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插曲：一次小組合作

怎麼做的啊......

一定要說的話，這應該是一次......小組合作？

最開始這種哨子也不是為了警戒深淵教團——塞拉菲娜自己就是深淵教團的成員，為什麼要自己警戒自己？

最開始這種哨子是為了警戒死域而生的。

死域瘤是被禁忌知識侵蝕的草龍王阿佩普的......嗯......從草龍王體內誕生的元素生命，姑且叫眷屬吧。

龍王是元素生物的頂點，草龍王的眷屬本質也是一團草元素。

草元素不僅代表智慧，還代表了生命的力量。也因此，死域的力量也表現為侵蝕生命的力量。這種力量會優先侵蝕生命力，不管是森林裡的死域還是......人身上的死域。

塞拉菲娜之前幫導師去道成林送信時恰巧遇見魔鱗病發作的見習巡林員柯萊。

塞拉菲娜幾次考入教令院，在須彌的日子很長，也研究過魔鱗病這種只出現在須彌的疾病。

作為深淵生物，她的眼睛能看到其他人類或長生種看不到的東西。

在塞拉菲娜的視角里，柯萊身上有兩團黑色的力量交織在一起。一團是被封印的魔神殘渣，一團是魔鱗病的本質，也就是禁忌知識帶來的人身上的死域。

塞拉菲娜從身上掏出一支實驗用草元素治療藥劑，憑藉獨特的視覺和元素視野引導有治療能力的濃縮草元素讓柯萊身上的魔鱗病暫時消停。

也幸虧柯萊有草元素的神之眼，對草元素親和度很高，引導很順利。雖然禁忌知識不除魔鱗病還會再發作，但是柯萊能安生一段時間了。

柯萊的師父提納里看到了治癒魔鱗病的希望，恨不得拉著塞拉菲娜一起進實驗室問清楚再研究個三天三夜。

塞拉菲娜當然不可能暴露自己的本質，她只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看柯萊發病就隨手給了她一瓶葯順便扶了她一把。

在提納里視角里也確實是這樣。

提納里雖然失望，但是能幫助柯萊減緩一段時間痛苦也是意外之喜。

為著這次交集，柯萊的生日也給塞拉菲娜發了請帖。除了塞拉菲娜，他們還請來了賽諾和琺露珊。

席間談論起塞拉菲娜和柯萊認識的始末，研究元素的素論派出身的賽諾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賽諾猜草元素對魔鱗病本源有克製作用，他認為可能是柯萊自身求生的意志和身體對草元素的親和，在很偶然的情況下讓那支藥劑所攜帶的草元素力量沒有擴散到全身，而是幾乎全部到達魔鱗病本源的地方。

提納里聽了之後順嘴說了一句要是能死域也能用草元素直接消滅就好了。

塞拉菲娜聽了靈機一動。濃郁的草元素或許不能消滅死域，但是作為優先被侵蝕的力量，可以起到一個警戒作用。

雖然是知論派學者但是精通機關術的琺露珊聞言也來了興趣，她提出可以做一個哨子。

哨子能發聲是因為氣流通過哨子時產生振動發出聲音。

在哨子口放置草元素力，外面再裹一層風元素力，風草不反應。死域越過風元素侵蝕掉草元素之後，風元素形成的氣流會通過哨子，也就能發出警報。

如何讓外層的風元素的不擴散也很簡單。只要利用風岩不反應的原理，用岩元素做一個只進不出的單向元素阻隔盾就可以了。

一般的盾都是外面的元素力被盾擋住，盾裡面的人能釋放元素力到外面。反過來做一個外面力量進得來裡面力量出不去的盾也可以。

當時屋子裡剛好有能用風元素的琺露珊，能用草元素的提納里、柯萊和能用岩元素的塞拉菲娜，幾個人說干就干，竟然真的做出來了。

後面他們發現哨子聲音太小，掛滿雨林不方便，方位也不太明顯，又拉上妙論派之光卡維，通過改造塞拉菲娜考古筆記上璃月先民曾經用於預測地震的機關地動儀，做出來一個死域探測儀這件事就暫且不提了。

總之除了沒入教令院的柯萊，剩下的五個人都得到來自教令院的巨額經費，也算可喜可賀。

這個哨子也給了塞拉菲娜一些靈感。

在前水神厄歌莉婭隕落的地方有一種靈光力，能抑制深淵。雖然現在看上去有點抑制不住了，但總體來說兩種力量還是能像荒芒力量一樣互相湮滅的。甘露花海那邊有一種可以遊走的靈光力，讓帶著深淵儀器去那邊考察的塞拉菲娜吃了不少苦頭。

打我也就算了，我皮糙肉厚不怕打。但是你打我的研究儀器就過分了吧！

塞拉菲娜把哨子里的草元素替換成深淵力量，帶著哨子去甘露花海研究，終於讓自己的研究從反覆造儀器修儀器變成抱著儀器抱頭鼠竄。

這次塞拉菲娜的計劃敲定時和熒商量過。

熒也不知道是為了演戲更真一點還是為了讓深淵法師不要傷到自己哥哥，去甘露花海薅了一點靈光力，做成能探測深淵力量哨子讓塞拉菲娜帶著。

塞拉菲娜為了偽裝成普通人類下了功夫，哨子里那點靈光力還不至於穿透她的偽裝探測到她深淵生物的本質，更別提傷害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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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瑞亞科技，恐怖如斯！

所以雖然靈光力讓深淵生物不太舒服，塞拉菲娜也沒有拒絕熒的請求。

以上這些內容飛速在塞拉菲娜腦海中過了一遍，但是暫時不能告訴空和派蒙。

「我怎麼知道，這玩意也不是我做的。」塞拉菲娜睜眼說瞎話道。

她這次說的謊話很不走心，之前被她忽悠地團團轉的空和派蒙都察覺出來了。

「你是不是在敷衍我啊！」派蒙生氣地跺腳，「決定了，我要給你起一個難聽的外號！」

小派蒙是個單純的小孩，叫她一句應急食品就能氣到她。好在小朋友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隨隨便便一哄她就又和你親親密密了。

但是塞拉菲娜並不想要一個類似於「賣唱的」或者「正義人」這樣的外號。她現在什麼背景都沒交代，現在就取一個外號怎麼概括她嗎！

要取也等她扒了馬甲再取！

至於到時候還能不能做朋友……哪有哥哥會對妹妹的閨蜜甩臉子的啊，會惹哭妹妹的！塞拉菲娜自信地想。

塞拉菲娜清清嗓子，又比了一個「噓」的手勢：「我是僱主，你們的委託費在我手裡。」

派蒙：「……」

空：「噗。」

派蒙一下子軟了下來：「好吧……不跟你計較你敷衍我了！」

鍋里的酒釀圓子已經做好了，塞拉菲娜給派蒙盛了一碗。

「吃酒釀圓子嗎？」

「吃！」

看吧，一秒鐘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