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這白痴是怎麼從貧民區里爬出來的?

第99章 這白痴是怎麼從貧民區里爬出來的?

該銘宇不禁在心中吐槽,笑你媽呢,你倒是回答我啊!他感到自己的耐心已經被消耗殆盡,心中的怒火再次被點燃。他狠狠地瞪著林月,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嗎?」

林月似乎對他的憤怒並不在意,她淡淡地開口:「拒絕的權利你當然有,但你有沒有想過,拒絕之後的後果?」

該銘宇的心中一凜,他意識到林月的話中似乎隱藏著某種深意。他皺緊眉頭,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堅定一些:「後果?什麼後果?」

林月微微一笑,她的笑意中帶著一絲嘲諷:「你以為,邪魂師是那麼好當的嗎?既然你已經被我看中,那麼你的命就已經不屬於你自己了。」

該銘宇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感到一股寒意從心底湧起。他死死地盯著林月,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殺了我?」

林月搖了搖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殺了你?那也太便宜你了。你應該知道,邪魂師的修鍊方法,是需要大量的鮮血和靈魂作為祭品的。而且天才的鮮血往往都很美味呢。」

邊說著邊捂起嘴笑了起來,但這笑容卻讓該銘宇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他感到自己彷彿被逼到了絕路。

他咬了咬牙,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堅定一些:「那又如何?難道我就要因為你們的威脅,而放棄自己的原則嗎?」

林月的臉上閃過一絲戲謔,她淡淡地開口:「原則?在這個世界,原則值幾個錢?你以為,你堅持原則就能活得下去嗎?我告訴你,這個世界,只有強者才能生存。」

該銘宇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他感到自己彷彿陷入了一個無法逃脫的陷阱。他狠狠地瞪著林月,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那我寧願死,也不會成為你們這些邪魂師!」

林月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豎直的瞳孔中閃過了一絲紅芒,瞳孔恢復了正常,聲音中帶著一分怒意,「真的嗎?你確定你不會後悔?」

就在剛剛,林月已經修改了一點點對方的潛意識。

如果大幅度修改,潛意識將會有很大概率導致變成白痴,所以林月不可能大幅度進行修改,只能進行引導。

而該銘宇卻並不知道這一點,他只是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在他心頭積壓。

「真的嗎?你確定你不會後悔?」林月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殺意,對付這種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威逼利誘他......

該銘宇縮了縮脖子,又猶豫了。他的眼睛忽然被一道閃光吸引,只見林月從魂導器中拿出了一株白色精瑩花草,看上去宛如青蓮白耦般一塵不染。邊拿邊說道:

「這拿一株仙品,名為水仙玉肌骨。功效是潤筋補骨,氣通奇經八脈。我相信,只要你服用了這株仙草,你的潛力將會堪比先天滿魂力,甚至在我特意為你準備的功法輔助下,只要不出意外你未來的成就絕對不低於96級超級斗羅。」

「你這是在賄賂我嗎?」該銘宇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試圖用幽默來緩解緊張的氣氛。

林月微微挑眉,似乎對他的反應有些意外,但她很快恢復了平靜:「賄賂?這怎麼能叫賄賂,這只是給你的一個機會。一個讓你成為強者,讓你在這個殘酷世界立足的機會。」

「哈哈,原來邪魂師也懂得玩心理戰啊。」該銘宇冷笑一聲,他的心中雖然對這株仙草頗為動心,但他更清楚,一旦接受了林月的條件,就意味著他必須放棄自己的原則、底線,成為那些他以前所不齒的邪魂師。

林月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心理戰?你以為這是遊戲嗎?你可以選擇接受我的禮物,也可以選擇拒絕,但後果,你自己承擔。」

該銘宇深吸一口氣,他知道林月說的都是事實。但他的心中卻有一股不屈的火焰,他不願意就這樣屈服於林月的威脅之下。

「如果我接受了你的仙草,我就必須要成為邪魂師嗎?」該銘宇試探性地問道。

林月嘴角微微一抽,似乎對這個答案感到離譜!

『不是,這他媽是從貧民區里爬出來的?』

『他以前都是怎麼沒被揍死的?就這白痴到底是怎麼獲得最佳配比魂環的!』

林月強行壓下吐槽的慾望,用冰冷的語氣說道:「我的耐心已經快要耗盡了,就問你最後一遍,願意還是不願意?」

邊說著,林月邊從魂導器中取出了一把巨大的骨鐮,微微一用力,將其拿了起來架在了該銘宇的肩膀上,那骨鐮上彷彿還殘留著某種不祥的氣息,讓人心生寒意。

這把骨鐮正是許久未登場的,血皇魔鐮!

但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卻讓該銘宇愣了愣,他沒想到林月竟然會這麼直接,一時間竟有些哭笑不得。

「喂喂喂,你這是要幹嘛?恐嚇我嗎?我告訴你,我可不是被嚇大的!」該銘宇故作鎮定地喊道,試圖用誇張的表情來緩解這緊張到凝固的氣氛,但肩膀上傳來的冰冷觸感卻讓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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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骨鐮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摩擦著,發出「吱吱」的聲響:「恐嚇?不,我只是在給你展示一下,作為邪魂師,我有多少種方法可以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該銘宇咽了口唾沫,心中暗自腹誹:「這女人真是個瘋子,說話都這麼嚇人。」但他表面上還是強裝鎮定,試圖用幽默來化解這場危機:

「哈哈,我說林月大姐啊,你這骨鐮挺別緻啊,是不是從哪個古墓里挖出來的?看這樣子,得有個幾百年歷史了吧?」

林月沒想到該銘宇這時候還能開玩笑,不由得愣了一下,但隨即又恢復了冷漠的表情:「別岔開話題,回答我的問題,願意還是不願意?」

「還有就是已經水了很多字了,讀者已經很不滿了,你再不從了我,你就活不過下一張了!」

林月的耐心似乎被該銘宇的玩笑消磨殆盡,她的眼神冷得像極地的冰川。但該銘宇卻依舊不肯屈服,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彷彿這場對峙只是一場無關緊要的賭局。

「林月大姐,你這骨鐮挺有特色的,是不是某個古代邪魂師的遺物?用來嚇唬人效果一定不錯。」該銘宇繼續調侃,想要來化解緊張的氣氛,看看能不能繼續談談。

林月冷哼一聲,她的耐心已經到達了極限。她手中的骨鐮微微一緊,鋒利的刀刃緊貼著該銘宇的脖頸,讓他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

「別逼我動手,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願意還是不願意?」林月的聲音冰冷而堅定,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決絕。

該銘宇感覺到了林月的決心,他知道如果再不做出選擇,恐怕真的要面臨生死的抉擇。他深吸一口氣,心中快速權衡著利弊。

「好吧,好吧,我接受。」該銘宇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已經別無選擇。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甘,但他知道,有時候,生存比堅持原則更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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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羅:我是邪魂師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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