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家境
這個時代也以絕對的實力說話但大部分的資源也在五大家族的掌控之下,所以平常人家也沒有多少人能培養出一個凝氣期的修士,而那個囂張的少年之所以囂張其一他是王家的血脈。
雖然不多但也是王家血脈,其二他已經是一個凝氣期的修士雖然才是一個小小的凝氣期修士,才達到精氣,靈氣和元氣三氣入體,但在這個不富裕的村子里也是少見了,畢竟大部分的人都沒有財力或者資質不夠而沒有達到三氣入體的條件。
「翎兒,你怎麼又和那王晁起衝突了」說話的女子正是剛剛與翎兒一起回家的溫情婉,溫情婉是白玉翎母親的摯友名叫溫晴婉。
而白玉翎的母親是白家直系血親也是白家最傑出的少年天才名叫白容梅,因一些不為人知的原因才淪落到到一個不富裕靈氣也不充沛的小村落里。
翎兒神色淡然道:「他說我是小廢物,我娘是個死瘸子,我爹是個傻聾子,我們一家都是掃把星」白玉翎說這話是時候拳頭是握緊的。
只是在說「掃把星」時,字咬的很重,溫情婉輕聲道:「翎兒不必和那等人計較,多行不義必自斃,天道有公事有輪迴,且看天意」,話說這,白玉翎和溫情婉已經走到了家門口,
「且看天意嗎」白玉翎喃喃道,白玉翎是和爹娘和弟弟生活在一起的而溫晴婉則是一個人住在離他們不遠的小木屋裡。
進入木門來到院子里,院子里有一棵玉蘭花,朵朵玉蘭花在枝頭高高的開著,彷彿是一個個穿著白錦衣的仙女純潔而美麗,在這荒蕪的小小世界中平添了一種柔和的生機。
玉蘭花樹的斜對面是用木板做的圍牆而靠在圍牆上的是一個用薄木板搭建成的小木棚,木棚下面是生火煮飯用的柴火,沿著圍牆向前看去則是砍柴用的木樁,而木樁上則是一個砍進木樁的一個斧頭而斧柄已經被磨得油光發亮成深棕色,顯然已經用了很久了。
在木樁的對面則是一個小花池,小花池使用小石塊砌成的,是一個長方形的小花池,花池的一個長邊緊靠在圍牆的一邊,花池裡有著三三兩兩的花。再往院子里走,繞過玉蘭花樹踩在普通的木板台階上。
轉過身去,院子里的東南角竟趴著一隻小白兔子,小兔子在圍牆下面啃食雜草,圍牆下面稀稀疏疏的幾顆雜草,不知道夠不夠小兔子吃。
小兔子很瘦像是好些天沒找到東西吃了。
白玉翎看著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親切,可又疑惑自己剛剛到底怎麼了,白玉翎看著自己的手不由地皺了皺眉,白玉翎心裡想道「我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對王晁起殺心?」他捫心自問著。
這一切白玉翎都搞不懂,此時溫情婉已經進了屋子,白玉翎也不再過多糾結,抬腿走進了屋子。
進到屋內便看到白玉翎的娘和弟弟在生火做飯「凝兒,去舀一勺水來」
「娘我來吧,你腿腳不好,不宜久站」。
拄著一側拐杖的女人神色微怒道「你不會弄,這魚弄不好會很腥」。
這時溫情婉已經把水桶里的水倒到靠牆的水缸里了。
溫情婉溫聲道「我來吧,今天什麼好日子竟有魚吃」這時剛剛還在微怒的女人看到過來的溫情婉說道「這是孫嬸送來的,為答謝我給他孩子治病的謝禮」
「嗷,我來吧,你去歇著吧」白玉翎跟道「娘,我和凝兒婉姨做就好,您回屋歇著吧」。
「嗯嗯,我們來就好」凝兒道,白玉凝把女人扶進裡屋再出來。
白容梅略懂一些醫術只要不是疑難雜症,小病小難還是可以幫村裡人看的。天色漸暗,灶台上忙碌的三人也是頭露汗珠,溫情婉輕拭臉頰,本來勻稱膚色的臉頰透出些紅暈來,鼻樑微挺,柔柔的眸子里映著一團旭旭燃燒的火焰,仔細看小巧的耳朵也泛著淡淡紅暈,一滴汗水沿著臉頰的鬢角滑落到顎骨最後滑落的圓潤的下巴落到下面的柴火上。
「翎兒,拿個盤子來」
「哦,好」
這時翎兒的爹從遠處的鎮子上回來了,翎兒的爹名叫段倍封,段倍封的家世很普通沒有什麼特殊的。
段倍封的爹娘也就是白玉翎和白玉凝的爺爺奶奶早在十四年前就死了,所以兄弟二人沒有見過他們。
「哎,爹回來了」白玉凝喊到,而段倍封只是沖他笑了笑,這也是正常,因為段倍封在年少被人惡意弄殘,這才導致雙耳失聰,嗓子也壞了說不了話,才造成了如今聾啞的地步,
但好在他小時學過手語基本交流無礙,而白玉翎和白玉凝自小學習手語,所以與他交流無礙,說是學習只不過是從小看多了也就會了。
「回來的正好,快洗手吃飯吧」溫情婉比劃著手語道。
「我去拿碗筷」
「我去把娘扶出來」。
段倍封是在鎮子上一戶富人家當馬斯的,每天的工作就是喂馬,給馬洗澡,打掃馬廄,所以不能經常回來。
但這些工作看著輕鬆,實則不然馬廄里二十幾匹馬就段倍封和另一個人一起管理,光是給馬填草料就要耗費些體力和時間,就別說不定時的還要給每一匹馬洗澡,好在那人家給的工錢還是夠養家糊口的但要買一些貴重物品是遠遠不夠的。
白玉翎家裡不算富裕,能養得起兩個孩子也是勉強。
那人家的管家是看段倍封老實能幹才讓他留在那乾的,不然誰也不想要一個聽又不見,說又說不了的人。
段倍封洗了手走道院子的小桌前,看了看白榮梅但很快就別過眼去,悶頭吃飯了,周圍一片寧靜偶有幾聲鳥鳴剩下的便是碗筷碰撞的聲音,伴著夕陽的餘暉,本該闔家歡樂的時候卻寂靜的可怕……
白玉翎和白玉凝的童年回憶里很少有段倍封的身影,大都是段倍封回來他們也說不上什麼話就只有段倍封對他們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