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在哪兒呀小白鼠
【小賊貓帕朵菲利斯:愛莉姐救命啊,蛇姐,她看想我啦,我不要當小白鼠啊,而且會沒命的,嗚嗚嗚愛莉姐。】
帕朵菲利斯說著說著就跑向了愛莉希雅的身後一臉戒備的看著梅比烏斯,彷彿是見了鬼一般。
「放心吧,帕朵,梅比烏斯不會拿你去當小白鼠的,放心吧,有我在不會讓你去當小白鼠啦,放心,放心。」
說著愛莉希雅抬起手在帕朵菲利斯的腦袋上摸了摸,尤其是在他那雙有些敏感的耳朵上摸了幾下。
這惹的帕克菲利斯一陣的害羞,甚至發出了一些喘息聲。
「哎呀,真是可愛呢。」
「愛莉姐我要摸咱的耳朵了,咱受不了啦,嗚嗚嗚。」
說著便跑開了,但沒跑多遠,就在附近,畢竟還有個蛇姐,正準備把它當成小白鼠呢,她可不敢跑的太遠。
畢竟蛇姐的實驗雖然不會死,但是很疼啊。
視頻依舊在繼續。
「畢竟是唯一客戶。」
忽然在他們面前便出現了一個小電車,胡桃看見了躺在地上的人,可不,彷彿是喝醉酒了一般的貓。
此刻正在準備送快遞的綺良良看著那宛如是一片薄薄的一張紙形狀的自己嚇了一跳,如果是其他的情況,他還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他可是一個化型的妖怪呀。
但化型的,妖怪也要有個度吧,畢竟哪有化成那樣形狀的呀。
「老爺子來客戶啦」
胡桃的雙眼當中彷彿是閃爍著金光,從背包里拿出來。
克制胡桃專用鐵鍬。
「且慢。」
說著就接著送禮,從杯子里倒出一種液體,彷彿是有著奇怪的魔力一般。
躺在地上的綺良良,呼的一下從地上蹦了起來,身後的兩條尾巴也和雙腳一樣分叉了開來,這樣的她彷彿是擁有著無限的活力一般。
「活過來了」
【粉紅妖精小姐愛莉希雅:哇,兩條尾巴的貓貓誒,好想摸摸。】
此刻的愛莉希雅手上擼著帕朵菲利斯,但是看著視頻當中的綺良良。
像是找到了新玩具一般,雙眼中閃著奪目的光彩,看向了那個在空中擺動著的兩條尾巴,隨著搖擺而晃動著。
【快遞員綺良良:我可是狛荷屋的最佳快遞員,可不是什麼隨意都可以摸摸的貓貓,請不要打上我的主意。】
綺良良不知道怎麼說,看著這一個叫做愛莉希雅所發的彈幕總覺得和自己認知當中的八重神子大人一樣。
「感覺和八重神子的人一樣呢,總是覺得老是盯上自己的尾巴,才不會叫他們摸呢。」
說著綺良良便重新變回了盒子形狀的貓貓,繼續了他的送快遞之旅。
【粉紅妖精小姐愛莉希雅:哎,感覺他好無情啊,你說對不對呀?怕朵?】
【小賊貓帕朵菲利斯:愛莉姐我感覺她有點可愛呀,而且還是用這兩條尾巴的,貓誒,感覺很棒。】
【討厭酒鬼的迪奧娜:哼我也是貓貓誒,不過我是有著一條尾巴的貓,兩條尾巴的貓感覺好厲害的樣子啊,不過我之前好像都沒有見過。】
綺良良忽然感受到了手臂當中的震動,扭過頭看向手中聊天群,便見著迪奧娜以及帕朵菲利斯的對話,十分的震驚,居然擁有著如此實力的大妖啊。
【快遞員綺良良:兩位才是很厲害呀,畢竟擁有兩位這樣的化性能力的可都是大妖啊,二位實在是太謙虛啦,而且我感覺兩位已經是快要超越大部分的妖怪了,相信你們很快也會長出第二條尾巴的。】
【討厭酒鬼的迪奧娜:那個這個大姐姐我不是妖怪了我這是凱茨萊茵家族的血脈傳承了,而且家屬裡面的人根本沒有長出第二條尾巴的人吶。】
【小賊貓帕朵菲利斯:那什麼,咱這也不是妖怪,是由於蛇姐的超變手術而誕生的呀,我也不知道會不會再長出第二條尾巴。】
【討厭酒鬼的迪奧娜:那個大姐姐,你的尾巴它們分叉的地方會疼嗎?是從哪邊先長出來的?睡覺的時候不受控制了,一起鬧怎麼辦?】
【小賊貓帕朵菲利斯:對呀對呀,咱也想知道啊,咱的尾巴是手術所長出來的,但是也只有一條,我也想知道兩條尾巴會不會在一起打架呀。】
迪奧娜和帕朵菲利斯,那好奇的語句差不多都快從聊天群內溢出來了,這也讓的綺良良臉上布滿了紅霞。
【粉紅妖精小姐愛莉希雅:粉紅妖精小姐也想要知道呢。】
【旅行者熒:我也想知道啊,超級想的呢。】
【快遞員綺良良:啊,這個】
【討厭酒鬼的迪奧娜:很難為情嗎?那有些為難大姐姐了。】
【快遞員綺良良:兩位沒有妖力,我可能誤會了,對不起。
我的尾巴是在我爬樹的時候不知不覺就多出來一條尾巴,人們管我這樣子叫貓又?】
【小賊貓帕朵菲利斯:感覺好酷誒,貓又,我好像記得在哪裡聽說過。】
【神州平板符華:我記得在神州那邊有記載貓又,但或許是有所不同吧。】
【小賊貓帕朵菲利斯:謝謝你嗯符華,感覺你說話的樣子和華姐好像啊,不過華姐好像也死了吧,不過為什麼沒有來到這裡呢?我好想她呀,愛莉姐。】
「沒事的,沒事的,帕朵相信華,她一定還是活著的,畢竟我們這裡是死亡的空間,那麼肯定會有她到來的,但是既然他沒有到來,肯定是還活著的,也有可能是系統還沒有把它拉進來。」
而此刻正在聖芙蕾雅學院散步的符華像是感應到了什麼,忽然打了個噴嚏。
「奇怪了,以我的體質,應該不可能是感冒了,而且就算再怎麼有舊傷,根本不可能有病毒入侵啊。」
說著她看著聊天群內的眾人,看著那一個個,對他來說彷彿是很熟悉的名字,又陌生的名字,讓她想的有些頭疼。
「愛莉希雅,帕朵菲利斯,梅比烏斯,千劫,阿波尼亞,伊甸,凱文,格雷修,這些名字都令他感覺熟悉而又陌生,彷彿是記憶缺失帶來的痛苦令他捂住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