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忍無可忍
君卿年等人在山路上走了一個時辰,看到了面前有一塊石碑,上面寫著一木峰,楚華直接癱坐在石碑上,喘著粗氣說道:「終於到了第二峰了,太累人了。」
齊華也癱坐在楚華的身旁喘著粗氣說道:「為何陰山的路如此的不好走。」
君卿年臉上已經不太腫了,笑著說道:「你們二人是不是虛啊?」
楚華搖了搖頭說道:「虛?你背著東西,讓我牽著小魚兒走,看看咱們兩個誰虛。」
齊華附和道:「就是,咱們換換試試,說不定你還不如我們呢。」
楚華繼續說道:「就是。」
靳尚奚笑了笑說道:「好了,大家都歇息一下,我們加快腳步,在向南走走,爭取明日出第二封。」
眾人都沒再說話,坐在地上歇息著。
遠處的山林中,那第二峰的白衣老人看著遠處問道:「張陵,對面的是不是那伙人?」
張陵上前走了幾步,來到白衣老人身旁,伸出了腦袋用力的看著,然後又伸出指頭指了指數了數然後轉身對著白衣老人說道:「長老,沒錯,對面的人就是那伙人,人數對的上。」
白衣老人看著下面的眾人笑了笑然後,右手從背後拿了出來,手中有著一道黃色的符紙,白衣老人右手一揮,手中的符紙向上飛去,燃燒了起來。
在啃著小果子,靠著齊眉棍的齊桓目光一寒,看著遠處的山林微微的笑了笑,那白衣老人沒有察覺到,而第一峰的長老正在帶著人向著這裡趕來。
突然穿著白色衣袍的中年人停了下來,看著天空中,一旁的弟子問道:「師父,怎麼了?」
那穿著白色衣袍的中年人緩緩的說道:「走吧,快到了。」
說著那中年人帶著身旁的三十個紫色宗袍的弟子向著前面趕著,君卿年等人也歇息的差不多了眾人剛起身要向著一木峰裡面走去,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形從遠處飛了過來,落到了那石碑前。
眾人都連忙緊張起來,提防了起來,董千里和林龍在最前面都看著面前的老人,而老人笑眯眯的看著在董千里和林龍身後的靳尚奚問道:「不知閣下是蜀門劍宗哪位長老的弟子?」
靳尚奚穿過人群,站在了董千里和林龍的面前,看著面前的白衣老者緩緩的說道:「家師蜀門劍宗大長老,副掌門,掌律陳令。」
「本人姓靳名尚奚。」
白衣老者一愣,看著面前的青衣少年,直接愣住了,沒想到面前的人居然是陳令的弟子,陳令可是當初遊歷江湖殺了無數人的魔鬼啊,而且是極其護犢子的。
靳尚奚看著面前的白衣老者愣住了笑著問道:「怎麼了?這位長老是要攔路?」
白衣老者聽到后緩了過來,看著面前的靳尚奚笑眯眯的說道:「不是不是,怎麼是攔路呢?聽下面的弟子說有蜀門劍宗的人來到了我們的陰山,所以我就下山來看看。」
靳尚奚嘴角微微的揚起,壞笑著看著面前的白衣老人說道:「哦?難道你不是為了君卿年而來的嗎?」
白衣老者再次被靳尚奚說的話驚到了,面前這個少年真的是陳令的弟子?怎麼說話這麼莽撞,真是要人命。
白衣老者連忙笑道:「咋可能呢,君卿年是誰啊,老夫還真的不認識,靳公子,要不上山坐坐?」
靳尚奚微微的嘆氣道:「哎,難道陰山上的人都是這般嗎?連句真話都不敢說嗎?」
白衣老者再次再次愣住了,他敢肯定,面前的這個少年不是傻,就是狂。一點點的人情世故都不講。
白衣老者連忙的搖了搖頭說道:「怎麼呢,這就是老夫的真話啊,老夫真的不認識什麼君卿年。」
靳尚奚繼續壞笑道:「不知道上面的人到底給陰山許了什麼的承諾?是一本劍譜?一把道劍?還是根龍骨?」
「你們陰山好像在建祖師堂?是一個記名供奉?還是一個人呢!」
說完靳尚奚突然將手中的太阿劍拔了出來,劍尖向下,右手緊握著,嘴角微微的笑著,看著面前的白衣老者。
白衣老者原來背在身後的雙手放在了身前,臉色難看的看著靳尚奚,這次不只是愣住了,而是驚住了,面前這個傻子長的這麼帥,腦子居然不好,這可是陰山,這是要逼著自己殺他?
自己是怕蜀門劍宗,但也不能這麼逼自己吧?這面前的少年比陳令還直白,根本不管人的臉面啊。這都拔劍了,這不得動手?
白衣老者心中想著,右手開始匯聚靈力,準備隨時出手,靳尚奚看著那白衣老者的右手突然開口問道:「喲,長老您這是要動手了?」
說著靳尚奚突然將手中的太阿劍插回了劍鞘中笑眯眯的看著那白衣老者的右手,那白衣老者這次不在是發愣吃驚了,而是生氣了,氣惱的看著自己已經匯聚靈力的右手,連忙鬆開,笑著對靳尚奚說道:「哪有?沒有啊。」
「哪有?誰動手了?」
在靳尚奚身後的楚華和齊華都被逗笑了,兩個人直接相互扶著笑著,身後的齊桓也笑著說道:「這小子這麼壞啊。」
在君卿年懷中的林魚輕聲的問道:「爹爹,這是幹嘛呢?」
君卿年微微的笑道:「你靳伯伯這是在耍帥呢。」
白衣老者將他們身後的話都聽清了,臉色青一塊紫一塊的,完完全全是被氣的,面前這個人在耍自己,將自己耍的夠夠的,連續耍了自己三次了,這次就是最後一次了。
白衣老者笑著說道:「哪有,我們陰山向來都是以禮待客的,哪有動手打客人呢?」
靳尚奚再次將左手中的太阿劍拔了出來,鏗鏘一聲,太阿劍出鞘,右手握緊了太阿劍,臉上微微的笑道:「沒有嗎?但是我可是感覺到了靈力的波動。」
白衣老者愣住了,看著靳尚奚再次拔出的太阿劍,胸口此起彼伏著,心中忍不住罵道:「面前的這靳王八蛋耍了自己整整四次了!四次!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裡,不能再忍了,誰能忍得住一個小輩在自己面前如此的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