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住院
張紅軍醒來后,已經躺在充滿消毒水味道醫院中。
首先映入眼帘中是自己的父親張抗戰,滿臉關懷神色。還有自己的爺爺張老頭。屋子裡擠滿了人,家裡的人全到了。就連刻薄的二嬸也來。
張紅軍心中一暖。
張老頭看見張紅軍醒來,一臉嚴肅表情問道:「軍子,是什麼人襲擊你,看見長什麼樣子?」
張紅軍思索半晌道:「是從我背後搞的襲擊,打的我措手不及。沒有看清楚。」
張抗戰道:「試也考完了,你最近就在醫院裡好好養傷。你受的傷不輕。左胳膊有骨裂。這次多虧了你的一個同學。」
張紅軍記得自己暈倒之前,隱約聽到一個女子聲音喊人,嚇跑了那個襲擊者。也沒有聽出是誰。不由問道:「我當時沒有聽出是誰,是哪位同學?」
三叔張抗美女兒張露道:「是一位漂亮姐姐救了你,一個女生把你硬生生背到這醫院。剛剛走了。
哥,是不是你對象?」
張紅軍還沒有回答。奶奶羅琪在一旁聽了急忙問道:「這姑娘長得好,雙眼清澈,目光很正。舉止端莊,一看就是有教養人家出身。是哪裡人,家中幹什麼,家裡有哪些人。」
眾人一聽可能是張紅軍對象全部豎起耳朵在聽。
張老頭也不例外,這是自己大孫子。雖然那幾年生氣送他下鄉吃苦受罪。這不有出息了,當重點培養。找對象不能馬虎。
張老頭咳了一聲道:「紅軍呀!目前你還是個學生當以學業為重,對象的事以後再說。
要找對象,我看我們大院褚立琴就很好。你們從小到大的,知根知底的……」
奶奶羅琪打斷張老頭話道:「就你事多,你什麼心思,我不知道啊無非里考慮門當戶對。你腿上的泥洗乾淨有幾年。
還經過戰火洗禮的幹部,怎麼成立了老封建。這種思想要不得。講門當戶對,我這個書香門第世家小姐,就不該嫁給你這個泥腿子。」
張老頭讓自己老伴嗆的半晌無語,看一屋子小輩看自己想笑又不敢笑樣子。氣道:「胡說什麼,我是那種老思想人嗎。孩子的事,作為長輩把把關,能錯了。娘們家家的,小輩在這。說話也不分場合。哼。「
張紅軍知道自己爺爺雖然從農村裡出來,到了現在地位。總是想以聯姻加強家族實力,對自己兒子搞自由戀愛,一直耿耿於懷。
現在想讓自己孫輩聽從自己,搞政治聯姻。
自己還不知道被誰救了。
正在這時葛大炮風風火火闖了進來大聲道:「軍哥,聽說你給人打了。他媽的,是誰幹的?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活的不耐煩了。
搞他丫的。」
張紅軍還沒有開口,一旁張老頭訓斥道:「混小子,作為一名准人民警察說話怎麼能和街頭二溜子一樣,口無遮攔,滿嘴跑火車。我們已經報警了。」
葛大炮讓張老頭說的大紅臉,不好意思撓頭。
這時又進來兩名警員,仔細詢問了張紅軍:「張紅軍同志,當時襲擊你的人。有什麼特徵,比如說臉上有什麼,如鬍子,痣,胎記,或是身體有特別……「
張紅軍心想,任何人在毫無防備下,受到從背後突然受到襲擊。就是大羅金仙也不可能能記住這些特徵。
張紅軍沉吟片刻道:「當時我放學了,你們知道冬天這裡天黑的比較早。又是在巷子里,光線更是很暗。突然糟到襲擊,根本沒有看到你說的這些特徵。
依稀看見好像是蒙著面。」
另一個警員記錄著插嘴問道:「張同志,你有什麼仇人,或是最近得罪什麼人。」
張紅軍聞言心中一怔,仇人,李家也許勉強能算上。可李家全是體制內的人,像這種下三濫手段,李家不會也不屑會用這手段。
最近得罪只有前段時間,堵闞冬子那伙人。
當時自己只是把那伙人打倒,也沒有報警,也沒有仔細詢問那伙人詳細情況,與其社會背景。但僅僅是自己懷疑,又牽扯到自己與那伙人發生衝突併產生肢體接觸。
這些事好說不好聽,自己一個大學生還是優秀學生會幹部。這時自己一大家人都在這兒,怎麼說。這些事是不可能說。
張紅軍思索半晌道:「我是一個大學生平時學業很忙,又是學生會幹部。平時接觸不是同學就是老師,也沒有什麼利益上茅盾與生活上衝突。
根本不可能讓校園裡這些單純的人,會下如此死手。
社會上的人接觸很少。」
兩個警員面色凝重,陷入了沉思,試圖理解為什麼一個大學生會成為如此殘忍襲擊的目標。
其中一個警員皺起眉頭,低聲說道:「也許是因為嫉妒,或者是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另一個警員點了點頭,補充道:「也有可能是與犯罪組織有關,或者是涉及到了重大的利益衝突。」
然而,要找到真正的兇手並解開這個謎團,還需要更多的時間和努力。兩個警員深知,他們面臨著一場艱難的挑戰,但他們決心不放過任何一個線索,一定要將兇手繩之以法。
其中一個警員道:「張同學,請放心,我們會盡最大努力。爭取早日破案,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好好養傷,再見!」
張紅軍知道在這個年代,沒有監控,沒有高科技手段。一切破案手段全憑經驗。再加上走訪,試圖尋找目擊者。
曾經發生過有人冒充目擊者,故意指認他人這種惡劣行為。往往這種指認作為重要依據,可以判處人的重罪。這是人性悲哀,是時代悲哀。
張紅軍住院這幾天絡繹不絕來了許多同學與老師的探望。
這天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女同學,也可以說是學妹,江雪。
張紅軍有點懵,自己與這位學妹沒有交集。要知道探望病人一般都是交好的親戚朋友。當然了去探望上司那不認識的父母,不算其中。
張紅軍下意識問道:「你怎麼來了,有事嗎?」
江雪道:「張學長,你就這樣對待救了你的恩人。瞧你這口氣充滿了警員審訊味道。」
張紅軍聽家裡人說自己給一個女同學救了,卻沒有想到給這位江雪同學救了。
張紅軍急忙解釋道:「首先為我語氣說聲道歉。再次重重感謝你救我一命。謝謝!」
江雪道:「算你識相,原諒你了。不過救命之恩不能就謝謝兩字就算了。也不要你出錢,給我寫一首歌,必須是新歌。就當是答謝救命之恩啦。」
江雪說完這話眼睛直直盯著張紅軍。
寫歌,還是新歌。聽這話張紅軍愣了。
半響道:「我哪裡會寫什麼歌,我就是學習經濟的,也準備當一個充滿銅臭的人。」
江雪狡黠一笑道:「張大才子,別人不知道你,我能不知道你的底嗎,《上海灘》不是你編劇嗎,主題歌不是你寫的嗎?應該在香江那邊上映吧。「
張紅軍聞言大驚失色,這部劇,確實是自己在香港那邊公司投資並拍攝的。
當時考慮為了在娛樂圈撈一筆錢,憑著記憶寫了這部劇情,詳細劇本與分鏡頭什麼,還是讓黃西堯請高手潤色。知道的人沒有幾個。
這個江雪怎麼知道,張紅軍不由緊張問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