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給魈送個浮舍遺物
「事情就是這樣了。」派蒙小嘴叭叭說完，還拉了一把塞拉菲娜，「深淵教團認定是塞拉菲娜拿走了那個什麼核心，要是不調查清楚萬一深淵教團又找上她怎麼辦？」
派蒙還學會了塞拉菲娜的說辭：「她一個文弱的學者怎麼應付得來深淵教團啊！」
「這個女孩......好像在哪裡見過......」魈看著塞拉菲娜若有所思。
面對魈打量的目光，塞拉菲娜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容。
空站出來打斷了魈和塞拉菲娜無聲的對峙：「魈，我們一起行動吧。」
如果塞拉菲娜是誤入此地，魈會讓她們回璃月去。但塞拉菲娜是被深淵教團盯上了，魈自然要保護她。
魈嘆息一聲：「你們跟緊我。」這是應下了。
塞拉菲娜扯了下空的披風，空這才反應過來，他向魈介紹了塞拉菲娜，卻還沒有向塞拉菲娜介紹魈。
派蒙快空一步介紹道：「塞拉菲娜，這是璃月的降魔大聖。」
影后塞拉菲娜開始了她的表演。塞拉菲娜裝作非常激動的樣子竄到魈面前：「原來您就是降魔大聖啊！久仰了！」
i人魈並不適應這種熱情，艱澀道：「叫我魈就好。」
魈已經把分支里的小怪清完了，空熟練地解密砍掉分支。
三個分支都被砍了，陣法主支那裡爆發出一束黑紅色的光亮。
「我們過去看看，塞拉菲娜，保護好自己和派蒙。」空把派蒙塞給塞拉菲娜，率先往指揮部跑去。
塞拉菲娜也只好跑著跟過去。
派蒙飛在塞拉菲娜旁邊，忍不住吐槽：「塞拉菲娜說自己是文弱的學術分子，跑這麼長的路也臉不紅氣不喘呢。」
塞拉菲娜剛想反駁「得到神之眼之後肯定會注意一下鍛煉身體」，忽然想到那位明論派的同學萊伊拉那個雙手拿單手劍的樣子，又把話咽了回去。
指揮部的大陣法已經不復之前的平靜，陣法變淺大家才發現陣法底下是一個嵌進地面的水池，水池之下翻湧著黑紅色的污水，有些已經濺出來。陣法中深淵的力量涌動，不祥的氣息籠罩住這裡。
塞拉菲娜扔了一塊岩造物到水池中，岩造物瞬間消散在水中。
「避開那些溢出來的污水！那些污水會侵蝕元素力！」塞拉菲娜大聲提醒。
水深淵使徒和雷深淵詠者從池水中爬出來：「深淵......不可窺視......」
塞拉菲娜：「......」有時候她真的很懷疑手底下人的文化水平。
除了「深淵」和「窺視」你們還會不會說別的詞！
哦，還有狂潮已至和感受恩典。
空和魈分別和兩個深淵魔物纏鬥起來，塞拉菲娜在一邊用岩元素造一些墊腳石放在地上的污水上，方便空和魈落腳。
這些濺到地面上的污水量不大，不會立刻腐蝕掉岩造物，幫空和魈減小了壓力。
這兩個小boss比之前一路上遇到的怪物要強上許多，他們要小心不被對方的元素力沾上。
感電可不是什麼好體驗。
水深淵使徒被打慘了，高呼一聲「公爵」求救。
雷深淵詠者給了水深淵使徒一腳讓他閉嘴。
塞拉菲娜：「......」現在不該懷疑手下的文化水平了，該懷疑手下的智商了。
熒！深淵教團除了淵上還有顯眼包！
在塞拉菲娜慘不忍睹的表情中，兩個深淵顯眼包退場了。
失去了深淵力量的侵蝕，黑紅色的池水漸漸變淺，最終變回奶白色。
魈驚詫地睜大眼：「這種力量......」
塞拉菲娜又扔了一塊岩造物進池子里，這次岩造物直接沉入水底。
塞拉菲娜一揮手岩造物消散：「這水已經不會侵蝕元素力了，看樣子深淵教團的陣法就是用來污染這個水池的。」
「這個池水有遏制業障的能力。」魈閉上眼睛。
僅僅是池水中溢出的能量就能讓他身上的業障平靜下來。魈征戰兩千多年，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平靜。
魈想到自己三個陷入沉睡的兄弟姐妹，還有八百年前失蹤的大哥。
若是這種池水真的有用......那他的兄弟姐妹是不是可以醒過來了？
塞拉菲娜湊到空身邊小聲問道：「業障是什麼？」
空看了眼魈，解釋道：「就是魔神殘渣。」
「魔神殘渣！」塞拉菲娜再次開始表演，掏出之前想用來釣魈的盒子，「我之前在這邊撿到了一個沾著魔神殘渣的面具，我這次考古本來也是為了這個面具來的。」
魈最了解業障的痛苦，勸告道：「凡人沾染魔神殘渣，輕則......」
後面的話他說不下去了。
塞拉菲娜拿出來的盒子十分精緻，刻著密密麻麻的咒文。打開盒子，一個古樸的紫色儺面靜靜地躺在裡面。
「就外觀和材質來看像是祭祀用品，通過工藝可以大概估測這個面具是七八百年前鍛造的，我之前猜測這應該是璃月先民供奉給某位專門處理魔神殘渣的仙人。」塞拉菲娜把面具捧出來，「看大聖的樣子我沒猜錯？」
魈怔怔地看著儺面，彷彿陷入回憶。
塞拉菲娜沒有打斷魈的思緒，倒是派蒙見魈沒反應疑惑地喚了他一聲：「魈？」
魈這才回神，對塞拉菲娜點頭讚許：「你的論斷無誤，此物喚『虺雷之姿』，乃是璃月山民獻給浮舍的。」
「虺雷？」塞拉菲娜提取關鍵詞，「是騰蛇太元帥嗎？」
虺本指蛇，雖然璃月並沒有記載五位仙眾夜叉的真名，但名號是有記載的。有學者能從「虺雷」兩個字上推斷浮舍的名號也屬正常。
魈本來只是出於對塞拉菲娜莫名的眼熟和保護她不被深淵教團傷害的責任，允許她這個異國學者同行，現在倒是真的高看了她一眼。
「不錯。」魈讚賞道，轉而又問，「能否把你找到這個面具的經過告知於我？這......對我很重要......」
塞拉菲娜左看看右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準備做晚飯吧，邊吃邊說。」
說到吃晚飯小派蒙的肚子很給面子的「咕~」了一聲。
她紅著臉贊同塞拉菲娜的提議：「說起來，我們急著破壞深淵教團的陣法，都沒有吃午飯呢。」
「明明是我們一直在忙吧。」空在一邊拆台，「派蒙明明什麼力都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