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傅老闆獻身當解藥是吧
「景豐哥,真的是你嗎?快帶我走。」
周茹冰臉上漲得通紅,穿著性感的薄裙,手裡的大衣掉在地上,用力抱著傅景豐。
傅景豐條件反射的仰頭,眉頭緊擰著朝下看了眼,隨即立即拿住她摸向自己胸膛的手。
——
顧唯一摟著安安睡下,記掛著傅景豐說的胃疼的事。
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還是找出胃藥,還在保溫杯里放了溫水。
只是快十二點他還沒回,顧唯一又打開手機看了眼他們的微信聊天記錄,讓自己不要再為他多想,放手機在枕頭底下,睡覺。
第二天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六點多。
外面是雨夾雪,她感覺著身後一陣暖意,緩緩地睜開眼。
他的手臂搭在她的細腰上,手輕輕地扶著她還沒隆起的小腹。
「早。」
他聲音是沒睡醒的沙啞。
顧唯一緩緩地轉頭:「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兩點多。」
「……」
顧唯一心裡像是被針扎了下,想把他的手從肚子上拿開,傅景豐卻又貼的她更近了些,「周末,在陪我多睡會兒。」
「我還有事要做。」
顧唯一低聲。
傅景豐卻沒鬆手:「什麼事?」
「跟安安回我媽那裡。」
顧唯一解釋。
身後很快又沒聲音,顧唯一猜測他又睡過去,稍微轉身,見他果然又在睡,她立即就要起身,只是人卻突然被壓住。
傅景豐將她壓在床上,突然睜開眼,在她的唇上極快的親了一下,隨即又用力親了下,漸漸地,一下比一下更持久纏綿的,親下去。
顧唯一躺在那裡任由他親了會兒,傅景豐停下,轉眼:「我去沖個澡,陪你一塊回去。」
「嗯。」
顧唯一默默地看著應下。
傅景豐進浴室不久,他掉在床上的手機響起來。
顧唯一拿起來看了眼,沒有姓名。
但是那個號碼她手機上有保存,是周茹冰。
她坐了起來,看著那個號碼幾秒,接起:「喂,周小姐?」
「顧秘書?傅總在嗎?我想跟他說話。」
「他在洗澡。」
顧唯一說。
「他剛回家嗎?」
「……」
顧唯一聽到周茹冰話裡有話,一時沒在明白就沒急著回應。
周茹冰卻是因為那句他在洗澡的佔有慾而繼續很抱歉的樣子說道:「顧秘書,我很抱歉,昨晚我被人下了葯,幸好傅總在。」
「……」
顧唯一頭皮有點發涼。
不過很快就冷靜下來。
原來他兩點多才回來的原因在這兒。
怪不得半個字也不跟她提。
顧唯一正想著,傅景豐從浴室里出來,健壯的腰桿上圍了條浴巾。
她立即就看到了他胸膛的一道抓痕,胸腔里不由自主的憋悶,隨即眼眶也通紅起來。
「不好意思昨晚讓景豐哥陪我那麼久,你一定不要怪他,我會報答他。」
周茹冰電話那頭繼續說道。
顧唯一覺得周茹冰簡直在拱火。
卻已經如周茹冰所願的窩火。
她放下手機,看著傅景豐走近自己,只冷冷的一聲:「別過來。」
「我可以解釋。」
「我不想聽。」
顧唯一說完轉身就下床去,她鞋子都來不及穿,光著腳極快的朝著門口跑去。
「顧唯一。」
傅景豐迅速追上去。
顧唯一用力甩開他的手,紅著眼看向他,鄭重道:「我要離婚。」
他敢一再的叫別的女人這麼挑釁她,她真是多跟他說一句也多餘。
顧唯一說著就要走,傅景豐腰間的浴巾掉到地上。
「……」
她無意間看到,更是立即臉上著火一樣,立即就朝他罵了句:「流氓。」
「你打電話給溫馨。」
傅景豐光著身子不好再滿屋子裡跑,喊了一句。
顧唯一身上穿著睡衣,她沒出門去找溫馨的打算。
而且手機也在主卧里。
她有點生氣因為一條鑽石項鏈她就差點又被他哄好。
她自己隨便找了間客房,把門一關,眼淚立即示威似地掉了下來。
周茹冰昨晚被下藥然後找上傅景豐?
想到他胸膛的划痕,她立即又一大串眼淚落下來。
很快臉上就淚流成河。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很孩子氣的嘀咕了句:「混蛋,以後再也不要你了。」
就像是第一次看到他跟林若冰曖昧的時候那樣,委屈到下巴顫抖。
一邊擦眼淚一邊瞎嘟囔著。
發誓這輩子都再也不要理他。
可是,現在的顧唯一,再過不久就二十六歲了。
她不該在孩子氣的做事情。
她要真的跟他有個了斷。
不久後門被從外面打開,輕輕推開一道口子。
她早已經擦乾眼淚,冷靜的站在窗口。
傅景豐沒看到她,她卻聽到開門的聲音,然後又聽到關門的聲音。
她當然不會提醒他她在這兒。
只是很快,離開的人又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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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門被大敞開,他發現她,立即鬆口氣,然後走上前去。
顧唯一這才轉眼看向他:「別過來。」
「昨晚事出突然,周茹冰受傷了。」
「……」
顧唯一疑惑的看向他,想到他因為別的女人受傷而不回家,剛剛的理智一掃而空。
她單手抱著手肘處,走近他後手指著他的心口,壓著火卻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她受傷你心疼了是嗎?」
「她被下了葯。」
傅景豐低頭看了眼她戳他心口的手,繼續說。
顧唯一聽的氣笑,「好一個她被下了葯,然後傅老闆獻身當解藥是嗎?」
「你在吃醋。」
「我在吃醋?你做好人我有什麼好吃醋的?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做這種好事無需跟我說,我反正是早知道你的為人。」
「什麼為人?」
傅景豐看她紅著眼嬌氣橫生的模樣,平靜的詢問。
「樂於助人嘍,你是不是把她的病治好又親自開車送她回家,然後趕回來又怕我聞到你身上別的女人的香水味,特地去洗個澡才上床?」
「我沒開車送她回家。」
傅景豐說。
顧唯一一怔,再看他幽暗的眼眸里高深莫測的樣子,更是笑了聲:「哦,連送回家的時間都沒了?」
「我從醫院回來。」
傅景豐若有所思的望著她解釋。
「從醫院?怎麼?胸膛上那點抓痕還需要去治療?」
「唯一,好酸。」
傅景豐高深莫測的鳳眸里夾著淡淡的笑。
「可惜醫生也沒有讓那點傷口消失的靈丹妙藥是吧?那你怎麼不小心點把它藏好不被我發現就好了呀,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