擼串喝酒!
林夜坐在椅子上釣寶箱,蕭墨寒已經把魚蝦都清理好,正在做蝦滑,說一會要做個蝦滑湯。
林夜對做飯一竅不通,反正蕭墨寒做什麼,他就吃什麼。
蕭墨寒繼承了秋姨的廚藝,做飯很對他胃口,只不過他愛吃辣,現在沒有辣椒。
辣椒種子還沒冒牙呢!
前幾天開的辣椒醬,都快被他吃沒了。
希望今天運氣好點,開點辣椒吃。
林夜正想著,寶箱就送上門來,撈起來,打開寶箱簡直一氣呵成。
木箱子:木頭8,石頭8,燒烤料2瓶,料酒2瓶,魔鬼辣椒面2瓶,蚝油2瓶,啤酒6瓶,悶倒馿2瓶。
林夜看著箱子開出來的魔鬼辣椒面,想著一會撒在燒烤上,這一想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林夜叫來蕭墨寒,讓他看看需要什麼,又和蕭墨寒說,千萬別忘了把他的辣椒面撒上。
還說一會要和蕭墨寒喝兩杯。
林夜說完就去椅子上坐下,繼續釣寶箱了。
臨近午飯,林夜聞到香味坐不住了,又釣上來一個鐵箱子后,林夜放下釣竿,走向忙碌的蕭大廚。
走到蕭墨寒身邊,看著快要熟了的秋刀魚直咽口水,他已經看見蕭墨寒把辣椒粉撒上去了。
林夜箱子也不開了,就坐在距離蕭墨寒兩步遠的椅子上,等著投喂。
蕭墨寒可太懂這位祖宗了,烤好就直接拿給林夜了。
林夜接過魚,著急的吹了兩下,就往嘴裡放,咬一口外焦里嫩,第二口下去林夜林夜腦門就冒汗了,整張臉都紅了。
嘴裡也不停的吸氣,蕭墨寒回頭看他,就看見他臉都通紅,拿起桌子上一會要喝的啤酒,遞給林夜,林夜接過啤酒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沒一會林夜就喝了一瓶,一瓶也沒解辣,剛要再拿一瓶,一瓶水就遞到了他手邊,林夜接過就喝。
喝完水癥狀稍緩,但還是辣的舌頭疼,從口腔,喉管,再到胃裡,都是熱熱的。
蕭墨寒把水遞給他就著急去看燒烤架了,再不看兩人的午餐都要糊了。
蕭墨寒把烤好的串遞給林夜,說這是不辣的。
吃兩口壓壓辣吧,林夜接過來吃了一整條,才癥狀緩解。
林夜說道,這魔鬼辣果然名不虛傳啊,以後要是做辣椒油少放一點就夠辣的了,這個魔鬼辣椒林夜不打算直接吃了,自己受不了這個辣度,要是辣壞了胃,也沒地方治療。
蕭墨寒已經把烤好的串放進了木盤裡,鍋里的湯也好了。
但是沒有大勺子,剛剛製作木盤的時候忘了製作大湯勺了,蕭墨寒在工具台上又製作一個木湯勺,兩個小湯勺,把烤串和湯都端上桌,兩人開始吃午飯。
打開啤酒兩人對飲起來,兩人又聊起了以前,聊到林夜身邊的朋友,有兩個都結婚有孩子了。
雖然林夜和蕭墨寒不是一個年級的,但是林夜身邊那些朋友他都認識,他一放假就跑去找林夜,所以林夜上學時候的朋友他都還記得。
林夜和蕭墨寒一邊聊天,一邊喝酒,不知不覺啤酒已經沒了,林夜喝了4瓶,蕭墨寒喝了2瓶。
林夜剛剛吃辣喝了1瓶,最後1瓶被林夜以蕭墨寒年紀小,少喝酒的理由搶了過來,喝完4瓶林夜覺得沒喝夠,又拿起小碗到了小半碗悶倒馿。
等把這些喝完林夜只是腦袋轉的慢些,並沒有特別醉,蕭墨寒收拾桌子的時候,就見林夜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
蕭墨寒喊他,問他是不是醉了,林夜搖頭說自己沒醉,蕭墨寒把廚房碗筷,燒烤架,都收拾好,見林夜還是獃獃地坐在那。
蕭墨寒走了過去,拍了拍林夜的肩膀,林夜轉頭看他,蕭墨寒對他說休息一會吧。
林夜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起身的時候有點站不穩,差點坐回去,蕭墨寒眼疾手快把人撈到了懷裡。
把林夜放到床上,蕭墨寒也跟著躺下了,什麼也沒做就是抱著林夜,但是他不做不代表他沒想法啊。
林夜感受到他的想法,遲鈍了一會說需要幫忙嗎?
蕭墨寒聽到他的話,內心激烈掙扎一番,拒絕了這個令他心動的提議,他怕林夜清醒的時候想起來,會躲著他,不理他。
可是這時候的林夜並不理解他的想法,並且主動的把手探進他衣服里,摸他的腹肌,一邊摸一邊說你的腹肌好硬啊,我的就沒你的硬。
拽著蕭墨寒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蕭墨寒哪裡能受的住這樣的林夜,當即呼吸都加重了。
蕭墨寒摸著林夜的腹肌,林夜也悶哼出聲。
蕭墨寒有點忍不住了,親了親林夜的脖子,手一路往下。
林夜身體發軟,手還在蕭墨寒的腹肌上,頭靠在蕭墨寒鎖骨處,身體不自覺的弓了起來。
蕭墨寒用自己另一隻手帶著林夜的手。(自行腦補)。
蕭墨寒只能跪坐在林夜身上,這時除了林夜還有件上衣,其他衣服都已經在床下了。
蕭墨寒摸著林夜的腰,把林夜的衣服往上推了推,俯身(腦補),林夜似受不了般,嘴裡一直哼哼唧唧。
蕭墨寒抬起頭,就看見林夜霧蒙蒙的桃花眼,眼尾泛紅,他簡直愛到了心裡。
蕭墨寒伸手摸了摸林夜的眼角,泛紅的眼尾因為蕭墨寒的撫摸,變得更加動人。
林夜似是受不住了,拽著蕭墨寒的手腕,蕭墨寒拿開林夜的手,俯身親了上去,兩人呼吸交纏,一起結束了,這次愉快的運動。
林夜醒來時,蕭墨寒還沒有醒抱著他,林夜低頭看蕭墨寒抱著他的手臂,有幾道划痕。
林夜當然知道怎麼來的,就是因為知道怎麼來的,所以他現在不敢動。
林夜在想以前也聽說過互相幫助的,但是互相幫助還會親嘴嗎?
林夜思緒萬千,最後林夜跟自己妥協了。
這裡就他們兩個人,而且都是男生,幫助就幫助了吧,不然還能怎麼辦?已經發生了。
林夜看著蕭墨寒的睡顏,也不知道睡醒后,怎麼面對彼此,他也不能說自己酒後失憶。
林夜想著想著就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