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血之潮汐
林門主林天動不賣關子的,直接了當地說道:「這個靈丹妙藥的名字叫作血之潮汐。」
陳一凡重複道:「血之潮汐......」
這時,賭館館主詫異道:「沒想到會是,看來今年舉辦的大型拍賣會要比往常更加熱鬧了,連這樣的靈丹妙藥和奇珍異寶都被拿了出來了。」
林門主林天動看向陳一凡,解釋道:「血之潮汐,顧名思義就是猶如大海的潮水一樣,日復一日地不斷潮漲潮落著。」
接著,林門主林天動停頓片刻,又繼續說道:「正是由於這一次又一次的潮漲潮落,才能一次又一次地提純和完善自身的血脈,從而讓自身的血脈達到了一種爐火純青的境界了。陳一凡,要是這樣的話,你在血脈問題上可就有了極大的可能性了,獲得皓天獸王的認可了。」
血之潮汐作為頂級的靈丹妙藥,來源於繁華的帝都,出自於帝都的協和製藥機構,這也是全國最高的製藥大廠,更是深受一些獸類物種的追捧和歡迎。服用了一顆血之潮汐后,就能讓自身的血脈得到極大的提升和提純,進而讓身體素質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以及擁有更為強健的體魄了。
陳一凡又欣喜,又犯愁的,問道:「通過類似於一次又一次的潮漲潮落,來提純和完善自身的血脈,最後獲得皓天獸王的認可。但是,那要怎麼才能得到血之潮汐這個靈丹妙藥呢?拍賣會?」
賭館館主說道:「血之潮汐會在這次的大型拍賣會上出現,並且拍賣會距離咱們賭館的位置也比較近,陳一凡,你繼續留在賭館吧,接著住在咱們賭館給你準備的套房裡,也就這幾日里,等到這次大型拍賣會快要開始的時候,我自會讓人去通知你的。」
接著,賭館館主看向林門主林天動,說道:「林門主,你就放心讓陳一凡住在咱們賭館吧,血之潮汐這個靈丹妙藥的事情,咱們賭館也自當要出一份力的,還有這兩天,可以著手挑選三名白焱門的核心弟子了,讓這三名核心弟子來咱們賭館的藏寶閣看一看,一人挑選一件寶物,也算是就此賠罪了。」
這一系列的安排是合理的,賭館館主還在繼續打著的盤算和心思了,那就是為賭館吸引來更多的人才。
賭館館主一直堅信著:人才就是一切活力和生命的源泉和動力,也是賭館能夠繁榮昌盛的根本和基石,更是壯大賭館、提升賭館綜合實力的關鍵所在了。不管是陳一凡本人,還是那三名白焱門的核心弟子,都是可以值得為之爭取的人才了。
林門主林天動很是滿意的,說道:「行,那就按照你說的吧。咱們白焱門的三名核心弟子已經在來的路上了,這也算不上什麼賠不賠罪,就當是咱們組織人才交流了,讓咱們白焱門的小夥子們也漲漲見識,對比一下子,看看咱們白焱門和你們賭館的福利待遇方面有多大差距,也可以測試一下咱們白焱門的小夥子,是不是都是些忘恩負義之輩?」
賭館館主會心一笑,說道:「真不愧是林門主啊,有意思,有意思......」
而後,林門主林天動看向賭館館主,笑道:「那就多謝館主的好意了,咱們白焱門還能負擔得起一顆靈丹妙藥的價錢,就不勞館主您費心了,這一份力就讓咱們白焱門獨自來出吧!」
最終,林門主林天動看向陳一凡,說道:「陳一凡,你先安心在賭館住下吧。等咱們白焱門的三名核心弟子到來,他們會跟你一塊前往皓天秘境。再過幾日,拍賣會就要開始了,他們也會想方設法的,助你拿下靈丹妙藥血之潮汐的。」
陳一凡點了點頭,沒有多言。
從始至終,賭館館主以及林門主林天動這兩位大佬,都在爭鋒相對,互相拆台的,目的就是爭奪人才的歸屬權,兩個人看上去是滑稽有趣的。可見兩位雖然作為上位者,但是還是勞心勞力的,兩人都身為一門之主,也都站在了各自的組織和立場上,更是暗自較勁,衝突不斷。
這時,林天動林門主又看向陳一凡,交代道:「蘇傑蘇護法的事情,我都已經知曉了。你的那一騎一寵也都回到了白焱門了,現在應該跟在白焱門的三名核心弟子一塊過來了,這個你無需擔憂。」
陳一凡欣喜不已的,這一騎一寵可都是他的命根子,寶貝的不行。
事情已經交代的差不多了,林門主林天動也就此離去了,陳一凡也緊隨其後,回到了自己在賭館的處所。賭館館主畢竟是作為東道主,還是十分仁義的,親自送了送林門主林天動,雖然兩人都站在了各自的組織和立場上,但是兩人都是互相欽佩的。有時候,棋逢對手又何嘗不是一件快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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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陳一凡獨自一人回到了在賭館的處所,時間已經來到了傍晚時分了。由於套房前就是私人觀景台,陳一凡獨自一人站在了觀景台上,欣賞著莊園內的湖景,湖面上的幾隻天鵝在划著水,一個個的又是十分肥碩,著實是讓人忍不住地想入非非了。
湖邊,有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在散著步,有說有笑的,十分愜意。傍晚時分的涼風十分清爽,站在觀景台上的陳一凡,更是被涼風吹的十分愜意。這些天來,陳一凡感覺自己真的是太累太累了,這短暫的休閑時光是彌足珍貴的了,也讓身心疲憊得到了一絲慰藉和放鬆了。
陳一凡雙手撐開,愜意地伸了伸懶腰,呢喃道:「異人世界並不比現實世界輕鬆,反倒是讓我有了更大的壓力了,也讓我有了很大的成長,見識到了很多新東西,閱歷也增長了不少。不管是在什麼樣的世界,有著什麼樣的世界觀,變得強大起來是永不過時的,也是通向幸福之門的不二法則了!」
好景總是不長的,該來的,或是不該來的,還是要來的,只聽一道悅耳細膩的聲音響起:「陳一凡哥哥,你在一個人說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