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安家的秘密!!!
這座古樓高聳入雲,給人一種古老而莊嚴的感覺。然而,真正引起通透注意的並不是這座古樓本身,而是在古樓上出現的兩個身影。
只見右邊的人影,他右腳踏在鼓樓的圍欄上,雙手抱臂,然後對著下方的人指指點點。
他的動作顯得有些傲慢和自負,似乎對自己的地位和權力充滿自信,而左邊的人則文質彬彬地站立在一旁,也對著右邊的人指指點點,彷彿在向對方傳達某種信息或指示。
這兩個人影的出現讓通透心中產生了一絲疑惑,但更讓她驚訝的是,在這兩個人影的下面,竟然密密麻麻地聚集著數百名官兵!這些官兵們個個手持長槍,身著鎧甲氣墊,神情嚴肅且專註。他們整齊劃一地站成一排,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
整個場面異常安靜,只有風吹過的聲音。這些官兵們的存在使得原本就緊張的氣氛變得更加凝重。他們靜靜地等待著什麼,似乎在等待著一場即將到來的戰鬥或者衝突。
通透的眼神充滿警惕,她緊緊握住手中的劍,準備應對可能發生的任何情況。她暗自想道:「這些官兵究竟是什麼來歷?他們為何會出現在這裡?」這群城防是幹什麼用的?那邊發生了那麼大的治安危機,你們竟然沒敢過去…」
「你一個外城大夫,這也管……你也不看看對方都是誰啊!那是玄師,玄師……高等玄師!我們過去不是以卵擊石嗎?」此時此景,一個身穿緊身長袍以及長發及腰的男子,五官清秀的說道。他眉頭緊皺,語氣中充滿了焦慮和無奈。
他看著眼前的局勢,心中暗自嘆息。這些玄師們實力強大,地位尊崇,他們怎麼可能會聽從一個外城大夫的勸告呢?而且,對方可是高等玄師,擁有著超凡脫俗的力量,他們去干涉豈不是自尋死路?
這個男子心中十分清楚,自己與那些玄師之間的差距猶如天壤之別。面對如此強敵,他們根本無法與之抗衡。但同時,他也對這些玄師的行為感到憤怒和不滿。然而,現實就是如此殘酷…
「我豈會在意你諸多言語,若人逃之夭夭,屆時你如何向內城城主交代,稍有不慎,怕是你這飯碗也難保!」說話的是一位穿著白色素衣長袍的男子,一頭秀髮濃密烏黑,如瀑布般垂落雙肩,來人正是外城大夫,他正對著下方的城防都尉,喋喋不休地抱怨著。
此刻石橋之上,二人終於看清,鼓樓上人影之裝扮,恍然大悟道:「啊,原是外城大夫與城防都尉!」
「既已至此,想必此事應能很快處理妥當。」
「不對,等一下你看古樓下方那人影。」就在李小牛以為事情即將解決的時候,突然讓他看到了震驚的一幕。
「啊,莫非?」
此時只見古樓下方兩排士兵,中間忽地走來一男子,其身著厚重銀白色鎧甲,頭髮以一捆繩縛之,成一馬尾狀,其眼神堅毅,邁著沉穩步伐,朝鼓樓行去,每一步皆發出滋滋之聲。
「完了完了,此人想必是城主。」李小牛看著這一幕,既害怕又僥倖的說道。
「城主大人,可是內城城主,那可是封王境的強者,此事豈不是鬧大了?」李小牛想到這,立馬捂住了腦袋,彷彿不敢再往下想了…
「唉,這倆孩子怕是要遭殃了。」
此刻過了一會兒之後只看見古樓上三個人影,這樣排序著中間的人,正是剛剛走上去,穿著厚重鎧甲的內城城主,而右邊的人則是剛剛桀驁不馴將腿放在圍欄上的城防都尉此刻的他,彷彿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一般在那裡彎著腰不停的聽著中間的人說教,而左邊的人更是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在旁邊一直連連點頭示好…
經過一番批評之後,城防都尉走出了大門,把帽子瞬間甩在地上,憤怒的說道:「真的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兄弟們,抄傢伙和我過去…」
隨後,下方只見三十餘人全副武裝,步伐穩健地朝著龍與白衣女子打鬥的方向疾馳而去。
當城防軍抵達龍和白衣女子打鬥的現場,所見之處儘是殘破不堪,然而卻未見任何人影。
隨後,城防都尉面色陰沉地命令手下迅速清理周圍,但很快他又改變主意,壓低聲音吩咐手下在周圍略作巡視即可,若遇對方之人,即刻逃離……
「是!」忽然,一名年輕的城防士兵猛地併攏雙腿,向城防都尉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城防都尉被這一舉動嚇了一跳,不過很快便讓他去執行任務。
就在此刻,在那處宛如世外桃源的怡紅院二樓,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正坐在木盆中,輕輕地搓洗著自己那雙如蔥般的玉手,隨後,那如桃花般粉嫩的澡池上,浮動著如輕紗般的白色霧氣,如夢如幻,瀰漫在整個房間。
然而,就在這寧靜的時刻,她頭上的瓦片卻突然如頑皮的孩童般掉落下來,其中一塊不偏不倚地砸進了水裡,濺起一片水花。
她如受驚的小鹿般猛地站了起來,迅速穿上衣服,對著房頂便是一頓如連珠炮般的臭罵:「誰呀?竟然偷人偷到這來了!」
與此同時,除了怡紅院的姑娘們,周圍許多二樓房頂的居民也紛紛透過窗戶向外張望。看著那在房頂上追逐的身影,他們立馬如被驚擾的蜂群般,臭罵聲此起彼伏:「誰呀?不要命了,大晚上的不睡覺爬人家的房頂…」
砰砰砰!
「誰呀?」
「哪個挨千刀的?」突然,只見一處二樓房子邊,一個頭戴紅色帽子的婦女如火山噴發般打開窗帘,隨後將頭探出一半,對著房頂上的龍和白衣女子就是一頓如疾風驟雨般的臭罵。
此時此刻的龍,將金黃色的玄力如火焰般凝聚在小腿上,在整個冰城的南城區房頂上,如脫韁的野馬般肆無忌憚地奔跑著。因此,他很快便和白衣女子拉開了距離。但那白衣女子也絕非等閑之輩,兩人之間的距離仍在不斷地拉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