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屬犬的

第4章 屬犬的

末熒看到她肩膀上是一大片紅色,嘖了一聲,「這老哥,下手怎麼還是這麼狠?」

她拉著任如意在一邊坐下,起身關了門窗,又從衣櫃里拿了一套衣服出來,「你那身衣服上全是血,換這身吧。」

末熒找出上藥,問道,「這回還需要我幫你上藥嗎?」

任如意小聲說道,「小姐不再問問我嗎?」

末熒笑道:「該試探的,不該試探的。我那老哥應該都已經試探過了,我問與不問,答案不都是一樣的嗎?」

何必多問一次?

她記得當初051給她看世界背景的時候,說過這個世界主打一個隔牆有耳,這會兒元祿應該在窗外偷聽吧。

「你放心吧,你也只是想藉助我們逃出梧都,確定你沒有危害之後,就不會再試探你了。」末熒把上藥打開,「況且,小元祿會幫你說話的。」

門外的元祿還真的就去找寧遠舟去了。

任如意問道,「為什麼?」

「小元祿有一個姐姐,也是教坊里的舞姬,不過已經不在了。」末熒看著任如意上完葯。

兩人一塊喝了些茶水,沒一會寧遠舟就過來了,末熒笑道:「你看我說什麼來著?人這不自己過來了?」

寧遠舟對著如意說道:「以後你不用狡辯了,我也不想聽,你可以留下來。」

如意行禮,「多謝公子,如意來世必定結草銜環相報。」

「別來世了,就現在吧!」

如意抬頭看著他,末熒靠在一邊等著寧遠舟的下一句。

「我看你現在挺有精神的,一會兒喝了葯就去幹活兒吧,柴房裡有一堆柴火等著你劈呢,再做點飯,我們要出去一趟,回來要吃上熱乎的。」寧遠舟說道。

出門前囑咐了一句,「別讓這丫頭進廚房。」他指的是寧末熒。

「嘿!我之前在廚房裡煮的面,你不是照樣也吃了嘛!」末熒喊道,

寧遠舟不回答,元祿端著葯跑進來,末熒很貼心的給她一個勺子,「燙,吹一吹再喝。」

末熒問元祿,「一會兒你和老哥出去,需要我跟著嗎?」

元祿搖頭,「不用,我跟寧頭兒出去就行。」

「好吧。」末熒拿起牆邊的蘆葉槍,「本姑娘我練槍去!」

「哎!寧姐兒,你肩膀有舊傷,別長時間揮槍。」元祿喊道。

「我還是練練吧,或許關鍵時刻還能救你們一命呢!」末熒找了個空地方練槍,也適應了肩膀上的舊傷,為了防止有人故意攻擊舊傷位置,她還特意練習了左手持槍。

『宿主,這次意難平代價要選擇哪個?』

末熒看著面板,發現多了一個毒發,「這個毒發是什麼?」

『是一旬牽機,不過宿主身上有白虎血脈,這個毒對你來講也就是時間問題。』

「靈力聚集變成了內力快速恢復,壓制毒性的話應該不成問題,用這個吧。」

『好的!』

練完后,發現如意在做豆沙包,末熒來的點興趣,剛要踏進廚房,就被如意給推了出來,「哎哎哎!不是,我就進去看一眼。」

「等公子回來就可以吃了,你是餓了嗎?」

「我沒餓,我就是好奇。」為什麼自己廚藝就這麼差勁。

「等一下啊!」如意把豆沙包端出來,「看吧!」

現在這個溫溫柔柔的任如意,嗯……裝的,一定是裝的!

「兔子形狀的還挺可愛,先放回去吧,不然一會兒等他們回來好涼了。」末熒說道。

兩人坐在院子里喝茶,聽到腳步聲如意連忙躲起來,末熒轉頭看到寧遠舟后,喊道,「不用躲了,出來吧,是老哥他們回來了。」

如意走了出來,寧遠舟問道,「飯做好了嗎?」

「做好了我這就去拿。」

「等等!」

如意停下腳步,末熒跟元祿坐在一塊,等他下一句話,「打盆水來,我要凈手。」

末熒無奈看向寧遠舟,「老哥,你懂不懂憐香惜玉啊?」

寧遠舟:「那你懂不懂得當一個淑女啊?」

末熒直接幹了一杯茶,「不懂!」

元祿去幫如意端水,如意拿飯菜。

元祿聞到香味,「是加了糖桂花的豆沙包,好香啊!」

如意笑道:「那就多吃點。」

寧遠舟看著豆沙包,「你不是做白雀嗎?還會做飯呢。」

末熒和元祿集體頓住,如意看著豆沙包,「這豆沙包是兔子的形狀啊,不是白雀公子,你看錯了吧?」

末熒揉了一下元祿的腦袋,「讓老哥他自己說去,咱們吃咱們的。」

寧遠舟擦了一下手,「別裝了,白雀的味兒啊,我三十裡外都能聞到。」

「三十裡外都能聞到?公子,你鼻子這麼靈,屬犬的吧?」如意笑問。

元祿一本正經,「頭兒今年三十,正好屬犬。」

末熒差點沒被豆沙包噎死,如意連忙給她倒水,「別噎著了。」

末熒把豆沙包咽下去后,拍了拍元祿的肩膀,「趁著這個豆沙包是甜的,你把你的糖丸吃了。」

元祿這才想起來今天沒吃糖丸,連忙吃了一顆。

末熒拉著如意坐下,「一起吃點兒吧,一會兒要涼了。」

「多謝!」

寧遠舟還在繼續嗆如意,末熒聽不下去了,「我吃完了,你們慢慢吃。」

她來到後院,獨自叼著豆沙包,沒一會如意就走了過來,這樣子是被嗆過來的。

「你不再多吃一點嗎?」如意問道。

末熒晃了一下手裡的豆沙包,「我把這個吃完差不多就可以了。」

她活動了一下肩膀,上午練的太狠,現在還是疼了。

如意上手幫她揉了幾下,「好些了嗎?」

末熒乾笑,「謝謝你啊!不過沒什麼用,都是之前的舊傷了。」

「你這舊傷是怎麼來的?」

末熒靠著柱子,回想身份記憶,「大概好幾年前吧,那個時候老哥他在安都,我自己一時大意就受了傷。」

那個時候寧遠舟又氣又得輕聲哄著末熒上藥,想想都有點好笑。

兩人聽到院子里有聲音,還是個女的,管寧遠舟叫遠舟哥哥,末熒下意識以為是盈公主,後來聽聲音不對,一下子想起來是誰了,「裴女官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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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影視:我啊!天生勞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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