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游汴梁
就在喬峰等人走後不久,西夏一品堂的人悄然靠近,並且釋放了一種無色無味,叫做悲酥清風的毒藥。
而丐幫的眾人中了毒后,紛紛功力盡失,淪為了階下囚。
另一邊,段譽等人離開后,包不同和風波惡去尋找慕容復了。阿碧打算返回參合庄,阿朱則為了知道自己親生父母的消息,答應幫慕容復潛入少林寺偷取易筋經。王語嫣本想要跟隨兩人去尋找表哥的下落,卻收到王夫人的書信,讓她趕緊回曼陀山莊。而段譽自然是王語嫣去哪裡他便要去哪裡,只不過很不幸他的行蹤被他爹派來找他的四大侍衛發現了。這四人的輕功雖然不如段譽,但是比王語嫣強就行了。於是被煩得要死的王語嫣一路上就沒有給段譽好臉色。段譽只覺得無趣,便隨著四大侍衛回大理去了。
而喬峰則想要回去問問自己的父親喬三槐,卻是跟原著一樣被人步步設計,逐漸被嫁禍為殺父母,滅恩師的絕世大魔頭。也和原著一樣,在少林寺的時候,他和阿朱偶遇,救出了身受重傷的阿朱。
相比起喬峰等人的悲催遭遇,吳韻則幸福多了。
他和夏琪朝夕相伴,夜裡去過皇宮的屋頂上看璀璨的星空,白天則領略繁華的人間煙火。
尤其是這白天的繁華最受到夏琪的喜愛。她就像個未出閣的小姑娘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尤其是那些沿街小販的吆喝聲。
包子鋪老闆:「包子嘞,剛出爐的新鮮肉包子嘞。您來一個?」
夏琪:「來五個。」
炊餅小哥:「炊餅,剛出爐的炊餅,上面撒了芝麻粒,又香又脆。您要多少?「
夏琪:「十個!「
「好嘞,給您,拿好。」
賣菜大嬸:「白菜,菠菜,黃瓜,茄子,剛摘的,您瞧瞧?「
夏琪:「全都要!嗯,這黃瓜又脆又甜,真好吃。」
糕點鋪老闆:「果仁,蜜餞,肉脯,桂花糕,百年老店,宮廷御制,您嘗嘗?」
夏琪:「一樣來兩份。」
…
好傢夥,夏琪一路逛,一路吃。吳韻則在後面跟著,一路付錢,左手裡拎著個大菜籃子,裡面裝滿了蔬菜瓜果,右手提著一堆糕點盒子,只感覺比自己在樂園的重力訓練室里訓練還要累。
兩人從早晨一直逛到中午,夏琪的興緻還很高,吳韻卻遭不住了。忽然,他看見不遠處有一間茶樓,便忽悠夏琪說,古人坐在茶樓裡邊聽書邊品茶是非常風雅的事。
於是兩人進了茶樓,找了個雅間,坐下來聽說書。
只見那說書先生是一個白眉白須,身著道袍之人,看上去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隨著他手中的響木一拍,他便用抑揚頓挫的聲音開始說道:「書接上回,這寶焰公主看那狀元郎不亢不卑,連正眼也未瞧她一眼,心中便有氣,打算用那寶焰燒一燒,看他是否真的如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樣正義凜然,」
他正打算說下去,突然被一個聲音打斷。「不好意思,我是今天才來的,不知先生說的是何書?」
那說書先生被人打斷了也不惱怒,不急不緩地說道:「我說的便是那前朝的【寶焰公主傳】。諸位若是沒聽過的話,我再簡單地複述一下。這寶焰公主乃是前朝的一位傳奇女子。她的一生經歷了盛世,戰亂,和親,而她本人從一出生開始就不是凡人。話說,她生下來手裡就握著一個綠色的小葫蘆,只要當她打開葫蘆,裡面便射出來一道火焰。這火焰有滅妖邪,斷善惡的異能。若是這火焰碰著妖邪,便燒得它魂飛魄散;若這火焰碰著那善良正直的人,便祛除他體內的雜質,治好其隱疾;若是碰著那惡行惡言之人,便燒得他輕則面目全非,重則一命嗚呼。「
嘶,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抽了一口冷氣。這火焰豈不可比那閻王的生死簿?
「那這寶焰公主如此神通廣大,為何還要和親?「有人不解。
「諸位別急,她的傳奇經歷老夫會一一道來。咱們接著說,前面說了,那寶焰公主一出身便身懷異象,被一位得道高人批命,曰:此身原是焰中仙,歷經劫難尋良緣。天下萬物皆可焚,唯有一人可近身。所以,這寶焰公主從小便無人敢近身,哪怕是天底下最忠義之人靠近她也要承受那烈焰焚身之苦。就這樣,寶焰公主孤獨地生活了十八年。天底下的百姓都懼怕她,而她的父皇也為了她的親事傷透了腦筋。這天,寶焰公主心血來潮,想要看一看皇帝臨朝是什麼樣子的,於是直接朝那皇帝的金鑾殿跑去。底下的人哪裡敢阻攔啊,就算他們是忠義之人,那被烈焰焚身的痛苦也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就這樣,她一路暢通無阻地跑進了金鑾殿。此時,皇帝正在欽點狀元。一眾大臣看到寶焰公主來了,紛紛都躲到遠處,唯有一人站在場中。諸位猜猜,這人是誰?「
「嗨,這還用問,肯定是那位狀元郎!「
「沒錯了。「說書先生喝了一口茶潤潤嗓子,然後一拍響木,接著說道:」那人就是新科狀元江止戈。要說這江止戈也是前朝一位傳奇人物。他和別的文人不同,他不愛詩詞文章,獨愛地理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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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不愛詩詞文章,那他如何考上狀元的?「有人感到疑惑。
「嗨,這位仁兄,前朝的文人雖然有許多才華橫溢的,諸如太白先生,少陵先生等,但是前朝考狀元可不只是考詩詞文章,而是注重策論兵法的。「另一人反駁道。
「呵呵,人家那是不愛,而不是不行,對吧。「
「沒錯,那江止戈五歲學詩,八歲就出口成章,但卻在十二歲時改為鑽研地理兵法。好了,閑話少敘,諸位要是感興趣的話,我說完【寶焰公主傳】,接著再說【止戈先生傳】。話說那新科狀元郎江止戈正在拜見皇帝,卻看見一個身材高挑,容貌清麗的女子闖進金鑾殿。看打扮,不是公主就是嬪妃。那江止戈雖不知道對方身份,但是這皇帝議論國家大事的地方,怎麼能夠允許一介女流之輩硬闖,於是便站出來阻止,「
「混帳!女子怎麼了,前朝不是還出了一位女帝嗎?「夏琪聽不下去了,她本以為這江止戈是一位大丈夫,不是那些迂腐的讀書人可比,但沒想到卻如此歧視女性。
「唉,姑娘莫急,聽我分析。那前朝固然出了一位女帝,卻也開啟了女子爭奪天下的野心。諸位,這歷朝歷代,皇位之爭都是腥風血雨的,皇子之間的爭鬥就足以導致生靈塗炭,再加上公主,你們想想,百姓還有活路嗎?於是那位女帝的孫子玄宗皇帝上位以後,便制定了一條女子不得干政的律法。「說書先生一捋鬍鬚,語氣略有不滿地說道。
「是啊,本朝就非常好。那些公主們也是女子,相夫教子才是她們的本職工作!」有一位舉人搖頭晃腦地說道。
「不聽了,不聽了。「夏琪越聽越氣,女子爭奪皇位就是大罪,男子爭奪皇位就是天經地義?她們火精靈族還是女子當家呢。她一拍桌子,猛然站起身,一甩衣袖,頭也不回地走出茶樓。
吳韻給了那位說書先生一錠銀子,露出一個抱歉的微笑,然後趕緊跟出去。其實,他覺得這個故事本身挺不錯的,古人嘛,當然是重男輕女的。
他追上去說道:「阿琪,你別生氣了,我覺得這江止戈確實可惡,那寶焰公主是不會喜歡他的。」
「你真這樣覺得?」
吳韻撓了撓頭,心想我這不是在順著你的心思說嘛,難道不對?便點了點頭。
「嗯,也對哦,喜歡他的話為什麼要拿火燒他,可是不喜歡他的話為什麼在意他的態度?呼,無聊。咦?那邊有人會噴火,咱們去瞧瞧?」說完,夏琪邁開她那大長腿向街頭賣藝的地方跑去。
「喂,你等等我。」吳韻一手拎著菜籃子,一手拎著糕點盒子,邊追邊說。
這一幅畫面,滑稽而又溫馨。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幅畫面居然呈現在遙遠處的一座仙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