我迷糊的看著金晨,也許是我眼花了,我竟然像是看到了飛姐一樣:「母親,孩兒疼,孩兒也想讓您抱抱。嗯!咳咳咳。」噬心蠱!我剛才迷糊著竟然有些情不自禁的,抓著胸口一下子清醒了:「沒控制好自己。」
金晨剛給皇甫夜穿好衣服,正準備整理,就聽到她迷糊的話,剛才應該是把自己當飛姐了,這孩子才會情不自禁的:「少家主,收心,收心。」
我手抓著輪椅的扶手:「如果祖父問,就說夜睡了。在山洞消耗了過多的精力,剛才又,又,嗯嗯。呼呼。」
「我先扶您躺下,我來處理。您休息,閉眼睛休息。收心。收心,不要這麼情不自禁的。」金晨扶著皇甫夜起身,扶她上床,摘了她身上的飾品,佩令,放在桌子上。給她蓋好被子,就走了出去。
我扶著東西坐起身,呼氣,我看著自己的雙手,我竟還是這麼想要得到飛姐的愛,這噬心蠱的懲罰還是不放在心上!
皇甫龍聽到金晨說皇甫夜只是有些失血多了,現在在休息,放下心上了十樓。
七文端著湯藥走了進來,看著皇甫夜的樣子,忙上前把碗放在桌子上,摘了她的綁帶,面具,就看到她皺著眉,嘴角血一直在流:「我們不是說好的,不動情,不動心,對誰都不能?!你這到底怎麼了?!」
「咳咳,嗯嗯。沒,沒控制,住。」我閉上眼睛,努力平緩著:「想不到,我竟還會貪戀不屬於我的東西。」
七文上前抱住皇甫夜:「小夜,沒有什麼東西不屬於你,一切都是你的。我們要忍耐,學會忍耐,不要在傷到自己。那噬心蠱,要控制住自己心。」
我看著窗外,竟有些悲涼:「吾命還在,吾心未死,吾眼中無他色,身陷血海屍山中。」我推開他,抬手:「母親究竟為了什麼?她種的蠱,她逼斷的為人之情!為何?為何還要一再試探!還是我心性不夠,做為少年,對她還充滿期待。」按住傷口,閉上眼睛:「她若在乎,我怎會內臟損傷!她若在乎,我怎會受盡這人間殘酷之刑。既然逼我,那就斷乾淨了。」我手離開傷口,用了內力對著傷口使了力,一掌打在傷口上:「噗。皇甫夜,這只是警告。警告你不能痴心妄想!」
七文忙上前扶住皇甫夜,這孩子竟對自己做這種事情,她那一掌竟然會打在自己身上,她對自己過分的狠:「少主!」
我看著七文:「換衣服,準備,讓圄來見我。我要帶他,去各分家轉轉。帶他去見見他的父親。咳咳。」
七文鬆開皇甫夜,到衣帽間拿了身乾淨的深藍色套裝短袖,走進來給皇甫夜換藥,重新包紮,換衣服。全程這孩子沒有一點兒反應:「少主,夫人其實是愛。」話沒說完,就看到手下人的眼神變了,凌厲,忙閉嘴。給她穿好衣服,扶她起來,又把配飾戴好,才拿起桌子上的玉扳指,恭敬的遞給皇甫夜。
我沒有說話,接過扳指戴好。又看著他給我戴好佩令:「那個小面具。」抬手整理了下自己的頭髮。這才看到窗戶上,自己的眉心確實有個紅色的點:「還真是萬千責任與己身,不可懈怠,不可肆意妄為!連著天都不容夜有人之情!」
七文這才看向皇甫夜,她眼中儘是悲涼!心疼,在看那眉心一點紅,還真是諷刺。拿著小狐狸半臉面具給她戴好,黑色的綁帶綁在眼睛上:「我這就去辦,在哪見?」
「演武場!」說完,我就走了出去。威懾,這次要狠狠的威懾他,原來還留了一點兒情面,現在不需要了。這個人有可能會是我棋局中重要的一子。
七文忙給琪威打電話,吩咐他讓圄去演武場。
飛姐正在跟皇甫龍說著那個人的事情,就看到監控中,皇甫夜換了身衣服,走了出來直接下了樓,那樣子,冷靜,冷靜的不能在冷靜。只是臉色看著不太好:「雲深,少主,剛才的葯喝了嗎?我沒看到七文端出來?!」
「我現在就去看看,主子。」雲深行了禮就走了出來。
女僕看皇甫夜出來了忙行禮,現在的皇甫夜身上有種讓人害怕的感覺,雖然她蒙著眼睛,但還是讓人很怕。
出了大樓,我直接去了最大的那個演武場,沒有理會守衛行禮,直接走到冷兵器架前,看了眼弓箭,幻影最難拉開的弓箭在這裡,我伸手拿在下,拿起箭矢搭上拉開,對準天空一群飛鳥。
這裡的動靜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演武場的人都停了下來,看到是皇甫夜忙下跪行禮,那聲音整個島都能聽到:「見過少主。」
「免禮!」我沒看他們,瞄準獵物,先給自己打個吃的,一會兒在做事情。箭射了出去,幾百米遠的距離,一箭射中3隻,穿心而過。我把弓扔回武器架,幾個閃身,跳起接住掉下來的飛鳥:「走!」就離開了演武場,向自己的那個小演武場走去。
七文看著皇甫夜剛才一系列的動作,行雲流水,根本沒有把自己的傷當回事,上前接過她手中的大鳥:「少主,您要怎麼吃這些東西!」
「烤了,給祖父,母親都送一個。不能讓他們覺得我除了淘氣殺野生動物,還不孝。」走到演武場外,我就看到守衛都在看我,尤其看著七文手中的鳥。
「見過少主。」守衛看皇甫夜來了,沒敢在看,忙讓開讓她進去。
我走進演武場,直接上了中間的大樹,靠著樹榦坐著休息。
琪威這時帶著圄來了皇甫夜的演武場。
「少主!」琪威低頭行了禮就站在一旁看著堆在地上的七文,他在拔鳥毛。
圄上前,跪在地上:「奴見過少家主。」
我看了他一眼,幾個閃身從樹榦上下來,站在他身旁蹲下身:「看著還不錯。現在還想殺我嗎?」
圄看著皇甫夜從那麼高的大樹上,就這麼輕飄飄的來到自己身旁,那速度很快,這才是皇甫夜真正的實力!他顫抖著不敢接話。昨天是聽說皇甫夜來了,回來養傷的,去了琪威家的祖地。聽說很兇險,結果這個殺神她沒死!
我站起身,摘了綁帶看著他:「跳樑小丑!不過冰火泉而已,你在想我怎麼沒有身死在冰火之下。」
圄身體都成了篩子,可怕!自己一點兒小小的想法,她都知道!
雲深進了皇甫夜的卧室,就看到桌子上放著的葯,地上的衣服帶血。知道皇甫夜是因為剛才傷口殷血才回來的,沒想到地上的衣服竟是兩件。看來剛才發生了事情,收拾的東西,端著碗出了她的卧室,回十樓復命。
「不用怕,我不殺你。給你個恩典隨我出行,帶你見見你心心念念的家,你的父親母親如何?!」我歪著頭看著他。
圄跪趴在地上,不敢抬頭:「奴沒有家人,奴只是主子的奴才。心心念念的都是主子。」
我看著自己的手,把玩著手中的紗帶:「人之長情而已。你不用怕,夜很好說話,說不定我會放你回家。」
圄無意識的抬頭看了眼皇甫夜,這個殺神剛才說,她可能會放自己回家!
我歪著頭看著他:「一切皆有可能!不過!」我眯著眼睛看著他:「我還是喜歡安靜,聰明的奴才!」
那眼神如深淵一樣恐怖,只是對視一眼,圄就感覺自己剛在地獄走了一遭,身上已經被冷汗浸透。忙跪好,不再看皇甫夜。
飛姐看著雲深拿上來的東西,皺著眉:「爸爸!夜她!」她現在不知道怎麼說,她後悔了,但又不能放手噬心蠱。現在跟這孩子唯一一點牽連羈絆如果在給了她,說不定這孩子會逃,自己就控制不住她。雖然也看著她在自己身邊與死神擦肩而過幾次,心裡不捨得,但又不能放手。如雲深勸自己的一樣,幻影的主子,手下數萬性命,不可懈怠。
皇甫龍看著帶血的衣服,又掃了眼監控,這孩子在演武場,剛才在大演武場拉弓殺鳥,現在在自己的演武場見圄,她又在圖謀什麼!搖搖頭:「我來處理。你做自己的事情。夜兒我帶走了。」
「爸爸,夜兒,我為什麼會對她,對她總控制不住自己?!」飛姐看著雲深手中帶血的衣服,有些情不自禁的。
皇甫龍嘆了口氣:「飛飛,爸爸問你個問題。假如,我是說假如啊!假如這孩子最後發現,她是你親生的你會如何?!殺了?還是想辦法在不損傷這孩子性命的情況下,毀了噬心蠱?」
飛姐被問的愣住了,她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如果這孩子真的是自己跟少冰的孩子,那七文膽子真大,竟敢騙自己。殺了嗎?自己養這麼大!留著,不知道怎麼面對她!畢竟自己把親生骨肉養成了這個樣子!就算是自己留著她,那噬心蠱自己真的捨得嗎?想了一下,她狠了下心,堅定的看著皇甫龍:「爸爸,如我以前說的一樣,如果夜兒真的是我親生骨肉,既然已成定局,為了家族,為了幻影,她必須受著!在苦也得受著!即使,我心疼她,也必須受著!即便我不會讓她這麼受著,她也是我皇甫家少家主!一樣的責任,您給她的千斤重擔,一樣得扛著,得受著。」飛姐冷靜的看著皇甫龍:「反問一句,爸爸,要是夜兒真是我親生骨肉,是我長房嫡子,您捨得放手嗎?捨得讓這孩子自由自在嗎?!」
皇甫龍低著頭不再說話,這是個死局,不管怎麼說都沒辦法解決的死局。即使少冰回來了!已經成了定局的事情,夜是嫡孫,就算讓她父親承家主位,她一樣會是少家主,是長房嫡子:「真的是子嗣單薄啊!我走了。」
圄跪在那兒一直沒有動,也不敢動。皇甫夜沒有讓他起來。他不時的偷偷看著皇甫夜,看她蹲在那兒看琪威他們拔鳥毛,處理著鳥。
「琪威,七文烤的鳥很不錯的,請你吃。算是上次我吃你的魚的回禮,還有這次你家那冰火泉的救命之恩。」我手中拿著七文給我的一根漂亮的鳥毛,蹲下身看著。
「少主喜歡就好,冰火泉本就隸屬幻影,我們不過是您的家僕,您用自己家的泉水治傷,怎麼能是屬下的救命之恩,應該是屬下謝謝您今天護著我族人周全。那泉水琪威是知道兇險的。」琪威可不敢領這功勞,如果沒有皇甫夜今天護著,又扛了過去,現在自己全族就慘了!這孩子可還是主家的少家主啊!
「聽你這麼說挺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七文你快點兒啊!三隻呢!一會兒給祖父跟母親送去。我們分一隻就行。我吃你可別告狀。」我不時看眼跪在地上的圄。
琪威生著火,七文把鳥放在架上烤著,兩人配合的很好,皇甫夜一直盯著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