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樣?
江九辰來到會議室,助理早已等候多時,見他來了,微微頷首,跟他彙報了現在的情況,江九辰面不改色的和甲方談好合作后直接回家,推開卧室門就看見已經熟睡的慕苡晴。
慕苡晴睡得迷迷糊糊,隱約聽見有人開門,睜開朦朧睡眼,看清楚來人後,立刻警惕起來。
江九辰見她醒了,臉上露出溫柔地笑容,走到床邊坐在床沿,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輕聲道「怎麼醒了?是不是餓了?」
慕苡晴躲開他伸過來的手,面無表情道「嗯」
江九辰見她如此冷漠,眼底滿是失落,收回手,從身後拿出一個蛋糕,放在床頭柜上,輕聲道「這是你最喜歡吃的草莓蛋糕」
慕苡晴望著面前誘人可口的草莓蛋糕,眼底閃過一絲猶豫,沉默片刻,抬起頭直視著他,嗤笑一聲,嘲諷道「呵,又在耍什麼花招?」
江九辰見她如此防備,眼底閃過一絲失落,沉默片刻后,淡淡道「這是你最喜歡吃的草莓蛋糕,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想嘗嘗?」
草莓蛋糕散發著誘人的香味,這讓又疲又餓的慕苡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倔強地扭過頭不去看,可肚子不爭氣的咕咕叫,在寂靜的房間內格外明顯,一抹尷尬浮現。
江九辰見她餓得肚子咕咕叫,嘴角上揚,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拿起蛋糕,挖了一勺遞到她嘴邊,輕聲道「嘗嘗」
慕苡晴望著近在咫尺的蛋糕,雖然很想吃,可又拉不下臉,只能緊抿著雙唇,裝作不感興趣地樣子。
江九辰見她如此倔強,也不惱,耐心十足地一勺接著一勺喂她,直至吃完最後一口,柔聲道「還要嗎?」
蛋糕入口即化,奶油香甜可口,草莓酸酸甜甜,簡直美味極了,慕苡晴吃的有些意猶未盡,舔了舔嘴角殘留的奶油,望著面前空蕩蕩地蛋糕盒,抬起頭直視著他,卻見江九辰那略帶得逞的笑容,心裡暗罵一聲,賭氣地將頭扭到一邊。
江九辰見她如此可愛,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伸手揉了揉她柔軟地髮絲,輕聲道「乖,以後不要再離開我,好嗎?」
慕苡晴望著面前溫柔得有些反常地江九辰,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這時江九辰的電話再次響起,電話那頭的人開口道「江先生,有位叫花欲的先生懷疑您綁架了他未婚妻,已經到警局報案,這事您看要不要來一趟?」
慕苡晴一聽到花欲的名字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眼裡滿是期待,她知道花欲肯定會找她的,她終於可以擺脫江九辰了。
江九辰聞言,臉色陰沉下來,深邃冰冷地眸子閃過一絲殺意,掐著慕苡晴的下巴,讓她直視著自己,嗓音沙啞道「你想跑?」
慕苡晴臉色驟變,心虛地垂下眼眸。
江九辰眼底閃過一絲陰狠,湊近她耳邊輕聲道「你覺得他救得了你嗎?」
慕苡晴心底一顫,害怕地顫抖起來,她知道江九辰不會放過她,可她還是想賭一把,顫抖著嗓音道「江九辰,你別得意,花欲肯定會找到我的」
江九辰眼底閃過一絲陰狠,捏著她的下巴,將她扯到面前,目光死死地盯著她,嗓音沙啞道「那就走著瞧」
慕苡晴被他眼底的狠意嚇得身體一僵,四目相對,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江九辰身上散發著危險氣息,讓她忍不住害怕地顫抖起來。
江九辰見她被嚇到,眼底閃過一絲不舍,鬆開手,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嗓音冰冷道「等著我,很快就回來」
江九辰離開后,慕苡晴癱坐在床上,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她知道自己完了,這次肯定逃不掉,只希望花欲能快點找到她,救她出魔爪。
江九辰趕到警局,走進審訊室,一眼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花欲。
花欲忍不住質問江九辰「江九辰,小晴呢?是不是你帶走了她?」
江九辰望著焦急不已地花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底閃過一絲殺意,冷聲道「花欲,你覺得我會把她留在身邊?」
花欲自然聽出江九辰話裡有話,怒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江九辰微微一笑,眼底滿是嘲諷,慢悠悠地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打開相冊,將照片放在他面前,幽幽道「花欲,這照片熟悉嗎?」
花欲看到照片,愣住了,因為照片里的江九辰正在和一個女的在一起,儘管頭髮散亂遮住半張臉臉,身上遍布曖昧痕迹,但花欲還是一眼認出了那個女的不是別人正是慕苡晴,花欲瞳孔地震,啞著嗓子吼道「江九辰,你這個混蛋」
江九辰看著花欲氣急敗壞地樣子,眼底滿是得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慢悠悠地開口「怎麼?看見自己心愛的女人變成這樣,很生氣?」
花欲怒不可遏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著江九辰的鼻子怒吼道「江九辰,你他媽的,你這個混蛋,你竟然敢......」
江九辰眼底閃過一絲陰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慢悠悠地開口「怎麼?還想打我?」
花欲怒不可遏,隨手抄起桌子上的煙灰缸朝江九辰砸去,儘管已經過去很多年,一聽到慕苡晴的事情花欲就始終學不會控制情緒,一想到慕苡晴被江九辰糟蹋,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只想殺了他,但沒想到砸到了江九辰的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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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九辰頓時鮮血直流,花欲看著一滴滴鮮血順著江九辰的額頭滴落在衣領上,他知道事情大條了,如果江九辰出事慕苡晴是會很麻煩的,那他更沒辦法找到她,一時間驚慌失措。
江九辰捂著腦袋,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地冷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幽幽道「花欲,你就這麼想找她?」
花慾望著他,咬牙切齒道「江九辰,你別耍花招,快告訴我她在哪!」
江九辰眼底閃過一絲狠戾,擦了擦腦門上的血跡,嘴角勾起一抹詭異地笑容,慢悠悠地開口「花欲,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都很嫉妒你,憑什麼她就那麼喜歡你,明明她才是我的妻子,可你當你偏偏要橫插一腳,搶走她,現在我好不容易找回來,你覺得我會還給你嗎?」
花欲氣急敗壞地指著他,怒吼道「江九辰,你這個混蛋,你要是敢傷害她,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江九辰眼底閃過一絲陰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慢悠悠地開口「花欲,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你為什麼會喜歡慕苡晴?」
花欲恨恨地瞪著他,咬牙切齒道「因為她是我的女人,我愛她,我不許任何人傷害她,哪怕是你!」
江九辰望著他,眼底閃過一絲陰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慢悠悠地開口「花欲,既然你這麼愛她,那你就替她死吧!」
花欲瞳孔地震,驚恐地望著江九辰,難以置信地搖搖頭「江九辰,你這話什麼意思?」
江九辰微微一笑,眼底滿是嘲諷,慢悠悠地開口「花欲,你覺得呢?」
花欲難以置信,渾身發抖,咬牙切齒道「你這個瘋子!」
江九辰微微一笑,眼底滿是嘲諷,慢悠悠地開口「沒錯,我就是瘋子,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瘋子,花欲,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我接下來想要做什麼吧?」
花欲咬牙切齒地看著他,憤怒地吼道「江九辰,你到底想怎麼樣?」
江九辰微微一笑,眼底滿是嘲諷,慢悠悠地開口「我想怎麼樣?當然是讓她永遠也見不到你了!」
花欲瞳孔地震,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
江九辰微微一笑,眼底滿是嘲諷,慢悠悠地開口「放心,這一次,我不會再讓她逃走了!」
花欲怒火中燒,憤怒地瞪著他,咬牙切齒道「江九辰,你這個混蛋,你要是敢傷害她,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江九辰徑直走向警察控告花欲襲擊他,警察對此予以受理,江九辰並揚言不接受調解,他回頭看了一眼花欲唇角微勾,露出得逞的笑容便轉身離開。
花欲難以置信地看著警察,一時間不知所措,他開始祈求警察可以為他主持公道,但無奈江九辰並不接受調解。
警察依法辦事將他刑事拘留,而他因為擔心慕苡晴的安危心急如焚,在拘留所里的他度日如年,他開始後悔自己情緒上頭對江九辰動手。
他一心只想找到慕苡晴,但過了很多天,警察並沒有帶給他好消息,他越發不安,甚至擔心慕苡晴被江九辰虐待,他越來越急,每天只有在夢裡才能見到她。
一連多日,拘留所里的警察終於告訴他可以走了。
當他被帶出拘留所,看到江九辰站在外面,頓時惱羞成怒,揮起拳頭衝上去,卻被江九辰輕鬆躲開。
他本就心裡有氣沒處撒,如今看到江九辰,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可他清楚地明白自己不能在這裡動手。
警察對於他們的行為並沒有干涉,只是站在一旁默默看著,他強忍著怒火,問江九辰,問他慕苡晴怎麼樣了?
江九辰只是站在原地,並沒有說話,他看著花欲,眼神里滿是不屑,嘴角微微上揚,笑得很是諷刺。
花欲看著他,只覺得心中怒火越發旺盛,他緊握著雙拳,一步步走向江九辰,咬牙切齒地看著他,怒吼道「江九辰,你到底想怎麼樣?」
江九辰看著他,忽然笑了,笑得很是陰冷,笑聲回蕩在空曠的走廊上,讓人不寒而慄「你問我想怎樣?」
花欲只覺得怒火中燒,恨不得立刻殺了江九辰,可是他不能,他忍著心中怒火,看著江九辰,咬牙切齒道「你不是想要我死嗎?」
江九辰依舊笑著,他忽然向前一步,伸手一把抓住花欲,將他推到牆上,湊近他的臉,在他耳邊低聲道「你不是很在乎她嗎?那就去死啊?」
花欲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直衝腦門,讓他瞬間清醒過來,他看著江九辰,咬牙切齒道「你這個瘋子!」
江九辰看著他,忽然笑了,笑得很是陰冷,那笑容讓花欲不寒而慄,甚至有種窒息感「既然你這麼愛她,那就去死吧!」
花欲想要掙脫江九辰的束縛,可是卻被他牢牢控制住,他看著江九辰,只覺得渾身冰冷,整個人如墜冰窟「放開我!」
江九辰看著他,忽然笑了,笑得很是陰冷,他緩緩鬆開手,轉身走開,背對著花欲,聲音幽幽地傳來「你不是很愛她嗎?連死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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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欲看著他,想要追上去,卻發現自己腳下一空,整個人直直地墜落下去。
他看著江九辰遠去的背影,緊緊攥著拳頭,想要追上去,卻又停住腳步,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直到江九辰消失在視線里,他看著地上被踩得凌亂不堪的腳印,心中滿是憤怒,卻又無可奈何。
江九辰看著花欲跌落下去,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他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花欲跌落,直到花欲跌坐在地,濺起一片塵土,他才緩緩轉過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砰!」一聲沉悶的關門聲打破了別墅內的寂靜。
江九辰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進客廳,環顧四周,滿地的碎瓷片和破碎的傢具映入眼帘,一片狼藉,這都是與慕苡晴爭執留下的痕迹。
他的眼神里充滿了冷漠,彷彿對周圍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他默默地走到沙發旁坐下,目光落在桌上那杯早已冷卻多時的咖啡上,伸手端起杯子,輕輕地抿了一口,感受著唇齒間殘留的苦澀味道,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邪魅而又詭異的笑容。
與此同時,慕苡晴正蜷縮在床上,眼神空洞無神,她不知道自己還要被江九辰關在這裡多久。
她抬起頭,目光停留在捆住手腕的皮帶上,心中湧起一股絕望之情。
白皙的手腕早已被勒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身上的曖昧痕迹也越來越多,新舊交替,如同一幅斑駁的畫卷。
凌亂的頭髮散落在枕邊,每一次江九辰離開后,整個房間便只剩下她孤獨的身影,宛如一隻被折斷雙翼的小鳥,被皮帶牢牢地束縛在這間卧室里。
窗外,大雨傾盆而下,天空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電閃雷鳴之間,狂風呼嘯,暴雨肆虐。
慕苡晴無奈地嘆了口氣,靜靜地望著窗外的天空發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