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懷恩有了姐姐5
「你放開。」這人是瘋了嗎?
這時,門外的家丁來稟報,「老爺夫人,外面有幾人說是來尋他們家少爺的。」
「將人請進來吧。」
金父也是頭疼,他沒想到自家兒子竟然這麼的好色。不過的確頗有當年自己的風範。
自己當年也是這麼坑蒙拐騙,把夫人娶到手的。
自家兒子眼光也的確好,這人長得那麼好看,就是這性別不對。不過只要他兒子喜歡,這些也都無所謂了。
清瑤領著幾人走了過來,她聽暗衛稟報說自家弟弟被一個男子給拐跑了。
「阿姐。」
懷恩連忙掙脫了金小寶的手,然後來到了清瑤身邊,甚至躲在了清瑤身後。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至少在周朝,他沒有見過。也不知這蘇州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竟然會培養出這樣的人來。
清瑤見懷恩躲到了自己身後,也不禁著急的問道,「懷恩怎麼了?可是有人欺負你了。」
說到這話時,眼中還閃過了冷意。
這可是她千嬌百寵護著長大的弟弟,誰若是敢傷他一分,她定要這人此生都不得安生。
「阿姐,也沒有那麼大的事。」
金小寶一看這個女子,也不禁感嘆,果然是自家夫人的姐姐,嗯,長得也是好看的。
就是有點兒冷,眼神有點兒嚇人,這麼想著金小寶還躲在了蘇胤身後。
不過若是之前,他見到夫人姐姐的話,肯定是想著把兩個人都娶了,坐享其人之福。
可是現在他發現,他的一顆心都是吊在夫人身上的,肯定不能再像之前那樣三心二意了。
這麼想著,金小寶又走了出來,「嗯,夫人姐姐好。」
做人要有禮貌,自己先說話,先問好,應該不會打他吧。
「你,你說什麼?」
清瑤也是一頭霧水,什麼情況?
自己弟弟怎麼出去一趟,就給自己找了個弟夫,應該是這樣叫吧。
「夫人姐姐好,我叫金小寶,是金錢幫的少幫主。之前,在路上的時候見到過夫人,也對夫人一見傾心,還請夫人姐姐將夫人許配給我。」
清瑤此時也震驚的,原來這世上真有一見鍾情呀,不過這究竟是一見鍾情還是見色起意呀?
「你確定你沒說錯嗎?你要知道我們家懷恩可不是女子。你若是因為懷恩長得好看,將懷恩認作是女子才動心的話,那你還是別想了。」
「在下之前是把夫人認作是女子了,可是剛才已經解除這個誤會了。」
金小寶連忙解釋,生怕夫人姐姐誤會,把夫人許給別人。
對於感情的事情,清瑤也不知道啊。
她這二十年來從來沒有心動過,也沒想過要招婿。
現在遇到這個情況,她也不知該怎麼解決,只能小聲的問道。
「懷恩,你對他什麼感覺啊?喜歡嗎?」
「阿姐,我不知道。」
「那要不你和他試試?你這些年來除了阿姐之外,就沒有和別人親近過。若是你覺得不討厭的話,就試試吧,反正到時候也沒什麼損失。」
「阿姐,還是算了吧,我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若是,不小心牽扯上他就不好了。」
他不知道這金家究竟是什麼身份,什麼來頭。
但是在他心中,更重要的是去見宗政雲漣,替母親洗刷冤屈。
清瑤點點頭,她倒把這事給忘了,「說的也對,那咱們明日就起程早些離開。」
本想再留些日子,休整一番的,如今又惹上了這麼一個人。要是在突發什麼意外就不好了?
金小寶聽說人要走,急忙問道,「你們要去哪兒啊?蘇州挺好玩的,你們別著急走啊,這邊有許多的美景,你們再待幾日,我帶著你們玩。」
「金公子,此事有關我母親,十分緊要。金公子,我們還是不要糾纏。」
這時,院子里突然喊抓賊。
大家也跟了出去,樂安和樂言加入了進去,很快就將這人給捉拿下來,從他身上搜出了一樣東西。
金父看到以後不禁口中呢喃道,「報應,這都是報應啊。金家終究是要為當初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金小寶不明白他爹到底在說什麼。
「爹,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這些事情和這個眼前這個人到底有什麼關係?」
金父便將當年金家發家的第一桶金的來歷給說了出來,金小寶沒有想到竟會是這個樣子。
懷恩聽到金父詆毀自己母親的那一刻,就已經氣憤極了。
「事情的真相如何,你們根本不知道,憑什麼那麼侮辱我娘。我娘她根本就沒有做那些事情,為什麼要壞她的名聲。」
金小寶見狀又連忙來到了懷恩身邊,「懷恩,你別難過呀,這你娘……」
金小寶還沒說幾句,突然想到了什麼,睜大了眼睛。「你娘不會就是我爹口中的那位薛貴妃吧。」
「是,那就是我娘。」
這都什麼事啊?
在場的人也都發懵了,他們沒想到這事情竟然會有這麼大的轉機。
清瑤也摸著懷恩的頭,「懷恩乖。
當年的事情,就是有人故意陷害,真相到現在為止都沒被發掘出來。
而且懷恩你忘了嗎?
我們的目的就是要去京城,去替姨母翻案,讓天下人都知道姨母是清白的。
不過那個時候,你的身世會大白於天下。宗政雲漣還不一定放了你呢。」
最愛的妃子是被人陷害的,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
而自己的親生兒子流落在外那麼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回到身邊。
這麼些事情疊加在一起,懷恩在宗政雲漣的心中會佔上很大的一個位置。
這也就不難想象,宗政雲漣會想把懷恩留在身邊。
「他不放又能怎麼樣?難不成還能將我囚禁在那皇宮之中嗎?他對不起我娘,難道還想要把我逼死嗎?」
他根本不需要這個人的補償,他只要他母親能夠洗刷冤屈。
他的娘已經死了,死了這麼多年,都不明不白的。
作為他的父親,卻從來沒有想過為娘親洗刷冤屈。
這樣的父親,他寧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