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孫婆婆

孫婆婆是古墓二代掌門的女僕，是將小龍女從小照看到大的人。

神鵰原著當中其實也是因為有孫婆婆相助，楊過才能脫離全真教，拜師小龍女，成功加入古墓派。

「孫婆婆嗎...」

李凌沉吟了一下，仔細思考了一番，他想到了自己的特殊任務。

「要改善全真教和古墓派的關係，從孫婆婆入手倒是個不錯的選擇。只是我要準備一下，慢慢來，才能取得孫婆婆的信任。」

李凌並沒有急著追上去跟孫婆婆打招呼。

畢竟他記得在神鵰原著當中，孫婆婆對全真教道士的態度可不是很好。

他現在身著全真道袍，如果現在貿然追上去交流，很有可能會給別人留下一個壞印象。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李凌深知這個道理。

在目送孫婆婆走入禁地深處之後，他便靜下心來，再次開始練武。

李凌練武與其他人不同。

因為有系統的存在，他可以用做任務獎勵的諸天點直接加成熟練度，提升實力。

同時李凌自己付出時間練武也能獲得熟練度，只不過沒有諸天點提升的那麼快就是了。

不過單單能看到自己練武進度這一點，他就勝過了無數人。

有一個可以期望的目標，這是一種莫大的激勵。

李凌在自己的木屋前練了一整天全真劍法。

傍晚時，他凝視自己的屬性面板，發現在武功心法一欄果然多出了全真劍法。

「全真劍法（入門級）：3/100」

看到三點的提升，李凌有些感慨。

「練了一整天全真劍法才只提升了三點熟練度，要是想靠著自己的努力突破全真劍法的小成境界，那大概就需要整整三個月時間。要是想提升至大成，那可能需要至少三年的時間。功夫果然不是一日練成的，是妥妥的水磨工夫啊！」

就在此時，李凌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

練了一整天劍，耗費的體力也是巨大的。

他吃了兩口隨身攜帶的饅頭，感覺有些不解飽。

不過既然都已經跑到這荒無人煙的後山禁地來了，李凌自然也不會太過迂腐，死守全真教的清規戒律。

他當即出發，狩獵野味。

在花費了半個時辰時間之後，他在樹林當中獵到了兩隻野兔，而後又從後山的水潭當中捕了一條大魚，開始燒烤。

雖然沒有攜帶調料，可這種樹林中自由生長的野兔和潭水中野生的大魚全都肥美新鮮至極，用簡單的炭火燒烤之後就是一頓美味。

李凌大快朵頤一頓之後，在自己搭建的木屋當中休息。

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裡。

李凌的生活都十分規律。

他清晨起來練武，中午象徵性的在禁地四周巡邏一下，下午繼續練武，傍晚再狩獵幾隻野味給自己加加餐。

在這過程當中，李凌也在觀察孫婆婆的生活軌跡。

神鵰原著當中，小龍女說自己平時都是靠吃玉峰槳生活，但李凌覺得這其實是不太可能的。

畢竟就算是功夫絕頂，那也只是凡人，不是仙人，不可能辟穀不食。

而且天天吃蜂蜜，營養攝入太過單一，身體早晚會出問題。

李凌發現幾乎每隔一周孫婆婆都會走出古墓，去終南山下的村莊購買一些糧油米面之類的東西。

「時間也差不多了，該接觸一下孫婆婆了。」

...

...

黃昏。

金色的夕陽覆蓋在終南山上，顯得高山一片燦爛。

孫婆婆帶著一個竹簍，裡面裝著些米面，緩緩向著後山禁地樹林走去。

就在此時，他面前出現一個少年。

孫婆婆看到李凌身穿全真教道袍，眉頭微微一皺。

在李凌之前，全真教也不是沒有派過守山弟子看守禁地，而且那些守山弟子對她的態度普遍不怎麼樣。

畢竟孫婆婆看起來穿著普通，而且面容醜陋，幾乎大部分看守禁地的守山弟子都會選擇驅逐孫婆婆。

就在孫婆婆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李凌卻是搶先問道：「這位婆婆，您一個人住在這裡嗎？」

孫婆婆愣了一下，然後保持著警惕問道：「小道士，你是有什麼事情嗎？」

李凌擺了擺手，笑道：「婆婆，沒什麼事情。不過我上周也見過你走出這裡，我猜你是一個人生活在這大山裡，感覺您有些辛苦，一大把年紀了還要趕山路。您把手裡的東西給我吧，我送您一程，最近附近樹林里有野狼出沒，我怕您出事。」

「額...」

孫婆婆盯著李凌，眼珠微動，表情有些猜疑。

但李凌的表情真誠而又純潔，不像是在說謊。

她也解除了一些戒備，問道：「老婆子我這點路還是走得動的，況且這前面不是你們全真教的禁地嗎？你能進去？」

李凌走到孫婆婆近前，從她手中接過竹簍。

然後笑著回答說道：「婆婆，尊老愛幼是古來聖賢美德，這禁地不禁地的在我心中倒是沒什麼所謂，主要是我怕您出危險。您走吧，我護著您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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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婆婆看李凌接過了竹簍，無奈笑著搖了搖頭，便向著前面走去。

李凌跟著孫婆婆，一路越過禁地樹林，來到了活死人墓前。

活死人墓是一座半掩在大山當中的古墓，遠遠看去，四周漂浮著淺淺的白色霧靄，顯得有些陰森恐怖。

看到活死人墓之後，李凌的臉上表現出幾分「震驚」之色。

「原來婆婆是古墓前輩！恕晚輩眼拙，請前輩受晚輩一拜！」

說著李凌雙手拱起，就要禮拜。

孫婆婆連忙上前扶住李凌，呵呵一笑：「你這小道士倒是心善，你也不需要叫我什麼前輩，喚我一聲孫婆婆即可，我只是個古墓的僕人罷了，不值得你拜。」

「原來如此...」

孫婆婆倒是好奇道：「歷來那些全真弟子對古墓派的人印象都不太好，你倒是跟他們不同，竟然對古墓派如此尊敬？」

李凌解釋道：「孫婆婆，不瞞您說，晚輩曾在全真教藏書閣內讀到過幾本古籍，其中記載著師祖王重陽跟古墓師祖林朝英女俠的一些往事。所以我深知古墓派與全真教乃是友鄰，而非仇敵。」

聽到李凌的解釋，孫婆婆眼中有些欣慰。

「全真後代倒是出了一個明事理的弟子，你叫什麼名字？」

「晚輩名叫李凌，接下來幾個月都在看守禁地。孫婆婆您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支會我一聲即可。」

李凌說完，也不多停留，當即告辭。

孫婆婆看著李凌遠去的背影，眼中浮現出幾分欣賞之色。

明事理，懂進退。

在她眼中僅僅是這兩點，就比其他全真弟子好了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