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跳樑小丑
周無漾並沒有理會女人的話,在他看來女人就像是一個十足的跳樑小丑,他看向男人:「你的眼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這樣愚蠢的女人你都能看得上眼?誰在你旁邊你都不覺得倒胃口嗎?她除了那一張臉能勉強入眼,其它地方,還有哪裡能拿的出手?」
聽見周無漾這麼說自己,女人頓時惱羞成怒,她惡狠狠地盯著周無漾。
「你是不是瘋了?敢這麼說我?我看你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我好心救你一命,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還這麼說我,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給留什麼情面了。」
女人放完狠話之後,又轉過頭一臉委屈地看向男人:「主人~~~他欺負我,你得替我罰他!」
這變臉的速度簡直是比傳統文化京劇變臉都要快,看得周無漾的眉毛挑了挑,心裡忍不住一陣咋舌:頭轉的那麼快,也不怕掉了腦袋。
對於女人的請求,男人直接應了下來:「好,那你說,該怎麼罰他?」
女人的眼睛在眼眶裡一轉,眼裡閃過一絲狠毒:「他對我不敬倒是沒什麼,可他剛剛話里話外都是對您不敬,他想怎麼欺負我都可以,我都能受著,可是對您這樣,我忍不了,我覺得,您應該教教他,在您面前,誰才是主人,誰才是狗,我覺得啊,可以用燒紅的烙鐵在他的身上刻上幾個字。」
男人頓時饒有興趣地開口:「哦?那你說說,刻哪幾個字?」
「刻上主人的賤狗這幾個字,這樣啊,就能時時刻刻都提醒他,您是他的主人,而他,是您的狗,然後啊,再把他吊起來,用全是刺的藤條抽滿九九八十一下,如果他中途昏迷了,那就用鹽水和酒精把他潑醒。
隨後呢,再拿著剛才燒紅的烙鐵從他的嘴裡伸進去,如此,才能洗清他口出狂言的罪孽,清理清理他滿是污穢的口腔。」讓人難以想象,女人擁有著幾乎天使一樣的面容,卻能不眨眼地說出這麼惡毒的話。
男人贊同地點了點頭,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微微皺了皺眉,低下頭看著窩在自己懷裡的女人:「可是如果按照你說的這麼做的話,他不就是死路一條了?」
「他敢這麼對您,我這樣懲罰他已經是很仁慈了,如果他在經歷了這些還能活著,那就是他命大,如果他死了,那就只能說明是他自己無能,就該折在您手上,這不關您的事。
他啊,賤命一條,就算是死了,也不值得您可惜,他身上刻得那些字,就算他死後去了下面,也得帶著,生是您的人,死也是您的人,您生生世世,都會是他的主人。」
女人的每一言,每一語,都充滿了諂媚之意,不得不說,她的嘴皮子還真是有兩下子的,不然也不會爬到今天的這個位置。
她說完之後,便朝著周無漾得意地揚了揚眉,一臉挑釁,她無聲地看著他開口:「你,離死不遠了,這就是你招惹我的代價,就算你現在求我,也晚了。」
女人剛才說了那麼多恐怖的刑法,周無漾聽了之後卻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似乎是根本就沒把她說的這些話放在心上。
女人還以為能看到他痛哭流涕,抱頭求饒的場面呢,結果男人站在那裡還是那麼淡定,不過對此,女人也沒當回事,畢竟這棍子沒打在身上的時候,永遠不覺得疼,等挨上打了,那可就不一定了。
「好,那就按你說的辦。」男人不過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定了一個人的生死。
女人得意一笑,剛要說話,就被眼前的男人死死地掐住了脖子。
女人的脖子十分纖細修長,男人輕而易舉地就能把女人的脖子掐得死死的。
女人被男人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驚呆了,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上一秒還對自己「寵愛非常」,下一秒就毫不留情地掐著自己脖子的男人。
男人的力道很大,女人很快就感覺到了窒息,她感覺眼前出現了一片黑一片白,眼球已經被他抓得都快要暴凸出去,她下意識去抓男人的手,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你……你為……什……么……要……」
最後那兩個字她遲遲說不出來,她整個人被男人掐的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她瞪大眼睛沖著男人微微搖了搖頭,眼裡全是對男人的渴求。
女人的臉由白轉青,又由青轉紫,連眼睛都要控制不住開始翻起了白眼,就在她即將要斷氣的時候,男人這才鬆開了掐著她的脖子。
女人當即就像是一條瀕死的魚見了大海似的,立馬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她捂著自己被掐得火辣辣的脖子,心裡一陣后怕,只差一點,只差一點她就死了。
男人把女人像個垃圾似地踢了下去,女人直接從沙發上滾下來,頭磕在了茶几的邊緣處,茶几的邊緣處很鋒利,直接把她的額頭劃出了一道不小的口子,很快就有鮮血從裡面源源不斷地冒了出來。
血液順著她的太陽穴緩緩往下流,甚至有一些還流進了她的眼睛里,讓她原本就充血的眼睛更紅了,此刻她再也沒有先前的美麗與得意,像是一隻禿了毛又受了傷的孔雀,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喘息。
感受到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皮膚上流動,她下意識摸向自己的額頭,手拿下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手上全是鮮血,她立馬去捂自己的額頭,但是血卻根本止不住。
她根本無暇去顧及這些,而是拿著另外一隻手去扶男人的腿:「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男人居高臨下地瞥了她一眼:「拿開。」
男人的語氣並不恐怖,但是女人卻打了個冷顫,立馬收回了自己的手。
男人從茶几上的抽紙盒裡拿出來了一張紙,慢條斯理地擦著自己剛才掐著女人脖子的那隻手,他的動作很細緻,幾乎是在一根一根地擦自己的手,甚至連自己的指甲縫都沒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