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陳生要去大紅山找郝七紅
自己是要去擒拿郝七紅的,沒想著要去邊疆打仗,怎麼她,她是多心了吧。
趕緊解釋道:「師妹!你多心了,我沒想去邊疆打仗,只是想趕緊抓郝七紅回來給師父祭靈,不耽誤七天出殯,你在山上安心安排師父的後事,等我回來,咱們一定要把師父的喪事辦的體體面面風風光光的,不能讓別人說長道短,再說邊疆是打仗的地方,師弟們還小,上陣打仗太危險,你千萬不要有這個想法。」
玄靜說道:「我在懸空山的時候也聽說北疆要打仗,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現在又聽你說了,那就應該是真的,師兄,我們雖然是普通百姓,但是也希望能為國家出力,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嘛,上戰場的不是只有軍人,老百姓也能上,你聽我的,你先去邊疆看看什麼情況,如果需要你幫忙,你就留下來,等到邊疆平定了,咱們再去找郝七紅,到時候我和你一起去,你看怎麼樣?」
陳生一聽這師妹還挺有見識的,但是也不能聽她的呀,聽了她的那不亂套了嗎?現在緊要的是把師父的喪事,至於國家的事,邊疆的事,那還真的也是大事。
可是現在不管怎麼說,先得把師父的喪事辦完。
他把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似的,對玄靜說道:「不行!我不同意你的意見,那打仗可不是老百姓的事情,你聽我的話,趕緊回前山料理師父的後事,我先走了。」
「哎,等等,師兄……」
旁邊的玄清也說話了:「師兄!我們都是堂堂七尺男兒,就應該為國家效力,咱們先去把師父安葬了,然後帶師兄師弟們一起到邊疆打仗去。」
陳生一聽這都哪和哪呀!
「那可不行!那可不行!聽我的話,你們就在山上練功,等長大了以後再說,我先去找郝七紅去,馬上就回來。」
說完,沖倆人抱了抱拳,飛身就下了伏虎山。
他來到拴馬的老樹前解馬韁的時候,突然發現不遠處有幾道綠光射來!
不由心裡一驚!
馬上就意識到是剛才的那幾頭野狼!
心說這野狼吃完兩個還沒吃飽?又來吃自己了?
以前在山上的時候,他也和山下的野狼打過交道,給它們送過很多回吃的,也沒傷害過它們,野狼也沒傷害過山上的人,兩方面相處的很和睦,今天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攔住自己?
陳生趕緊抽出了腰中的寶劍,如果野狼上來襲擊他,他就和它們決一死戰。
這野狼可不比人類,兇狠著呢,尤其善於打群架,看來今天要有一場惡戰了!
可是他又一看,不覺吃了一驚!原來每一匹狼的嘴裡竟然含著一捆青草!根本就沒有攻擊他的意思。
陳生瞬間明白了,感情這幾天是這幾匹野狼給他的馬送的草。
不由感慨,這狼都懂得感恩,可惜那逆賊盧俊,卻是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陳生趕緊對它們鞠了三個躬,然後解開馬韁搬鞍認蹬上了馬,直奔大紅山去了。
一路上快馬加鞭像飛一樣往大紅山趕,他想著到了大紅山,咔嚓一刀把郝七紅宰了,然後拿上他的腦袋返回伏虎山給師父祭靈,這回一定得把郝七紅的腦袋拿回去,否則也太不解氣了。
他忽然又想起了靈兒和劉燕兒,也不知道她們倆現在在哪,回呂家鎮沒有。
他現在越來越後悔自己在邊疆時的想法,為什麼要拒絕岳父大人呢?報效國家不也一樣重要嗎?
都想抽自己一個耳光!這是什麼覺悟?打的唐琴竟然只顧自己的一己私利,把國家的安穩拋之於腦後,這是何等荒唐!
岳父那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想到這裡又在馬背上拍了一巴掌,他這一巴掌的力氣都趕上捶打斧剁了,馬險些被他打趴下,
這馬也挺爭氣,這幾天天天吃野狼送來的青草,吃的精神頭倍兒足,跑起路來像插上了翅膀在空中騰雲駕霧一般。
陳生只覺得耳邊的風呼呼作響,把耳朵都掣疼了,嘴唇都被風吹乾裂了,只好低下頭伏在馬背上,兩邊的山和樹一個勁兒地往後邊倒,連路都看不清楚了。
回去的是熟路,馬又有記路的本領,所以跑的再快也不錯了方向。
天明時分就來到了大紅山的附近,他勒住馬,找了個地方停下來,下了馬後只覺得自己渾身像散了架一樣,還有些疼,拍了拍馬的肩膀,感謝它的鼎力相助。
然後把馬又拴在了一棵樹上,這回不是老樹,是一棵長了兩三年的小楊樹。
陳生找了塊大石頭,盤腿坐了上去,想要休息一會兒。
像他這樣的體質,即使幾天幾夜不睡覺,只要練功打坐半個時辰,就能緩過來了。
休息完畢之後,覺得精神多了,他跳下石頭來到了大紅山腳下,抬頭往上打量了打量,這山也不是太陡太高,只是整個山體很獨立,周圍沒有山。
山體上幾乎沒有草木,山體的土有些發紅,應該是地質變化時噴發了岩漿造成的,大紅山也應該是由此得名,遠遠沒有伏虎山那樣險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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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生看了一會兒也沒發現有嘍啰巡山,
可能是巡山的嘍啰都回去休息了。
他也沒從正路上上去,走正路會驚動守山的嘍啰,從山的東側一個比較陡的地方上去的。
對於他來說從哪上都一樣。
上了山一看,嚯!眼前豁然開朗,山頂上竟然是一馬平川,非常開闊,山上的建築也還挺氣派!
有十幾排房子,中間還有一個大廳,應該是會客廳。
靠自己上來的地方有一片很大的空地,地上放著一些兵器和鑼鼓,應該是個練武場。
陳生也無意瀏覽風景,只想馬上就把郝七紅抓住給咔嚓了。
可是郝七紅住在哪他也不知道,不過他應該不會住在明面上。
那就只能找個山上的人問問了。
正好這時有個嘍啰沖他這邊走過來,看樣子四十多歲,中等個頭,穿一身黑色嘍啰服,挺精神的,可能是剛起來,手裡拿著一把明晃晃的短刀,一邊走一邊比劃,應該是要去練刀。
陳生心想就你了!
幾步就到了嘍啰的跟前,突然又想試試寶劍的劍鋒究竟怎麼樣,然後再問他話。
唰地一下!
嘍啰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呢,手裡的刀就只剩下刀柄了。
陳生一看!這寶劍不錯呀!削鐵如泥!不由暗暗讚歎。
「哎呀!你!什麼人……」
嘍啰驚恐地說道!
這時才發現身邊多了個人,要是這個人要他的命,這不也交代在這兒了嗎?
剛又想說話,陳生一伸手就把他的穴給點了,怕他喊。
「夥計,不要害怕,我不殺你,你只要告訴我郝七紅在哪就行了,我借他腦袋用一下,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借你腦袋用一下,快說吧!」
嘍啰嚇得不輕,雙腿不由地顫抖,舌頭打結,話都說不出話了,想活動又活動不了,被點穴了。
「我……我……我也不知道紅……爺在哪……」
他是真的不知道郝七紅在哪。
像郝七紅這種大魔頭,怎麼能讓手下知道他的行蹤,多一個人知道他就多一份危險,所以他是狡兔三窟,除了最近的人,別人根本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