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居然是鍊氣境初期
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眼神之中,一道白色蠟影攜帶著一道白色尾氣,瞬間擊中陳廖的腹部。
那股力道之大,將陳廖擊得倒飛而上,而後重重的,面朝地的砸在地面。
地板碎裂了幾塊。
陳廖倒下后,便暈死了過去。
眾人此刻還沒有從震驚之中,緩過神來。
剛剛那是什麼!
是劍氣!
這是劍修修鍊到一定地步才會修鍊出來的劍氣!
場中眾人見此,呆愣許久,忽然,一道歡呼聲響起,眾人這才震驚發言。
大長老看著陳千珏,喃喃自語道:「居然是劍氣!這孩子……在後山的時候見他,那時他修為才恢復到煉體境六重!」
「來到大殿,他越發讓我看不透,修為極度隱秘,想來是夫子所為!」
「此刻,見他居然能以燭條御劍,足以說明,他不僅修為盡復,達到鍊氣境初期!而且,還學會了新的劍術!」
陳罕武剛想到這裡,場中眾人,這才明白陳千珏早已經恢復了修為。
此刻,不少人看著陳千珏,都很吃驚,然而,下一刻,他們似乎想到了書院,也就不驚訝了。
「我就說,書院怎麼可能會收一個修為盡失的廢物!原來,是他早已經恢復了修為!」
「也不知他用了什麼方法,居然讓我們看不出他的修為!」
「這樣的隱藏手段,實在高明!」
……
在眾人驚訝聲中,陳免緩緩從地面站起,他看著一旁倒地不起的陳廖,又再看看台下的陳千珏,不可置通道:「不!不可能……你居然修為盡復!」
他繼而又抱頭痛哭,自責道:「我早該想到的,書院收你,怎麼可能會收一個廢物呢?」
「必然是把什麼靈丹妙藥都給了你,讓你恢復修為,是我失策,廖兒……抱歉,要不是為父一時糊塗,沒有及時阻止你,你也不會……嗚嗚……」
陳免忽然哭了起來,他緩緩抱起陳廖,試探心脈,瞬間大喜,「還活著!太好了!」
陳免說著,扭頭看向陳千珏,眼中儘是憤恨,「也不知你這傢伙,是得了書院什麼寶物,居然可以隱匿修為,可憐我兒……」
見陳免父子貪得無厭,事到如今,仍然言語過激,陳千珏冷漠著臉,對於這對父子,他已無話可說。
「好了好了!發生這種事,真是丟人!」
陳罕武語重心長的說:「本以為,陳廖這麼多年,心性早已經跟隨其父磨鍊沉穩,沒想到……唉……」
其父如此,其子如何?
「既然如此……」
陳罕武眼神複雜的看向眾人,略微思索片刻,道:「既然如此,取消陳廖繼任世子之位的資格!」
「陳免教子無方,卸去四長老職位,將這對父子一同驅逐出陳家,不得有誤!」
陳罕武剛剛發號施令,忽然,空中落下四個黑衣人,他們身穿黑色鎧甲,頭戴頭盔,頭盔正面是一塊黑色人臉面具。
「是!」
四人齊齊向陳罕武拱手行禮,而後,他們不顧陳免的求饒,將昏迷的陳廖一起,將他們二人拉出殿外。
見到那四人,陳千珏心中暗道:「剛剛的是陳家傳說中的黑甲衛!」
「他們氣息淺淡,看似普通人,實際上每一個都有著鍊氣境中期的修為!」
等到那陳免父子被帶走,人群之中,有些人一臉唏噓,有的人為剛剛出現的黑甲衛,感到驚奇。
陳罕武這時候,看向陳千珏道:「千珏!好孩子,讓你看笑話了!」
「無礙的,家主!」
陳罕武呵呵一笑,笑著溫和的繼續說道:「你呀!」
「別看陳免父子被驅逐出去了,他們心裡,指不定如何怨恨你呢!」
「你從小被收養至今,已經十八年之久,這十八年來,我可是經常關注你!你這孩子,就是心腸太好!!」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陳罕武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你剛剛僅用一根蠟燭,就將陳廖打昏迷,由此可見,你的修為至少是鍊氣境初期!」
「你沒有廢了陳廖,我很欣慰,同族之人,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確實不需要如此!」
「但……」
陳罕武話鋒一轉,繼而一臉嚴肅道:「你要記住,面對外人,切不可這般!」
「尤其是那種長得好看,說話好聽的女子,切不可一時心軟,招致禍患!」
「也不可隨意幫助那些遇到什麼請求相助的人,他們,多半都是不安好心之輩!」
「……」
陳罕武又說了許多,陳千珏都一一記下了。
世子之位,暫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就這樣空缺了。
入夜,回到後山,在陳罕武安排的房間內,陳千珏開始修鍊。
只見他緩緩盤腿坐下,雙手緩緩舒展,繼而又慢慢交合,形成一個吸納天地靈氣最好的手勢。
絲絲天地靈氣,如同遊絲一般,瘋狂襲來,最後一股腦的鑽入陳千珏的腹部丹田之中。
「我如今的修為,已經是鍊氣境中期,但剛恢復原本修為,又才剛突破不久,根基不穩!是應該好好穩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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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千珏想到這裡,隨即運氣修鍊。
他如今修鍊到功法,是陳家每個人都會的功法,功法名字叫鍊氣百訣。
「鍊氣,就是煉化天地靈氣,以自身為熔爐,煉化靈氣之後,儲存於體便可為己用!」陳千珏喃喃自語。
穩固修為直至後半夜,陳千珏感覺精神百倍,便拿著墨風劍走出房間,來到峽谷中那水面凸起的巨石上面。
「飛空御劍術!去!」
陳千珏一聲響起,右手食指和中指併攏,劍指揮出,瞬間,一旁的墨風劍在空中呼嘯一聲,飛向遠方。
陳千珏劍指再次一揮,墨風劍在水面幾經穿越,很快來到陳千珏身前懸停。
看著墨風劍,陳千珏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他喃喃自語道:「飛空御劍術,以氣御劍,我已經學會了,但,御劍載人,我還從未有過!」
「不如,今日先學學!」
一念至此,陳千珏說干就干,一心御劍,雙腳緩緩踩上劍脊,「哎呀!」
陳千珏一聲慘叫,從劍身摔下,「我就不信了!」
不信邪的陳千珏,繼續如法炮製,然而還是失敗,直到清晨。
「喲嚯!」
御劍載著陳千珏離地十米,他可高興了,實驗了幾百次,終於找到了竅門,可算是勉強學會了。
陳千珏御劍在空中穿梭,一時好不快活,然而,忽然一道聲音,從天空之中傳來。
「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