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羽兒登場!
芋頭事件過後的幾分鐘,這時候,食堂里走進來了一個五十歲左右年紀的男人引起了姜望的注意。這是個姜望所熟識的人,歷史系的孫主任,孫學文教授。
孫主任才剛踏入的食堂的時候,那躲藏在金絲眼鏡後面的眼睛就不住的四處游弋,似是在找尋著什麼或是誰。最後,他那雙眼睛在姜望的身上停了下來,並徑直的走了過來。
「啊?難道孫主任是找我嗎?」,姜望疑惑的立了起來。
「啊,是孫主任哦!」,馬信稼也是恭敬的立了起來,他是要在主任面前表現的好一些,這樣明年的助學金也能勝算大些。
孫主任露出了神秘的表情道:「啊,馬信稼同學也在呀?剛才我進來的時候,聽說這裡之前出了大事兒,還差點有學生死了,他們都說是姜望給救活的。這不,我是好奇的來跟你們打聽打聽,給我講一講啊!」
「那個…沒什麼啦~只有有個學生吃睾丸,哦不是,是睾丸大小的芋頭的時候被噎住了,姜望把直接用小刀把他的喉嚨給割開了,就是這樣!」,馬信稼答道。
「呼~怪不得這裡有股子血腥的味道!」,那裡突然出現了一個甜美的少女聲音。
「咦,這是?」,姜望突然看到,那孫主任的身邊竟然跟著一個自己從來沒見過的女孩子。
那女孩子看起來只有十五歲左右的年紀,一頭長長的青絲錯落有致的被挽在了耳後,精緻的五官讓任何人看了都還想再去看;身上穿了一件看起來不太合身的白色t-shirt,露出了兩條修長的大腿,那白皙的肌膚更是嫩滑的吹彈可破;細長的手指更是長得如同玉蔥一般的漂亮。這女孩子的身上還有一件應該錯不了的古物,那是在她的右手腕上戴著的一隻造型古樸的白色玉鐲子,那玉鐲子的上邊兒似乎是刻畫了一些異常繁複的紋飾,那是些透著恆古氣息的複雜紋飾。
「真美啊,這女孩子~如果再養上二年,到時候蜜桃成熟了,就能好好的採摘了,吼吼吼!」,姜望流著口水道。
孫主任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姜望和馬信稼呀,你們就別發獃了,我們趕緊找個地方坐下來一起吃飯吧!對了,這個女孩子,她是我的…侄孫女,名字叫『羽兒』。」
那叫羽兒的女孩子突然嬌軀一震,似小雀一般的蹦到了姜望和馬信稼的面前。
羽兒睜著那天真的眼睛抬頭看著姜望她們,她那不設防的寬大領口裡竟然擁著著一對雖然說不上飽滿,但絕對是超出了她那年紀所應該擁有的大小的小兔兔,那小兔兔一上一下的亂跳著,搞的姜望和馬信稼差點鼻血要流出來了。
就在下一刻,這可愛的羽兒竟然做出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舉動,她竟然會撲到了姜望的懷裡,並緊緊的抱住了姜望,還用那嬌滴滴的聲音嬌恬道:「望哥哥,羽兒好喜歡你呀。明天爺爺要去博物館,望哥哥可以陪我們一齊去嗎?」
「博物館?你叫羽兒是吧,你想讓我跟你一起去嗎?」
孫主任的道:「那個是在杭州城西的良渚博物館,我明天要帶著羽兒去那裡。是那裡的館長剛才特地發來的訊息,說是在那裡的發掘現場,出土了一個非常非常特別的墓葬,即便是全國,都從來都沒有在任何一個其他地方發現過那樣的墓葬形制,所以才必須要讓我去看看。」(作者註:到現在為止,良渚文化的發掘並未全部完成,所以那裡雖然是建了博物館,但仍舊在繼續發掘中!)
「四五千年前的良渚的古文明的呀!我知道孫主任您就是專門研究良渚古文化的,怪不得那館長非要讓你去看看了。這樣說起來的話,我也真的很好奇,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的墓葬形制,竟然會說是全國都沒有出現過,真的很好奇!」
那你也就一起跟著去吧,反正那羽兒看起來很喜歡你哦!」
「既然是主任說了,那我哪有不去的道理,而且又是墓葬,裡面還有死人骨頭吧,我對這種東西比較感興趣…況且還可以幫您照顧您那可愛的孫侄女。」
「死人骨頭?現在的學生子的嗜好是真當奇怪啊!」
「哦,受老爸影響罷了!」。
姜望對馬信稼道:「那樣的話,馬信稼,要不明天你也一起去吧,明天是周末啊,去博物館里總比呆在寢室里強吧!而且杭州的博物館都是不用門票的,你也不用肉疼花錢了。」
「不用花錢我也不去,那過去的車票就不用錢了嗎?而且明天下午,我已經她約好了,就是那個送給我書包的學姐,她說還有好些用過的舊課本可以送給我,那我下學期就不用交書費了,這些書費對於我這個窮學生來說,可是一大筆的財寶啊!對了,到現在為止,我竟然都還沒問過她的名字呢,這次一定要問來!」
孫主任點點頭道:「哈哈哈,這件事的確很要緊啊,馬同學,你就不用來了,吼吼,美妙的青春啊,吼吼!」
「他這是人為了女人就不要了朋友!那孫主任,那明天我們怎麼碰頭呢?」
「嗯,時間是在明天早上的九點鐘,我們就在學校旁的地鐵站匯合哦!坐地鐵二號線去,很快就能到了。」
「明白了,那我明天一定會準時到的!我們抓緊吃飯吧,菜都要涼了。」
……
這飯是終於吃完了,就在孫主任同羽兒回去在路上……
孫主任別有意味的問羽兒道:「羽兒呀,你好像很少對不認識的人那麼熱情的,是不是那個姜同學,你看出來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特別之處…」,羽兒頓了頓,又想了想,卻嬌恬著不回答孫主任,「才不告訴你呢!這是人家的秘密!」。
「哈哈,秘密,秘密,好吧,我不再問你了!」
這時,羽兒的小臉有點潮紅,低著頭暗自道:「不知道為什麼,站在他的旁邊,身體會感覺熱熱的,好想好想親近他。難道說他就是…嗯,有可能就是他…」
「孫爺爺,已經半年多了吧!」
「啊,過的真快啊,我們遇見是真的過了有半年了…」
「這半年裡,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還活著的。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孫爺爺,你那麼有耐心的照顧著我,給我住的地方,甚至還教會了我很多這裡的東西…」
「羽兒~~」,孫主任黯然的撫慰道,他看起來很是心疼這個小女孩。
另一邊,回到了寢室的姜望,精疲力竭的姜望和馬信稼,早早的就上了床準備休息,他們把寢室的燈也給關上了……
姜望的這一天發生了許多的事情,先是不小心弄哭了丁可可,又在食堂里第一次做了氣管切開的急救,不過,最令姜望難忘的,就是那個叫羽兒的小女孩。如此清新脫俗,不沾一點塵氣的可愛女孩子,姜望活那麼大,還是頭一次看到,而且還是那麼近距離的接觸到了,他甚至是對那女孩子產生了一些邪惡的念頭,腦袋裡更是一遍又一遍的去回想起羽兒那t恤下的白皙大腿,似是那大腿根部的美妙更勝過再上面的地方。不過這念頭馬上就被自己制止住了,羽兒那年紀對自己來說雖然不能說是孩子,可也確實是小了些。
姜望還是回味的對馬信稼道:「那個叫羽兒的小女孩兒,真的很可愛啊~」
「是呀,孫主任竟然有個那麼可愛的孫侄女,看來他們家的遺傳基因不錯哦。說來你小子真是招女孩子喜歡那,明明那羽兒才第一次見到咱們,她就會對你那麼主動,竟然還抱著你不放了,真是叫人羨煞呀!」,馬信稼一面說著,一面習慣性的用手指在空中做著無規律的畫動。
姜望被馬信稼一提醒,突然想到了白天被羽兒抱住時的情形,臉一下紅了起來。
一轉念,姜望又想到了羽兒手上戴著的手鐲道:「對了,馬信稼,你注意到沒,羽兒手上那個玉鐲的玉質,和你胸口戴著的玉符很像哦。而且那造型也是很古樸,還刻有很漂亮的紋飾,想必也是件寶貝呢!」
馬信稼突然停下了手指的晃動,拿出了胸口戴著的玉符。這玉符的樣式是個說不上來是什麼的雕刻,雖然不能說是有著精美的雕工,卻是留存著恆古無尚的氣息,那玉質雖然不是什麼和田的羊脂,卻也是白的無暇,靈氣十足。
「這玉符可是我們族裡傳下來信物,不知道傳了多少代了,那是對我們族裡來說非常非常重要的寶物,那甚至是一件要我拼了性命也要保護的寶物。我爸爸把它傳給我的時候告訴我,這玉符上面的紋飾,其實是一個力大無窮的勇士來的。」
「對了,馬信稼,明天還要跟孫主任去良渚文化的發掘現場,孫主任提到的那個奇怪的墓葬形制,你就不好奇嗎,那到底是什麼呢?」
「好奇,那種墓葬有什麼意思呢?我還是對女人的身子更好奇些,我說,我們兩個都十九歲了,到現在為止都還沒真正的碰過女人呢!每次都只能對著二次元的毛片解愁,為今之計,我們要快些破了這處男的魔咒啊!」
「誒呀!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老子剛喝了那麼多涼水,就是想清靜清靜的,被你一說又要睡不著覺了!狗屎,我去趟廁所里擼下再睡,要不要一起啊?」
「誰要跟你一起啊!你自己去!」
幾分鐘后,廁所里傳來了姜望的怒喝聲:「狗屎啊,誰那麼晚了在廁所里拉屎不沖的,臭都臭死了,熏的我擼都擼不出來了!」
……
.
回到稍前一些的時間,也就是丁可可在球場被姜望胸襲后不久,在丁可可寢室里……
女生寢室里的床架子上晾曬著的女生們的內衣和內褲,那各式花樣的『胖次』讓這空氣里都瀰漫著一股淡淡的**。不大的寢室里一共有四個床位,其中一個床上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那張床的主人是在去年就和男友搬去了校外租的小房子,並過起同居的日子。
同居的話,想必是每天都可以隨時隨地的做那種事情吧,這也是丁可可很羨慕的,她可是一直都很期盼自己也能和心中的姜望能做一樣的事情,並過上幸福的生活,這可是她打小時候就有了的願望。
丁可可的好朋友孫悅悅坐在書桌前,拿著東北銀的iphone5s,正和**里的帥哥們聊著有趣的話題。
孫悅悅看到丁可可壞著臉色的從外邊走進來,她又瞥見了丁可可那掉了胸口扣子的襯衣。
孫悅悅更是是壞壞的一笑,慢慢的朝丁可可走了過去。就在孫悅悅走到丁可可跟前的時候,她突然兩手一伸,就把自己的手從丁可可的敞開的襯衣胸口滑了進去,並隔著那內衣,在丁可可的兔兔上輕輕的揉搓了兩下,說:」呀,真羨慕你,最近那裡又變大了吧。你看,竟然大到把扣子都給撐破掉了。」
「嗯~啊~」,丁可可的那對大兔兔被那悅悅觸碰到了,似是那地方對她來說,非常的敏感,禁不住的發出了一聲嬌喘,臉頰也變的潮紅了起來。
丁可可不好意思的推開了孫悅悅的手說:「討厭啦,才不是被撐破的!還不都是怪我那個望哥哥,他自己摔跤了還把我帶上了,害我的衣服都弄破了!」
「原來是你的望哥哥呀,嘻嘻,你們小兩口的事情我可不管嘍!」
「你說什麼小兩口呀,搞的我們好像是…夫妻一樣…呼呼~~」
「難道不是嗎?快說吧,你們已經做到哪個程度了?kiss嗎,還是說,連那種h的事情都做過了?」
「什麼呀,和望哥哥做h的事情…如果是的話就好了,可惜我們還真的沒有,我和望哥哥她,甚至是連kiss都還沒有過…..」,說到這裡,丁可可的鼻子一酸,兩顆淚珠在眼眶眶里直打著轉轉。」
孫悅悅扶著丁可可的肩膀,讓她坐在了書桌前,並撫著她的頭說:「我說你啊,你們認識了那麼多年了,竟然會連kiss都沒有的!你看你這裡,發育的那麼好,哪個男人會不喜歡你呢!不過呀,好像最近的男生都很木納呀,我看呀,你索性就主動些跟他表白吧,然後就找機會去學校後面的小旅館里…免得你的動作遲了,那好男人就被別的女生給先搶走了,到時候可就沒後悔葯吃嘍!」
「可是…」,丁可可輕聲道。
「咳,算了,我不管你了!我要出去和男人約會了,剛才在**上搖的,我走啦!」,說完,孫悅悅便出了屋子,只留下丁可可一人呆在屋裡。
丁可可慢慢的走到了寢室里的鏡子前,她的手正放在白天被姜望觸碰過的那隻兔兔上,輕聲道:「白天真不該出手那麼重的,其實是望哥哥你的話,被你摸到我這裡…即便是被你用嘴舔的話,那都沒有關係的。對了,下一次,我一定要鼓起勇氣,跟你表白,我要告訴你,我喜歡你,我最最最最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