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詭異地方
「這地圖的終點所標註的似乎正是令牌所寫的虛懷宗、莫非這是什麼武林門派或是幫會之類的地方,而那塊鐵鏽令牌莫不是投奔或報考所需的憑證?!」廖斌當即便在腦海中有了猜測、在心中默默的暗道。
緊接著、廖斌便將這獸皮地圖給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他知道、現在並不是深究獸皮的時候,只見廖斌緩緩的站起了身來、深深的看了那具屍體一眼,「現在還是先將這名男子的屍體妥善處理了吧!」
儘管此刻廖斌的心裡有些害怕、但他覺得應該妥善的處理好這男子的屍體,消瘦文弱的廖斌頗為吃力的將男子屍體拖到了岸邊一塊乾燥處、讓這個可憐人遠離這片潮濕之地,隨後、廖斌便在周圍用石頭堆壘成了一個簡易的墳冢。
待做完了這一切、廖斌則默默的站在墳前矗立許久,只見他的目光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也算是為其祭奠,雖然廖斌並不知道這個男子的名字和故事、但此人卻在廖斌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不久之後、廖斌便默默的拿起了男子的包裹轉身離開了。
......
時間如流水般悄然流逝、悄無聲息的過去了數個月光景,此時有一個少年正孤獨的佇立在一塊廣袤無垠的平原之上、他的身影在蒼茫的天地間顯得那麼渺小,只見他的面容顯得異常消瘦、疲憊的眼中卻滿是堅韌不拔。
這個少年不是他人、正是趕了數個月路程的廖斌,他身上所穿著的麻布衣衫破舊而粗糙、早已失去了原本的色彩,此時此刻、衣衫磨損得幾乎看不出原來的形狀,每一次風的吹拂、都似乎能透過那薄薄的材料直接觸及到他那瘦弱的身體。
他的雙腳由於長時間的跋涉已然磨破出血、腳底甚至還留下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風塵僕僕的廖斌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走了多遠的路,但他卻彷彿感覺不到疼痛、只見的手中此刻正緊握一張獸皮依然堅定的向前走著。
此前、無處可去的廖斌曾感到前途茫茫,當得到這獸皮地圖和鐵鏽令牌之後、才讓漫無目的的他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雖然前方的路途可能充滿了未知和危險、但是這張獸皮地圖至少能給廖斌一個明確的目標。
虛懷宗、這個名字對廖斌來說既陌生又神秘,他不確定那裡是否真的是龍潭虎穴、然而他卻覺得那裡或許就是他唯一的希望,他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的望向遠方、彷彿已經看到了虛懷宗的大門在向他敞開。
儘管他對這虛懷宗一無所知、但廖斌已經沒有了其他選擇,他的這次旅程可謂是充滿了無盡的艱辛、途中的波折更是令人唏噓,他身上的銀兩被兇惡的歹人洗劫一空、廖斌一路上更是遭受了各種欺凌與磨難,在這期間、他也算是嘗遍了人間的險惡。
瘦弱的廖斌甚至連落草為寇的資格都沒有、他只能時刻忍受著飢餓與疲憊的折磨,這後半程的旅途、導致他幾乎是依靠著乞討來度日,當廖斌向過往行人伸出顫動的雙手時、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乞求與無奈,然而、他的心靈也在這些磨難中逐漸變得堅韌了起來。
......
廖斌靠著心底最後那絲絲希望和毅力、支撐著他那疲憊的身體不斷前行,在經歷了數個月的艱辛與磨難之後、廖斌今日終於來到了獸皮地圖所標示的終點,然而、他此時的內心卻充滿了失落與迷茫。
只因目光所及之處、這空曠無垠的平原上並沒有任何建築的影子,此處甚至連大點的石頭都寥寥無幾、根本看不出這裡曾經有虛懷宗的痕迹,此刻廖斌的耳邊只有風吹拂的聲音和遠處偶爾傳來的野獸嘶吼聲、頓時令他心中的迷茫和無助又增添了不少。
面對此情此景、讓廖斌心中湧起了一股難以名狀的感受,他感覺自己彷彿是被命運所捉弄、所有的努力似乎在此時都化成了泡影,廖斌突然覺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應該繼續前進探索還是就此放棄返回。
不多時、只見廖斌的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他似乎從內心的低谷中掙扎了出來、重新振作起了精神,廖斌並沒有因此而放棄、他堅信這地圖上所標記的虛懷宗一定是存在的,他再次仔細的端詳審視起手中的獸皮、手指輕輕劃過地圖上面的紋路和標記。
廖斌努力回憶自己路途中所走過的地形地貌、開始將腦海中的印象與獸圖上的紋路反覆比對著,他仔細觀察著獸皮地圖、試圖找出自己可能遺漏掉的關鍵地方,廖斌認為是自己錯過了某些細節、如今也只能以此來慰藉著自己。
當經過數次的核對之後、廖斌這才不得不接受此刻他所在的位置就是地圖所示的終點,然而、他卻心有不甘且依舊不懈的在這片空曠平原上四處探索著,廖斌仍舊希望自己能找到虛懷宗存在過的蛛絲馬跡、只是他走的每一步都讓心中的希望一點點消逝。
隨著時間的推移、廖斌突然感到一股無法言喻的疲憊感襲來,他無奈的停下了腳步、整個人無力的癱坐到了地上,只見他雙眼無神的望著遠方、就這樣陷入了深深的消沉之中,廖斌的努力化為了泡影、以致他腦海中一片空白,此刻、覺得自己彷彿已經被這個世界所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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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廖斌的心中充滿了痛苦和失落、就這般一動不動的獃滯在原地並任由時間流逝,許久過後、這才見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廖斌彷彿重新振作了精神、他此刻似乎已經接受了這個現實,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何去何從、但已經準備好繼續前行。
廖斌隨即便緩緩的站起身來、只見他拖著疲憊的身體便往回走,他猶記得在十數裡外有一座荒廢的寺廟、便打算在天黑之前趕到那寺廟去休息過夜,正準備離開的廖斌似乎想起了什麼、隨即從懷中拿出了那塊滿是鐵鏽的虛懷宗令牌。
廖斌用滿是厭惡的眼神凝視著手中的令牌、心中湧起了複雜的情緒,「既然沒有找到那虛懷宗、現在這破鐵牌便沒有了用處!」他頗為不忿的低聲呢喃道、可以聽出聲音中充滿了不甘與失望。
雖然這塊鐵鏽令牌或許能在城鎮中換得些許食物裹腹、但廖斌心中的憤恨卻不願再保留此令牌哪怕片刻時間,話音剛落、便看到廖斌高高舉起手中的鐵鏽令牌,就在他準備用力扔飛這鐵鏽令牌之際、忽然間有異變發生。
只見廖斌手中的鐵鏽令牌在舉起的瞬間、竟突兀的散發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烈日般熾烈、令廖斌無法睜開雙眼,他不禁痛苦的哀嚎出聲、刺痛感彷彿要將他的雙眼穿透,廖斌被迫跪在地上並緊緊捂住了眼睛、試圖減輕那奪目強光帶來的痛苦。
這突如其來的強光不僅侵襲了他的視覺、更是讓他聽覺、嗅覺、味覺乃至觸覺都陷入了短暫的混亂與麻痹之中,這刺目強光瞬間將廖斌的整個感官世界淹沒、只不過持續了瞬息時間的強光卻讓他猶如經歷了漫長的歲月。
廖斌覺得當下的時間變得漫長且扭曲起來、自己彷彿掉入了時間的漩渦,他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令他久久無法從這種狀態中恢復過來,只見他揉捏著有些酸痛的雙眼、試圖驅散眼中的刺痛感。
隨之而來的便是很強的失重感、他整個人不由自主的摔坐到了地上,待數息過後、屁股被摔得生疼的廖斌這才緩緩睜開了雙眼,只見他輕輕的晃動著頭顱、試圖以此驅散腦海中殘留的暈眩感。
廖斌緩了緩便忍痛站起身來、周圍的景象也在其眼中逐漸變得清晰起來,廖斌手中的鐵鏽令牌也已經恢復了平靜、不再散發出任何光芒,他心中此刻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完全不清楚剛剛發生了何事。
他發現自己所在的區域竟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空曠的草地上不知何時憑空生長出了眾多五彩斑斕的小花,它們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散發出淡淡的香氣,當下所發生的事情過於詭異、眼前的景象讓他感到驚愕不已。
不僅如此、距離他左右兩旁百餘丈遠的地方還多出了大片的低矮樹林,樹林範圍之廣無法估量、樹木一望無際根本看不到邊際,樹木的繁茂枝葉更是遮蔽了大部分陽光、完全看不清樹林內部的情況。
廖斌開始四處張望這個陌生的地方、眼前這一切與之前的景象截然不同,他不明就裡的環視四周、試圖搞清楚自己現在身處何地,然而、他對這個地方並沒有絲毫的熟悉感,雖然此處的景緻優美恬靜、但他的內心卻只有慌亂和不安。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廖斌腦子裡滿是霧水,眼下他深知自己並非是在做夢、自己確實瞬移到了某個地方,只見廖斌深吸一口氣、努力讓心情平復冷靜下來,他現在需要保持清醒的頭腦和冷靜的判斷力、這樣才能解開這個陌生地方的隱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