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這個人是誰?不會是那個自大臭屁地輝夜吧?」禰音眉目含羞,卻故作不在意,或者應該說表現得還有幾分無感和厭惡,維持了當初對他的態度。
她還是沒有森宮然精湛而又爐火純青的演技,一眼被森宮然看了出來,這種看起來彆扭的小女生神態實則是出賣了自己,真的不在意的話,也不會多此一問。
「嗯!是他,但你們千萬別和他說啊!不然他就要鬧騰起來,再和我打一場。」
森宮然心中自然是欣喜不已,禰音對他有興趣自然是極好,沒有時間和精力顧及他和茨姆莉之間的事情,臉上依舊是那種為難的表情。
但是禰音一時沒有來得及仔細思考,自然是看不透森宮然真正的意圖。
要知道森宮然這個性子除了茨姆莉以外,哪會怕其他人的,甚至還會囂張地回擊幾句。
在夢境之中所發生的一切,醒來之後,眾人都知道不是簡單的一場夢,而她和輝夜更是進行其他人都沒有的聯網。
因為尷尬和事情緊要,沒有來得及細想,現在的禰音回想起來,也明白了輝夜也不是一味地自戀,不僅在自己危難時候挺身而出,還要獨自肩負守護世界的責任。
這種也不禁讓其把厭惡轉化為好感,現在還見到這樣的一面,自然是再次飆升一個層次。
當然上升到愛戀程度屬實誇張,但表現出來大概是有主動了解輝夜這個人的興趣還是沒有太大問題的。
所以才有先前的多此一問,現在的她也是對輝夜的所保護的世界有興趣。
森宮然這人不帶她世界旅行,現在不是一個現成的機會嗎?
她還記得輝夜邀請過學習什麼華麗過程來著。
說真的,她也想要見識一下不同世界到底有什麼差別的,到其他國家旅遊她去得多了,到其他世界旅遊,他還真的沒有嘗試過。
這樣想著,禰音的小心臟也不禁有些興奮起來。
景和則是臉上的笑意立馬止住,雖然圖片很可愛,但是這樣在背地裡評價別人不是他應該做的,正要考慮制止眾人。
英壽和吾妻道長這兩個長年受害者卻是表情頗為詭異地對視一眼,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他們兩人卻是已經心中有了幾分計較,知道森宮然這次到底是沖誰而來的了。
吾妻道長則是表現無所謂,畢竟在他看來,鞍馬禰音已經不再是那個無腦又野蠻的千金小姐,足以應付自己的事情,而且這些情情愛愛的事情他也不暇顧及,這種東西他自己都沒有興趣,哪有心思顧及別人。
還不如多做工程,提高技術的同時,多賺點米,給兄弟多買點牛肉,還要存錢建造一座標誌塔,這才是正道。
至於這邊的聚會他就打算吃森宮然這個狗大戶的,當初把他打得這麼狠他要全部吃回來。
吾妻道長的思想受到森宮然嚴重影響,逐漸在某一方面趨同起來,變得沒臉沒皮的,連森宮然平時一些奇怪用詞都學去了。
為了避免被發現,早已收起眼神的浮世英壽心中卻是少見地浮現出一陣惡寒,對把玩人心於股掌之中的森宮然再次深深懼怕起來,頗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悲涼感,正所謂前車之鑒,後車之失。
他怎麼可能看出森宮然所作所為是有意在撮合輝夜和禰音,而鞍馬禰音卻迷糊不知,還暗暗自喜。
不禁讓他感到一陣淡淡的悲傷。
今天是鞍馬禰音,難不保有朝一日也會輪到他浮世英壽的,一想到森宮然有時候無厘頭的性子極有可能做到出來的,加上母親前一段日子隱約透露出催婚的意圖,沒法不讓他聯繫起來。
原本參加這一次行動有一部分原因為了躲避母親,如果還有森宮然參與的話,那麼將無處可藏.......
這種事情在未來發生的可能性是越來越大的。
原本他還以為輝夜來找森宮然茬,以他的性子,不說真的懷恨在心,也不會對其生出好感。
現在弄這一出屬實讓他不明白,難道兩人打一架之後,難不成還變成老友,甚至能夠讓森宮然這種懶散的人出面做月老?
相處時間短短一天不到,他也沒看出輝夜和禰音有什麼苗頭啊?
實在是令他費解萬分!
還是說,這人有著更深的計謀?.......
細思極恐,森宮然義父這傢伙城府極深,以後還是不能得罪,以後真的遇到催婚撮合,他盡量打太極就是了。
「你們在這裡小聲議論什麼,是不是在談論輝夜大人的華麗。」這時,輝夜走了過來,依舊是充滿自戀的活力地說道。
身上衣服破破爛爛依舊是壓制不住他的天生自帶的表演欲與鏡頭感,一句話把眾人的注意拉住。
眼神敏銳的輝夜還沒有等眾人回答,一眼看到森宮然手上的手機屏幕,他那英俊的臉龐變得扭曲起來,勃然大怒:「你這個無恥小人,什麼時候乾的?」
說著,作勢就要伸手過來搶手機,刪除自己的「丑照」。
森宮然一把收回,還厚無顏恥,眉色飛舞地說道:「你昏迷了,我用這個未來科技手機替你問診一下順手拍的,你生氣個啥,你現在瞎嚷嚷是不是忘恩負義嗎?
華麗的輝夜大人就是這樣小肚雞腸嗎?」
輝夜氣得那叫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啊,他不好意思提自己被森宮然這個傢伙打趴,不然只會更丟臉。
而且他這樣說,輝夜也找不出什麼問題。
英壽這時露出笑容,放下心來,很好,這才是他熟悉的森宮然義父。
原本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吾妻道長,見到森宮然這種令人生氣的神態,回想起當初氣憤的感受,看不過眼,低聲說了一句:「真的是無恥啊!」
森宮然耳朵靈敏,立刻捕捉到這句低語,朝著吾妻道長怒目圓睜地看了過去:「你在說什麼,我沒有聽清,再說一次。」
被當場抓包的吾妻道長心裡一咯噔,目光瞬間清澈起來了,他沒事惹這個人嫌狗厭的瘟神幹什麼,這不是嫌自己生活不夠安穩嗎?
一貫嘴硬的他也不禁哆嗦回應道:「我...我沒...說什麼,你聽錯了。」
吾妻道長雙眼根本都不敢和森宮然對視,卻聽到森宮然一改先前嚴肅的語氣,變得痞里痞氣起來,「你這扣帶我沒見過,是新的吧,有了新的都不和我說一聲。」
用著弔兒郎當的話語說著說著,森宮然還把手搭在吾妻道長肩膀上,把雙方弄得像是流氓混混索要保護費一般,而吾妻道長則是在森宮然的淫威下瑟瑟發抖,兩股戰戰,幾欲先走,奈何被架住,動彈不得,只好解釋起來。
對情侶有著清晰了解的茨姆莉也是預見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了,笑著勸說道:「森宮然,你不要欺負吾妻道長大人了。」
一邊解釋著的吾妻道長內心一邊大吼道:「茨姆莉,你這是火上澆油啊,你越說,他只會越來勁啊!」
可惜,吾妻道長終究是只能在內心宣洩,可不敢在森宮然面前造次。
森宮然伸手把玩著吾妻道長腰間的爆裂狂怒扣帶,據吾妻道長所說這是上一次邪魔徒國王和王後事件中獲得的,但是詳情,他卻是不願細說,吞吞吐吐,說不出個所以然,似乎有著什麼難言之隱一樣。
森宮然卻是一眼看出這事和貝洛芭有關,也不逼迫他,只是嘴角帶笑地狠狠地盤一圈,發動帝騎的能力,將其複製更新到霸牛卡牌列表當中,然後才笑眯眯地重重拍了一下吾妻道長的肩膀,也沒有說些什麼,似乎在表達自己什麼都知道。
這讓吾妻道長心虛地看了自己一眼,欲言又止的樣子。
上一次讓貝洛芭他們跑了,森宮然也懶得追了,兩牛之間真的有什麼複雜的藕斷絲連,愛恨情仇他也管不來。
他還是專註於製造新腰帶和收集其他騎士卡牌事情上好。
要知道腰帶的製作有了新思路,還要經過多次而漫長的實踐才能完成。
儘管做了充足的準備,但森宮然預估有可能起碼要一個月以上才行。
畢竟他和茨姆莉還是第一次接觸這種具有科技和魔法一般雙重性質事情,心中肯定沒有百分百的把握。
這段事情結束之後,他們剛好有空開始製作,順便和茨姆莉過一段時間的甜甜蜜蜜的二人世界。
在森宮然這個前世半宅宅男看來,最浪漫的事情是就是彼此的陪伴了,雖然森宮然在其他人看起來很鬧騰,但他是一個感情極其細膩的人,從他內心擁有一個哥哥一樣的自己就足以看出。
能夠讓他獲得感情升華,得是那種個對個進行一對一在安靜靜謐的環境下深度交流才能讓彼此有著更好的體驗。
和茨姆莉的靈魂伴侶增進感情也是如此。
森宮然歪頭一想,道長新扣帶這事也提醒這著他另外一件事情,打算在完成驅動器了,就短暫地走一趟把可能是史上最強的二騎的王權形態收集一下才得。
上一次幫助常磐庄吾覺醒逢魔形態,也是得到和他主角團有關的各個世界坐標,應該能夠輕鬆得手。(所以不會寫,只是交待一下日後可能會有這張卡的出現。)
腦海中浮現了卡片上霸牛的爆裂狂怒牛魔王形態,第一眼看上去,他竟然覺得還挺意外地不錯,果然是紫騎士某人親,還能出新形態。
就是雙膝蓋實在是太笨重了,幸虧這是假面騎士世界,不然森宮然也能猜想到在自己的源世界中,為了讓皮套演員能夠輕鬆跑動起來,膝蓋護甲會做得輕飄飄的,跑起來甚至有可能開合起來,顯得特別突兀。
輝夜看到森宮然居然和地痞流氓沒有什麼兩樣,突然痛心自己會輸給這樣一個沒品的人,這怎麼都不和華麗扯上聯繫,一時之間覺得身體不能自主呼吸。
天啊!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他這個樣子真的沒有一絲絲值得誇獎的華麗地方。
「你是叫輝夜沒有錯吧,你那個世界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輝夜回首一望,看到最是意想不到的人,大腦突然宕機一下:「啊?」
身後的巴特勒終於感受到自己的用武之地了,立馬上前屈身行禮,然後滔滔不絕向禰音介紹起來:「鞍馬小姐,我們的世界比起這個世界科技要更先進一些.......美食不在話下......有很多時尚服飾.......最重要的是有一座世界最為矚目的鳳櫻塔......」
巴特勒所描述的一切都把禰音吸引住了,後者越聽越感興趣,尤其是時尚這方面的東西,有一種開血拚的慾望感升起。
而榆木木頭的輝夜一改先前的嫌棄,也是一臉忐忑地走到和其他人扯淡吹牛的森宮然跟前,沒有先前的瀟洒,像個小姑娘一樣,半分鐘都憋不出半個屁來。
最後還是森宮然提起了話題:「說吧,你有什麼想問的?」
「門矢士......先生現在在哪裡?」輝夜深吸一口氣,才分成半截說完。
「不知道,那個傢伙把白帝交給我之後,就跑得沒影了。」森宮然搖了搖頭。
輕飄飄的一句話把輝夜眼珠子都要急得蹦出來了,能夠見到門矢士已經是一個奇迹,這傢伙居然真的是從他手中得到的白帝。
這就更加令他羨慕嫉妒恨了!
沒想到下一句話更是讓他心裡滴血。
「幾個月前,我還和過去時候的他對戰一場,徹底認可我帝騎的身份。」
輝夜頓時呼吸急促,捂住心臟,踉踉蹌蹌幾步,才慢慢而抖動罵道:「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
……
很快,米那托老師在附近的山頭找到了在巨大爆炸之中被炸飛出來的釘宮理人,卸下了他手上的煉金魔法戒指,還特意送上一副鍊金術煉製的「手鐲」。
這副手鐲不得了,有類似禁魔的功能,能夠完全壓制住鍊金術力量的使用,防止犯人的逃避。
除此之外,還有禁錮力氣,虛弱自身的作用,只能以一個正常老頭的行動力行動。
顯然米那托老師也是心思縝密的人,想方設法杜絕釘宮理人逃脫的可能。
不然以他超古代人體質還可能弄出一些紕漏,導致他逃跑。
不過釘宮理人他也是一個識貨之人,見到這副手鐲立馬面如死灰,絕望起來,放棄了抵抗的想法。
聽米那托老師說他罪名嚴重,以後的一生都要在監獄里度過,為煉金學院發展成為實驗體,為鍊金術作出貢獻來贖罪。
這個結局大家都沒有太多異議,畢竟大家都是秉持相同的一個觀點,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弄出這樣大的場面,如果不是森宮然把事情悲劇挽回,世界也不能再次變得安寧。
現在只是高唱鐵窗淚了,這也算是讓他撿了個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