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竟然有監控!
「就簡單的請我們吃頓飯,就完事了?你們這衛生不合格,把我兄弟吃中毒了,怎麼算?」小混混依舊不依不饒地吼著,他的眼神中滿是挑釁,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笑,似乎篤定林傲會乖乖就範,那副蠻橫的模樣跟刁美鳳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其中一個小混混聽到以後,瞬間裝得癱軟到了凳子上!嘴裡還喊著:「哎呦!哎呦!我這肚子好疼啊!」他半眯著眼睛,時不時偷瞄一眼周圍人的反應,身體還時不時地抽搐兩下。
林傲眉頭微皺,看著這幾個小混混,心裡想著:「既然不是想吃霸王餐,那就是有人派過來找事的了!既然是來找事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猶如老鷹盯著獵物一般。
林傲冷笑了一聲,剛準備動手!他的拳頭已經微微握緊,手臂上的青筋都隱隱浮現,那股子狠勁彷彿下一秒就要爆發出來。
「怎麼了?兒子!」許婉清的聲音在林傲的耳邊響起!那聲音中充滿了關切和擔憂。
林傲聽到許婉清的聲音,不得不停下抬起來的手,轉過頭向後看去,只見李雪和許婉清從后廚朝著林傲這邊急匆匆地走了過來,許婉清滿臉疑惑,手裡還拿著炒菜的鏟子。
「我聽你說,你來解決,是吧!那就好好給我解決一下,是帶我兄弟去醫院,還是賠錢,選一個吧!」小混混大喊道,他的聲音尖銳刺耳,。
「媽!沒事,這幾個人有點問題,你回去做菜就行,我能處理好!」林傲趴在許婉清的耳邊說道,聲音壓得很低,他的語氣盡量保持著平靜,不想讓母親太過擔心。
「什麼問題,是對菜不滿意嗎?」許婉清看著幾個來勢洶洶的小混混,不禁皺了皺眉頭,她的目光在小混混們和林傲之間來回掃視,試圖搞清楚狀況。
「不是的,跟菜沒關係,你先回去炒菜吧,還有客人等著呢!」林傲催促道,眼神中帶著一絲焦急,他知道,母親在這裡,事情可能會變得更複雜。
李雪也在旁邊附和道:「是啊,阿姨,咱們先回去吧,林傲說他能處理,那就一定可以了!」李雪拉了拉許婉清的胳膊,試圖把她往回拽。
「那好吧,你好好跟人家說著,別打架啊!」許婉清囑咐道,眼神中還是有些不放心。
許婉清說完,又看了一眼小混混們,這才轉身和李雪向後廚走去。
「好!我剛才聽你說,你來解決是吧!那就好好給我解決一下,是帶我兄弟去醫院,還是賠錢,選一個吧!」小混混大喊道,他的聲音在餐館里回蕩,彷彿要把房頂都掀翻。
林傲聽到這話,瞬間感覺有些頭大,他心裡清楚,絕對不能賠錢的,這樣的話就代表他們承認了餐館的衛生有問題了,但又不能強行動手,要是在店裡大打出手,對店裡的聲譽又會造成難以挽回的影響,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應對之策。
就在林傲有些束手無策的時候,席夢涵的聲音傳來!
「林傲哥哥,這蒼蠅是他們自己放到裡面去的!」席夢涵大喊道,她的聲音清脆響亮,帶著一絲憤怒。
眾多顧客一聽,事情可能還有轉機,目光紛紛被席夢涵的聲音吸引了過去!
小混混們一聽,心中一驚,身子明顯一愣,那一瞬間的慌亂在他們臉上一閃而過,但還是強裝鎮定地喊道:「你放屁,別血口噴人啊!就是你們菜裡面的!」他們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眼神也有些慌亂顯然底氣不足。
席夢涵舉了舉手中的手機,又伸手指了指小混混們頭上的監控!
席夢涵那自信的模樣讓小混混們有些心虛,他們顯然根本沒有注意到監控的事,此時看著席夢涵的舉動,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林傲接過手機,看了看席夢涵錄製的監控視頻,上面非常清晰地看出,這幾個小混混從兜里掏出塑料袋,將蒼蠅扔在了菜里。
林傲的眼神變得更加冰冷,那眼中的怒火彷彿要把手機屏幕都燒穿,他拿著手機,怒吼道:「好啊!找事都找我這來了!你們幾個小崽子很勇嗎?」他的聲音如同雷鳴,在餐館里炸開,讓小混混們不禁打了個寒顫。
宇飛見林傲生氣了,默默的也走到門口將門關上,自己守在那裡,他的身材魁梧,往門口一站,就像一座小山,堵住了小混混們的退路,眼神中透著一股威嚴,冷冷地看著小混混們,彷彿在警告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那幾個小混混一看形勢不對,連忙說道:「就是你們菜裡面的,你們這個餐館衛生不合格!」他們的語氣有些許的不自信,聲音也沒有之前那麼大了,眼神不停地閃爍著,試圖尋找逃脫的機會。
「證據都擺在你們面前了,還敢狡辯,真是不知道我是幹嘛的是吧!」林傲冷聲說道。他向前走了幾步,每一步都帶著強大的氣場,讓小混混們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小混混見林傲一臉兇狠的樣子,以及那滿身的肌肉,不禁身體有些哆嗦,雙腿都在微微顫抖。
他們平時欺負欺負小孩子還是能佔到優勢,但如果真正遇到了社會上的狠人,他們絕對跑的一個比一個快!
現在的他們是既跑不了又打不過,只能稍微求饒道:「我們不吃了行吧,給你錢讓我們走!」他們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哀求,和之前的囂張判若兩人。
「哼!小弟弟,開什麼玩笑呢?在店裡給我玩這個,還想走?」龍勝天沒等林傲說話,上前一步說道,他的眼神中透著一股玩味,彷彿在看著幾個小丑表演。
「那你們還想怎麼樣?」那個年齡稍大一點的混混現在成了他們的主心骨,,硬著頭皮來和林傲他們交談,他的額頭上布滿了汗珠,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鎮定一些,可那微微顫抖的嘴唇還是出賣了他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