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當然不是啦!天地良心,我們可是正經人。
當她們三人結束了在美容院中的愉悅時光,緩緩地走出那扇精緻的大門時,眼前的景象讓她們不禁微微一怔。
只見三位氣宇軒昂、風度翩翩的男士正倚靠在各自的豪華轎車之前,姿態各異。其中一人,身姿挺拔如松,雙手隨意地插在褲兜里,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深邃的眼眸彷彿能穿透人心;另一人則雙臂交叉抱於胸前,臉上帶著一種淡淡的自信和從容,他靜靜地站在那裡,就像一幅優雅的畫卷;而最後那位男子,則斜靠在車上,一隻手輕輕搭在車門上,另一隻手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
這一幕宛如電影場景般令人矚目,引得路過的行人紛紛側目。
三個男人在見到她們出來之後,紛紛站直了身體並走向各自心愛之人。接過她們手中的「戰利品」。
顧珩身姿挺拔地站在那裡,單手輕輕鬆鬆就拎起了那些五顏六色、各式各樣的手提袋,另一隻手則溫柔地攬過余晚莘纖細的身子,小心翼翼地護著她,一同朝著不遠處停著的車子緩緩走去。
余晚莘剛一靠近顧珩,便敏銳地聞到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酒氣。她微微皺起眉頭,略帶擔憂地問道:「你喝酒了?怎麼還開車過來呀?」
顧珩低頭看著懷中的人兒,輕聲解釋道:「只是喝了幾杯而已。我沒有開車,叫了司機送我們回去。」說完,他輕輕地捏了捏余晚莘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擔心。
余晚莘懸著的心才放下來,酒後駕車可是違法的。
「你們竟然跑去喝酒啦?」餘聲聲手裡緊緊握著許銘澤的外套。這傢伙,明明說了自己不冷,卻非要把外套披在她身上。
「恩,打發時間而已。」許銘澤撓了撓頭,心裡暗自嘀咕:喝點酒而已,媳婦不會生氣吧。
這時,傅堔牽著白顏的手湊過來,滿臉哀怨地說:「你怎麼都不問問我呀?」就不能也管管他?
白顏雙手抱胸,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反問道:「呦,那你的答案能有啥不一樣?難不成你們是專門是為了找樂子才跑去喝酒的?」
聽到這話,傅堔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忙不迭地矢口否認道:「當然不是啦!天地良心,我們可是正經人。」一邊說著,一遍偷瞄著白顏的臉色,生怕她誤會。要知道,他一直以來可是很守男德的,至於另外兩個傢伙,更是出了名的妻奴,絕對不可能做出對不起另一半的事情來。
見白顏沒再繼續問下去,傅堔暗暗鬆了一口氣。然而,還沒等他徹底放鬆下來,就聽見了白顏冷冷地丟下一句話:「那還有什麼好問的,趕緊送我回去。」
傅堔頓時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下來,原本他還滿心期待著能體驗一把被女朋友緊張在乎的感覺呢,誰知道事與願違,差一點兒就弄巧成拙被誤會了。
不過,他也不敢多嘴,默默的打開車門,讓她先行上車。
白顏沒有著急上車,而是回頭對餘聲聲和余晚莘喊道:「先走啦,下次約,下次別忘了安排總統套房。」
「行啊,給你定S市最豪華的那間,我姐買單。」
「是不是呀,姐。」餘聲聲看向站在離她兩步遠、被姐夫攬著的余晚莘,先斬後奏地說道。
這臭丫頭倒是會賣她,明明是自己提出的主意。「沒問題,姐買單。」拍拍胸脯豪爽的不得了。
許銘澤:嫂子你倒是豪爽,剛剛你老公差點被壓在火鍋店洗碗。
白顏輕輕一笑,說道:「我等著。」然後坐進汽車後座。傅堔隨即也跟著坐了進去,吩咐司機:「開車。」司機得到指令,啟動車子駛離。
「姐,我們也先走啦。」餘聲聲滿是不舍地跟余晚莘道別,之後便與許銘澤一同離開。
等人都走光后,余晚莘笑著對顧珩說:「走吧,我們也回家。」
兩人一起坐進後座,結束了這一天的行程。
余晚莘逛了幾個小時,到家時已疲憊不堪。幸虧在美容院順便做了頭療,不然就憑這一身火鍋味的頭髮,她即便熬夜也得清洗。
洗完澡,她累得連跟顧珩搭話的力氣都沒有,鑽進被窩沒兩分鐘就酣然入睡。
顧珩坐在床邊,眉頭緊鎖地望著身旁背對著自己的妻子,心中暗自揣測著她是否仍在為白天發生的事耿耿於懷,以至於不願理睬自己。
他不禁開始胡思亂想,越想心情越發沉重和難受。心煩意亂之下的他起身走進浴室沖了熱水澡,試圖藉此舒緩一下緊張的情緒。
然而,當他從浴室出來后,卻發現自己毫無睡意。於是,他決定先去書房取來筆記本電腦,查看一下是否有需要緊急處理的郵
從黑咖啡的梗老婆陰陽他之後,對黑咖啡產生陰影的他改成了喝茶。端起面前自己剛泡好的綠茶抿了一口。隨後,他將茶杯放在一旁,打開電腦,認真地瀏覽起一封封未讀郵件。
經過一番忙碌,顧珩終於將那些重要的工作郵件逐一處理完畢。完成工作后的他輕輕合上電腦,伸了個懶腰,然後站起身來,腳步放輕地返回卧室,想要看看熟睡中的妻子有沒有踢被子。不出所料,那個平日里總是愛踢被子的女人此刻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被子早已被她踢到了肚子下方。
顧珩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角卻不自覺地上揚,流露出一抹寵溺的微笑。他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那條柔軟的羊絨小毯子,先是輕柔地覆蓋住妻子的腹部,彷彿生怕驚醒了她似的。接著,他又仔細地將被子拉上來,仔仔細細地掖好被角,確保妻子不會著涼。
他的目光溫柔如水,輕輕撫著她的臉,喃喃低語:「晚晚,我愛你。」言罷,在她的額頭上落下輕柔的一吻。
然而,就在這溫情脈脈的時刻,寂靜的房間里驟然響起一陣尖銳的手機鈴聲。那鈴聲來自書房,在靜謐的夜裡顯得格外突兀與響亮,彷彿打破了某種夢幻的寧靜,將他從沉醉的愛意中硬生生拽出。
他身體微微一僵,面露一絲慌張,生怕這鈴聲驚擾了她的美夢。於是,他緩緩地、小心翼翼地抽離身子,躡手躡腳地朝著書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