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跨次元自助

小花的任務已順利完成，局長看著這個新來的員工，心中很是滿意…

「對了，我具體是做什麼工作啊」？

凝凡突然想起，所有問題都問過了，恰恰把最重要的事給忘了。

「你合同上不是寫了么」？小花說道。

「剛剛太激動，直接就簽字了，什麼都還沒看」。凝凡突然有種被局長洗了腦的感覺。

「把你賣到二次元當寵物」。小花冷不丁的說道。

「不會吧，花姐」。凝凡嚇一跳。

一本正經的局長，有些看不懂小花的調侃，趕緊解釋道：

「她逗你的，你被分配在時間司執法大隊」。

「哇塞，聽上去就很威武，我喜歡」。凝凡說道。

「對了，這一屆就我和花姐兩個實習生嗎」？凝凡好奇。

「除了我和你，還有三個」。小花說道。

「那…他們在哪」？凝凡有些興奮。

「一個在空間司行政辦公室，一個在技術研發部，還有一個直接進了管理層」。小花說道。

凝凡有些嫉妒，幽怨地說道：

「什麼，新來就能進管理層？而且聽起來，怎麼感覺好像他們的崗位，都比我的高級」。

小花拋了拋頭髮，微笑著…

「人家是天才學霸，你啥文憑啊，還跟人家比」。

小花又開始懟道:「還有，自信一點，把好像去掉，他們的崗位級別本來就比你高」。

「什麼，憑什麼」？凝凡鬱悶了。

「咳咳」。…

局長趕緊打斷解釋道:「我們的崗位分配是結合員工特點來的，我和雷諾局長都覺得你適合先去執法大隊鍛煉一下」。

「你就安心實習吧，其他崗位是需要用腦子的」。小花繼續說道。

「你看不起誰呢」？凝凡本來準備和小花再大戰三百回合。

又突然想到已經得罪了個副主任了，要是把人力部得人都得罪了，以後的日子估計就不好過了。

「那，執法大隊，有前途嗎」？凝凡轉移話題。

「呵呵，我和雷諾副局長都是執法大隊出來的，你覺得呢」？局長笑道。

「真的？」凝凡一下又開心起來，傻樂著，看似已經在幻想自己坐在局長辦公室指手畫腳的情景了。

………

「好了，不早了，今天也沒什麼其他事務，你也可以回家休息了」。局長說道。

凝凡沒有回答，假裝看了看自己的手錶，見局長沒反應，又繼續看了幾次。

局長好像悟道了什麼，尷尬地說道:「這都要到飯點了，要不，留下來吃個飯再走」？

「這裡吃飯要錢嗎」？凝凡問道。

「嗯，要錢，你還沒發工資，要不我請你」？局長說道。

凝凡標誌性的奸笑再次浮現…

「那，怎麼好意思呢」。凝凡笑著，趕緊說道:「行，謝謝局長」。

一旁的小花插著雙臂，滿臉鄙視…

「你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了」。小花懟道。

「我是外人嗎？再說，天底下哪有員工不蹭領導飯的說法」。凝凡得意著。

局長無奈地嘆了口氣…

「那走吧」。

……

局長帶著凝凡來到了單位食堂，小花也一路跟了過來。

局長和凝凡坐下，小花就坐對面…

「小花，你還有事嗎」？局長好奇。

小花一臉無辜的表情…

「沒事啊」！…

「那你今天中午不回家嗎」？局長問道。

「局長，不是您說要請吃飯的嗎」？小花疑惑道。

「嗯？」局長一下沒反應過來，好像似乎剛剛沒有說要請她吃飯啊？

「哦哦，對，你看我這記性」。局長尷尬地說道。

凝凡也一邊樂著，一邊心裡念叨:「呵，我就說嘛，蹭領導飯，向來都是職場亘古不變的法則」。

小花看著局長在桌面上觸摸著:「哇塞，局長大氣」。…

聽了小花這一句，凝凡的口水差點流了出來，滿懷期待地想象著第五次元的美食。

局長按下確定按鈕，三人的面前升起一個餐盤，裡面放著一大塊白色柔軟的方形物體。

「凝凡，別客氣，請便」。局長說道。

「啥意思」？凝凡一臉茫然。

「可以吃了啊」。局長微笑著。

凝凡滿臉震驚…

「啥，就吃這個？」凝凡不敢相信，這麼大的局長，就請自己吃這一坨看起來毫無食慾的玩意兒。

「我說局長大人，沒想到你們比蒼穹派還摳啊」。凝凡吐槽。

小花再次鄙視著沒見過世面的凝凡…

「我說同學，你不知道這是什麼？這可是食堂最貴的菜，局長這回可是下血本了」。小花有些譏諷地說道。

「我怎麼知道，我第一次來。該不會是你倆組團兒來忽悠我吧」？凝凡說道。

「呵呵」。局長有些得意的笑了起來:「這個是亞原子料理，你看，盤子上有個小觸屏，你可以在上面選擇你想要的食物。

然後這塊亞原子聚合糕就會生成對應的食物，無論是口感還是營養都和對應的食物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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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凡再次眼冒金光…

「哇塞，這麼爽，這才是五次元該有的樣子嘛」。凝凡好奇心又上來了，在屏幕上亂划著:「這都有些什麼呀」？

「啥都有」。小花說道:「食堂大廚收集了從一維到五維世界的經典菜譜，都錄進去了」。

「哇塞，賺了，沒想到我還能吃到跨緯度自助餐」。凝凡露出了一副貪婪的表情。

凝凡想了想…

「再問一下，可以選不同口味組合嗎」？

「可以，不過要加錢，上不封頂」。小花說道。

凝凡邪惡地笑著看向局長，此時局長的臉上掛滿了一副難以形容的表情。

凝凡仔細琢磨了一下，想著:「算了，以後宰他的機會還多，不能現在就把路給堵死了」。

「算了，太多了也吃不過來，節約最光榮嘛，點一樣就夠了」。凝凡一本正經地說道。

聽到凝凡的話，局長終於鬆了一口氣，心裡感嘆道:「看不出來，凝凡還懂得勤儉節約，真是個不錯的小夥子」。

凝凡還在選著菜，小花和局長已經開動了…

「這個老婆餅是什麼」？凝凡好奇地問道:「是吃餅送老婆嗎，還是裡面有老婆的肉餡」？

小花都快無語了…

「大哥，這是你們次元的菜，你不知道」？小花說道。

「標籤說是5000年前的上古菜了，我怎麼知道」。

小花再次滿臉不屑…

「你點了不就知道了？不過提醒你，裡面沒老婆，也沒肉」。小花說道。

「沒肉啊！那算了」。凝凡有些失望，直接划走。

……

「那這個平面竹節肉香粒子是什麼，那這個總該有肉了吧」。凝凡發現了個聽上去就很好吃的菜。

「呵呵，建議你別點」。小花說道:「這是二維生物的菜」。

「二維菜？那是什麼味道」。凝凡更好奇了。

「怎麼形容呢」？小花想了想:「如果從感官上來形容的話，就類似你們世界里螞蟻吃的東西」。

「哇靠，這東西也會有人吃」？凝凡疑惑。

「總有些口味重的同事吧」。小花說道:「你要是好這口，你也可以試試」。

凝凡打了個冷顫…

「額額…算了」。凝凡又劃開…此時局長和小花已經吃過了…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凝凡還在翻找著…

「那個，我提醒一下哈」。局長說道:「還有十分鐘，食堂就關門了，到時候就什麼也吃不到了，最重要的是，食堂不退錢」。

凝凡驚訝地看著局長…

「你不早說」！凝凡趕緊瘋狂地划動著屏幕，見時間來不及了，就趕緊亂點了一個。

戰斧牛排…

「還好…還好…三次元的菜，至少沒有踩雷」。凝凡鬆了一口氣:「這也算是硬菜了，而且全是肉」。

凝凡剛剛吃下最後一口，桌上的餐盤嗖的一下就收了回去，看來是卡准了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