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撬牆角
「如此，反而該賞！」
「孫總管，賞老九千兩白銀。」
一時間，滿朝文武，也都懵了。
這還是那個廢物九皇子？
文帝和已故皇后情深意切，太子又才薨不久，無人敢反駁，觸皇帝眉頭。
不過陛下這是關明正大的，支持九皇子啊！
「謝父皇明鑒！」
「只可惜，兒臣魯莽，沒抓出幕後，是否還有真兇！」
說著，凌海暼向後方的皇子們。
凌雷咽了口口水，被戳中了心思。
老九雖然窩囊，但母親是已故皇后，太子和老九不死，其他皇子無出頭之日！
凌海也知道，一個小侍衛挖不出老三和老四，但可以用於他立威。
既然對方出手了，他也不能不接招。
凌海朝著殿上衣行禮，擲地有聲道：「既然西營出事，兒臣願掌管御林軍西營，肅清亂黨，護佑父皇和皇宮安全！」
御林軍分東西南北四營，被三、皇子掌握。
凌海這是藉機搶一塊肥肉，要知道御林軍可都皇親國戚，也代表著他們背後各自的勢力。
凌海暼向三皇子，他的話也不言而喻。
要不你就把西營給我，不然我就死咬著不放繼續查，你的人還得繼續死，你也脫不了干係！
「老三，你有意見嗎？」炎文帝詢問道。
凌雷一咬牙，最終只能不甘地一行禮，「兒臣沒意見。」
這是明謀，但也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畢竟方東強已經被定性了，只能幽怨地暼向凌海。
「父皇！」
四皇子看不下去了，一臉悲憤的樣子。
「昨夜九弟醉酒，玷污我的王妃，一定要嚴懲他！」
一些大臣，也都跟著附和。
「這般行為，有損皇家威嚴！」
「九皇子行為不端，陛下應罷黜他皇子之位！」
「請陛下治罪！」
……
「老九，可有此事？」
炎文帝不悅問道。
「父皇，我絕無做過此事！」
「況且那慕容氏還未和四哥成親，怎能算是我的皇嫂？」
四皇子一聲冷哼：「不認賬？我府中下人親眼所見，你玷污慕容氏！」
凌海冷笑了下，「那好，叫來當面對質吧！」
四皇子眼睛一眯，「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落淚！」
隨著四皇子一個眼神，幾個家丁、侍衛、侍女被帶了上來。
凌海當即問道：「你們親眼所見，我侮辱慕容氏了？」
「親眼所見！」眾人齊聲附和。
凌海一點不慌，平靜問道：「那我睡了？」
一時間，周圍直接炸了。
「有辱斯文啊！」
「九殿下，神眼！」
「史官，這個別寫！」
……
兩個家丁互相看了看，都點頭，「沒錯！」
這件事的卻很關鍵，一個是酒後失禮，如果睡了，那就是品行不端了！
「老九，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四皇子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父皇，請給我個討公道機會，我需要一把兵器！」凌海昂首走出。
「准了。」凌文帝一個眼神。
孫總管直接拿出，太子的太子劍，交與凌海。
對於凌海今日的表現，凌文帝很是滿意。
四皇子見狀，恨得牙痒痒。
天子劍，那就等於說，今日老九處理的好，以後就可以行使天子權利了！
他憤怒地暼了眼三皇子，暗罵了句蠢貨。
眼神炙熱地盯著天子劍，嫉妒地快要發瘋了。
這邊，凌海看向一旁的慕容氏。
笑容清秀，身材纖細，的卻是個極品美女。
慕容氏本是江北富商，太子薨后，四皇子用了手段，把慕容家的長子長女都弄到了都城，還要娶對方。
這邊，凌海把天子劍，交到藍文雲手上，「一個人也別讓靠近！」
接著他看向慕容氏，問道：「美人，昨夜你可有飲酒？」
慕容氏果斷搖頭。
如若飲了酒，就說不清了。
「那，我玷污了你？」
「是！」
慕容氏一咬銀牙，尷尬的低著頭。
凌海上前，直接抓住了慕容氏纖細的手腕。
隨著慕容氏一聲尖叫，文武百官也都轟動了。
「九殿下，住手！」
「陛下，您看這？」
九皇子光天化日，竟然如此令人羞憤之事！
炎文帝也是徹底看不懂了。
四皇子凌陽更是忍不住了，暴怒道：「我和你拼了！」
凌陽怒不可遏，但有藍文雲手持天子劍攔著，無法靠近。
被凌海摁在身下，慕容氏奮力反抗著。
「殿下，饒過我！」
「嗯？反正都睡了，再來一次怕什麼？死我也要做個風流鬼！」凌海一副混不吝的樣子。
「昨夜，老九是如何回府的？」炎文帝想起來什麼似的。
「回陛下，讓人抬著。」
孫總管聲音尖利道。
炎文帝心中有了答案。
這邊，只見慕容氏梨花帶雨的哭著，一臉絕望。
凌海也累得一滿門汗，卻也只撕碎了這妹子的外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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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住了，我明白你是被逼無奈的。」凌海小聲說道。
慕容氏美眸輕顫，也很意外。
接著凌海，戲虐地笑了起來，「還是個烈女，我喜歡。」
文武百官們，實在看不下去了！
「陛下，這成何體統！」
「父皇，老九他實在是有損我皇家威嚴，品德敗壞！」
凌海這才起身，不卑不亢地看向殿前。
「父皇，我已經洗脫了罪名！」
四皇子聞言，一聲怒罵，「老九，你當朝做出如此齷齪之事，還有臉推脫，無視律條了嘛！」
炎文帝沉聲道：「老九，確實無罪。」
四周霎時間安靜下來，這偏袒也太明目張胆了吧？
炎文帝嘴角一勾，頷首看向凌海。
後者心領神會，解釋道：「今日她反抗都如此激烈，又何況我是爛醉如泥，府里這麼多人，我還能得逞了？」
眾人面面相覷，在府里如此公然，確實不太對勁。
那麼多認證，別說叫回四皇子，就是去找皇帝也來得及吧。
「那隻能說，是她配合，或者是被下了春藥！」
凌海瞥向四皇子，直接攻擊道：「四哥，你說我怎麼在爛醉情況下，在你府中欺負女子呢？」
「還是說，是你為我創造了便利呢！」
眾人齊刷刷看了過來，四皇子凌陽冷汗都下來了，明白凌海是不會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