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太平間的女屍!
那小護士出去后不一會兒,姜望的爸爸媽媽、羽兒還有丁可可進來了……
姜望的爸爸坐在那裡,開心的道:「剛才我都聽醫生說了,說你的身體很好,那麼重的傷竟然一晚上就差不多好了,他說什麼醫學奇迹的我不管,總之我這寶貝兒子馬上就能康復了才是最開心的。」
姜望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問爸爸道:「爸,我有個事情想問你下!」
「嗯,是什麼事呢?」,姜望父親問道,「難道是,和女孩子做那種事情,你不知道要怎麼做嗎?不過你的年紀也不小了,嘿嘿嘿!」
姜望的臉一紅道:「什麼啊,什麼啊,那種事情難道還用你教嗎?是正經的事情!」
「哦,正經事情,說吧!」,姜望父親道。
姜望問道:「是關於前幾天的一樁少女誘拐案件,那被拐走的少女是被用專業的手法完全摘除了肝臟,可卻把腎臟都留下了,兇手這樣做顯然不是為錢,他是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嗎?」
「啊,竟然會有這樣惡毒的事情啊!」,姜望的父親道,「一般來說,那種器官買賣都不會害人性命,只是摘取了一個腎臟或是切除掉肝臟的一部分,人的肝臟被切除一部分后還能再生,腎臟被留下了一個也不會致死,所以那被害者還是能存活的!但你剛才說的那種情況,顯然兇手是不打算讓被害人活命了!而且,正如你說的,兇手絕不是為了錢財而做器官買賣,也許是是出於做研究的目的。」
姜望道:「嗯,我也是這樣想的,那可能是和某個與肝臟相關的研究了。」
姜望爸爸道:「嗯,我想想是只有這個可能了,等等,肝臟相關的研究,我好像記得去年的時候接觸過一個日本的專家,那還是我們醫院的一個投資方那邊的人,他好像就是專做這方面研究的。那時他就來問我們詢問過肝臟源的事情,他就是希望能讓我們提供剛死之人的肝臟給他做研究,不過這顯然是件很難做到的事情。」
「日本人?!」,姜望疑惑的道,「難道說….那爸爸,你還記得什麼有關這個日本人的事情嗎?」
姜望爸爸道:「怎麼了,你這傢伙難道轉行當偵探了嗎?不過,那日本人我也只見了他一面,只記得他的名字是叫『永島』什麼的,其他的就實在再也不記得了。」
「永島...」,姜望疑惑道。
就在這時候,姜望的房間里跑進來了一個女醫生,女醫生似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心急火燎的道:「姜主任,姜主任,開刀房有急事找您!剛才急診室轉過來了一個危重病人,已經快不行了。急症室的醫生說要讓她立即上手術台,要做開胸心臟按摩,這樣興許能把她救回來。可是,今天別的醫生都已經在手術台上了,現在只有您可以做了!」
姜望爸爸立即站了起來,說:「那還說什麼,快去啊,快!」,說完,姜望的爸爸是頭也不回的就跑出了病房。
姜望看著他爸爸離去的聲影,欣慰的道:「爸爸就是爸爸,把病人的生命看的比什麼都重要。不過,爸爸他剛才說的那個叫永島什麼的日本人,我是真的很在意…總覺得這裡面有點不對頭…還有就是窗子對面的那座舊大樓,那裡就真的沒有人進去了嗎?」
「姜望同學啊,你在想什麼呢,那麼入神!」,是孫主任來看姜望了。
孫主任照例的也拿來了水果花籃,兩個人寒暄了有一刻鐘的時間,大體的內容是讓姜望先養好身體,至於那聖湖和神殿的事情可以以後再說。姜望想想也對,不把身體給養好了,即便是去找聖湖,搞不好也會拖大家的後腿,現在還是修養好才是最重要的。
孫主任臨走的時候,受姜望的拜託,把守了他一夜的羽兒和丁可可兩個人給帶了回去。再後來,姜望讓自己的媽媽也回去休息了。
所以,終於病房裡只剩下姜望和隔壁的一張空床了。
「不知道那張床會是個怎麼樣的病人會住進來呀,現在只有我一個人,實在是太無聊了!」,姜望發牢騷的,「算了,到走廊里去轉轉,看能不能再看到那個小護士!」
說著,姜望便走出了病房,來到了走廊里……
那裡有幾個護士看到姜望了,便悄悄的議論議論了以來:
「快看,快看,這個就是我們醫院姜主任的兒子!」
「哦,長的還滿帥氣的呀,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
「什麼,你還不知道啊,那個姜公子不止有女朋友,還有兩個女朋友。昨天晚上是我值班的,我看到那兩個女孩子守了他一夜的,她們剛走沒多久!那兩個女孩子,一個是短頭髮的女孩子,那女孩子發育的很好呢,另一個是長發的小女孩了,樣子很萌很萌呢!」
「嘖嘖嘖,現在的女孩子不知道怎麼想的,這不是二女共侍一夫嗎?要我啊,早把那男的給踢了?」
「不過剛才聽雨綺說,那個姜公子還滿靦腆的,而且還是個處男呢!」
「雨綺啊,對哦,是她負責給姜公子做消毒的。不過雨綺好厲害啊,她只是這樣看看就能看出來姜公子是處男的!」
「對了,話說雨綺呢,她今天忙了一個早上了,現在又去哪裡了?」
「哦,她剛剛被姜主任一起帶走了,說是有個大手術要做,人手都不夠了,要她也去幫忙!」
「呃~又被人說了…」,感官敏銳,耳朵靈光的姜望是把她們的議論聽得清清楚楚的,「算了,回房間去看電視吧!不過,那個可愛的護士,她的名字原來叫雨綺啊,總算知道她的名字了,嘿嘿!」
下午4點多,那雨綺小護士推門進來了,不過,她眼睛里紅紅的,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雨綺一進來就走道姜望面前,冷冰冰的說:「量體溫」。
「哦,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不高興的事情嗎,雨綺,你是叫雨綺吧?」,姜望道。
「哦,剛才姜主任給動手術的那個女人太可憐了,才27歲的年紀啊。就因為男朋友的背叛,就想不通尋了短見。姜主任給搶救很久,結果還是留不住她……我看了她的樣貌,她真的很漂亮啊,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這世上的男人那麼多,非要為了一個男人而尋思,實在是太不值得了!可憐她的爸爸媽媽,還在那邊抱著她的屍體哭呢!」
「咳,我們真該珍惜自己的生命,還有珍惜自己身邊所愛的人呀!」,姜望嘆了口氣道。
「呦,你愛的人好像很多呀,你這個花心大蘿蔔!而且,你竟然連那麼小年紀的蘿莉都不放過,哼!」,雨綺氣呼呼的說。
「呃,這個事情不是這樣的…」,姜望徹底奔潰了,羽兒那個未成年的年紀,簡直就成了他的把柄,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指責,每每都弄的他無地自容。
小護士看到姜望那手足無措的樣子,無奈的道:「好了,快量體溫吧!」
姜望搖了搖頭,無奈的問:「怎麼量呀?」,
姜望本來的意思是想問那小護士要溫度計,有了溫度計才能量。不過那小護士可能理解錯了,故意把自己可愛的小臉往姜望的跟前一湊,問到:「怎麼量?難道你是想讓我用自己的額頭幫你量嗎?你這個大花痴!」
「啊!不是的,不是的!」,姜望趕緊接過了溫度計含在了嘴裡,臉又變的通紅了起來,他那是回想起前些日子在警局醫務室里和邵警官所發生的事情了。
.
同一時間,醫院地下的太平間入口……
護工推著一個咯吱咯吱響的擔架床在行走,那擔架床上是具蓋著白布的屍體,它就是剛死在手術台里的那自殺女子。跟在那擔架後邊的,還有著幾個互相攙扶著的大人,這些自然是死者的家屬了。
就護工的半隻腳跨入太平間大門的一刻,她突然停了下來,並對那女子的家屬們道:「你們誰想要再看一眼的,就上來吧,看完我們就把她暫時存冰庫里了,下次要再見面就是去殯儀館了,太平間裡面家屬是不能進去的。」
那女子的父母哭的呼天喊地的,看了又看,又給那護工塞了些錢,囑咐她一會放的時候小心些。
做完了這一切,護工滿意的將錢放好,緊接著就把那女屍推到了太平間里。
護工高聲喊道:「老李,老李,又有新來的了,快點給找個空位!」
「來了,嘿嘿嘿~~」,一陣猥瑣的笑聲,從裡邊走出來一個身高不足五尺,臉上長滿了麻子的小老頭。那被喚作老李的小老頭,看起來快六十歲年紀了,長的十分的窩囊,頭髮臟髒的好似十年沒洗了,一開口說話更是有陣陣的惡臭從他嘴裡散出來。
老李先仔細的核對了那女子大腳趾上套著的小牌子,填寫了一些資料后,一把便掀開了那女屍身上蓋的白布,露出了慘白的****,他更是瞪大了眼睛,色迷迷的盯著那女屍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才裹屍的塑料袋,把這女屍裝了進去,並從冷庫里拉出了一個大的抽屜,把女屍給裝了進去。
「嗖」的一聲,老李把那大抽屜關上后,嘟囔了句:「這豐乳小蠻腰啊,死在這裡可真是便宜了老子,晚上老子就來找你快活!嘿嘿嘿!」
.
一轉眼,夜裡十二點了……
這天夜裡值班的是一個剛從醫學院畢業沒多久的菜鳥醫生,姓陳,長得白白凈凈的,今天也是他的第一次夜班。就在他上夜班前,有同事提醒過他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晚上沒什麼事情了可以在醫生辦公室里睡覺,只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必須要牢記,那就是必須要記得把白大褂給掛在大門上,這樣做了才可以睡覺。陳醫生雖然不是很明白這樣做的理由,但還是答應說會記住的。
只是…這才十二點鐘,這陳醫生已然是趴在寫字桌上睡著了,而且那白大褂就被他丟在了邊上的凳子上,之前同事對他的提醒儼然是沒有做到。
「咚咚咚、咚咚咚」,醫生辦公室的房門被一遍又一遍的敲著,那吵鬧的聲音終於將陳醫生弄醒了。
陳醫生揉了揉眼睛,萎靡的問道:「是誰敲門啊,有什麼事嗎?」。
「醫生,幫幫我……」,那門外出現女子的聲音,聽起來那聲音還很是憔悴。
「等等,來了!」,陳醫生在納悶,這是哪個病人,竟然那麼晚了還不休息。
「醫生,快…快…」,那女子的聲音急切的道。
陳醫生走到了門邊,「吱吱~」,他輕輕的推開了那辦公室的房門。
「哇!」,陳醫生突然失聲的叫了起來,他是在門外看到了那可怕的東西!
「哇!!鬼呀!」,陳醫生非常確認,站在他面前的那傢伙覺不是人而是鬼,而且還是個可怕的女鬼。
那女鬼長長的頭髮披在前面,完全擋住了她的臉,在她的胸口上有一個大大刀口,透過那刀口是可以見到裡面被用鋸子給鋸斷的胸肋骨,這是做開胸手術后留下的痕迹。
陳醫生是被嚇得是倒退了好幾步,全身也是都起了毛。
那女鬼開口道:「醫生,幫幫我…我好難受啊,有個很噁心的人在弄我的身體,真的好難受啊…醫生,你要幫我……」
「陳醫生!」,這是姜望出現在了醫生辦公室門口。
「嗚嗚嗚~~」,陳醫生道,「姜公子啊,那個可怕的東西你看到了嗎?」
姜望道:「阿,看到了,她應該是今天下午剛死掉的那個自殺的女孩子吧,我爸爸為了救她,給她做了開胸的心臟按摩,可是還是沒能救回來!」
陳醫生道:「姜公子啊,你怎麼說話說的那麼輕巧啊,你就不害怕嗎?」
姜望道:「嗯,我是奇怪的事情看多了,所以這裡有個把的鬼魂也不奇怪。」
陳醫生稍稍有些緩了過來,開口道:「其實之前也聽一些前輩說過值夜班的時候,會碰上些不幹凈的東西,我也是有心裡準備的了,只是這次來得也太突然了。」
姜望看了眼醫生辦公室的房門道:「哦,你怎麼沒把白大褂掛在門上呢,怪不得她會來敲門的!」
陳醫生道:「啊?怎麼你也知道這個事情,我的同事是囑咐過我,可我把這事給忘了。話說,這到底是為什麼啊,為什麼要把白大褂掛在門上呢?」
姜望答道:「這件事我也是聽我爸爸跟我講的,他說醫生的白大褂還有警察的制服這種,都是有著一身的正氣並能辟邪的,所以可以被掛在門上阻止那些死鬼的打擾了。」
陳醫生道:「這樣啊…以後我一定記得了。話說,那麼晚了,你怎麼還在外面晃悠呢?」
「那個,哈哈,下午的時候忍不住睡了覺,晚上就實在無法入眠了…」,姜望尷尬的道。
姜望道:「對了,既然這女鬼來叫你幫忙,你也聽到了,那就索性幫幫她吧!」
陳醫生聽聞,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道:「幫她忙,要怎麼幫啊?」
姜望問那女鬼道:「喂,你剛才說,有人在弄你的身體是吧?」
女鬼答道:「嗯,好難受,幫幫我吧…」
姜望對陳醫生道:「那我們就去一下放她身體的太平間吧,是在地下二層吧!」
陳醫生道:「半夜裡去太平間啊…嗚嗚嗚…而且誰知道在哪裡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弄她的身體呢?」
姜望道:「你還是不是醫生了,怎麼連這個都怕,你的畢業考試是怎麼及格的?」
陳醫生道:「嗚嗚嗚,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鼓足了勇氣去看看吧!」
「嗯,那就快些去吧,坐那部電梯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