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可以去你家做客嗎
易豐黑著臉道:「那叫壓床,不叫滾來滾去。」
婁小娥淡淡道:「反正都一樣,你現在住在哪裡?」
「紅星街道108號。」
「紅…星街道108號?」婁小娥低聲重複,隨後恍然大悟道:「這不是許姨家的位置嗎?」
易豐也記了起來,許大茂老媽在婁家當下人,「你是說許大茂老媽嗎?」
婁小娥疑惑道:「許大茂是誰?」
「我們院里有人在你家當下人,她兒子就是許大茂。」
婁小娥點了點頭道:「那應該就是許姨,我可以去你家找你玩嗎?」
易豐笑著道:「隨時歡迎你來做客,不過我家可比不上你家,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那有啥的,只要愛乾淨,房間其實都一樣。」
「小娥!小娥!」婁小娥剛說完話,婁母急切的聲音就傳來。
「那就這樣說好了,有機會我去你家做客。」婁小娥站起身朝前院跑去,「媽我在這裡。」
「你怎麼跑去後院了?」
「我遇到了一個朋友,就和他聊了幾句。」
婁母有些警惕的問道「朋友?你什麼時候交媽媽不認識的朋友了?」
婁小娥笑著道:「一個不一樣的小叫花,我爸爸認識他的。」
婁母滿頭問號,他們婁家怎麼也和小叫花扯不上關係吧?
易豐提著糖果和糕點回到廚房,傻柱看著糖果有些想搶,又怕何大清當場給他一頓毒打。
暮色已到,何大清放下手裡的鍋鏟,剛想叫傻柱把他茶端過來,易豐就已經端著茶水過來了。
「大清叔,我看你剛才一直流汗來不及喝水,就把你茶水端過來了。」
何大清接過茶水咕嘟咕嘟喝了起來,再看一眼,癱坐在地上的傻柱,人比人,氣死人。
何大清剛放下鍋勺,主人家就來叫三人出吃飯,新郎新娘端著酒杯給何大清敬酒,感謝他今天炒的菜。
順便將紅包塞給了他,傻柱和易豐都得了一個小紅包,「何師傅今天全靠你們父子了,你在後面炒菜,你大兒子幫忙壓床。」
新郎父親笑著給何大清敬酒,何大清連忙起身,道:「張科長你言重了,不過那個可不是我兒子,那是易師父的兒子。」
「是易忠海師傅嗎?」
何大清點了點頭,張科長看著易豐喃喃道:「怪不得,這是虎父無犬子啊!這孩子大大方方的,遇事不懼,以後一定前途無量。」
吃完飯後,何大清拿上主人家給廚師留的兩隻雞和一個豬肚,帶著易豐和傻柱回家,易豐將得的糖果分了一半給傻柱。
傻柱開心得一路大喊大叫,還沒到四合院門口,易豐就看見一大媽張望的身影。
何大清笑著道:「嫂子有我在,你家易豐丟不了的。」
一大媽回道:「我當然知道丟不了,就是不放心。」
「東西我就不分給你家了,明天下班我燉個豬肚雞大家一起吃。」
易豐跑到一大媽身前,舉起手裡的東西,「媽!你看我今天得了好多糖果。」
傻柱一下就竄進了四合院,何大清推著自行車和一大媽閑聊,三人走進中院,易忠海也在門口等著。
何大清打趣道:「得!我就不打擾你們一家團聚了,才一個下午不見就想成這個樣子。」
何大清剛轉頭,臉瞬間就黑了下去,傻柱手裡的糖果已經在賈東旭手裡了。
他就不明白了,賈東旭到底給他這個傻兒子下了什麼葯,能讓他那麼聽話!他都想給傻柱下一服了!
易忠海揉了揉易豐的頭道:「去幫廚累不累?」
易豐搖頭,道:「都是柱子哥和大清叔在忙,我就打打雜。」
「對了,雨水呢?我這次得了好多糖果還有糕點。」
易忠海笑著道:「你走後她就在院門口等你回來,等累了剛睡著沒多久,先回家外面冷。」
一回到家,易豐就把錢都拿了出來,「這五千是幫廚人家給,這二十萬是我幫忙壓床人家給的喜錢。」
「這個板栗糕特別好好吃,爸媽你們快吃。」
一大媽接過板栗糕,推開易豐遞過來的紅包,「這錢你自己留著花,你不是有個存錢的匣子嗎?你自己存起來。」
一大媽和易忠海知道,易豐是一個不會亂花錢的人,所以讓他管理這些錢,他們也很放心。
易豐聞言沒有再多說什麼,翻出自己的錢匣子打開,裡面已經有不少錢了,袁大頭都有四個。
金圓券易豐是不準備留的,金圓券到了明年擦屁股都嫌硬,
易豐的金圓券到一定數目了,易豐就會找何大清兌換其他東西,不得不說何大清人脈是真的很廣。
沒一會兒,易豐就睡著了,累了一下午,現在的身體有點支撐不住。
一大媽心疼的給他擦著臉,道:「這孩子手都白了,這是泡水泡久了。」
「孩子去鍛煉鍛煉總歸是沒錯的。」易忠海時不時瞥一眼易豐的手,嘴硬心軟是每個父親共同的性格。
屋外,何大清坐在門口鬱悶的抽著煙,房間內傻柱鼾聲如雷,煙霧飄過何大清憂鬱的臉龐,卻沒有帶走他的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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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豐真的太聰明了,傻柱最多能學到他八分的手藝,但易豐能學到十分甚至超過十分。
菜品是需要改良創新的,何大清清楚自己的傻兒子做不到改良創新。
何大清鬱悶的點說起來也很簡單,那就是為什麼易豐不是他兒子,如果易豐是他兒子他就可以把這一身廚藝傾囊相授。
但易豐不是,如果教他太多,那麼自己傻兒子拿什麼吃飯?
突然何大清想到了什麼,眼睛都亮了起來。
只要他們是一家人,那誰廚藝高一點,又能有什麼影響?
何大清丟掉手裡的煙頭,煙頭彈起些許火星,煩惱也在這一瞬間消除。
後院許大茂家,許母滿臉怨恨看著許富貴,埋怨道:「我不知道你怎麼活得那麼窩囊,中院那兩個小逼崽子都欺負我們家大茂多少次了?一次比一次下手狠。」
許富貴滿臉無奈道:「我們和院里其他人關係都不好,一但鬧起來沒人會幫我們的,你是希望我一個人打易忠海、何大清、劉海中、賈旺財四個人嗎?」
「他們敢!」許母咬著牙道:「誰敢拉偏架,我就把我哥哥弟弟他們叫來幫忙,真打起來誰怕誰!你就是慫貨一個人,自己兒子被欺負都不敢出頭。」
許富貴無奈道:「劉海中的三個兒子還不是經常被他們打,
那賈東旭就是一個小流氓,何雨柱腦袋還缺根筋,你和他們計較幹什麼。」
許母咬著牙道:「你以為劉海中又生兩個兒子是為了什麼,
還不是為了以後打回去,還有他們怎麼不去打易忠海的那個小叫花兒子。」
「就是因為你慫,才害得兒子被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