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回家無望

第三章 回家無望

這是一顆體積和地球差不多大的藍色的星球,它的上面充滿了生命。這個星球上有兩塊大陸,兩塊大陸相隔大約1個月的航程。兩塊大陸之間有由上百個島嶼組成的群島,這個群島離面積大的主大陸近一些,大概有十二三天的航程。兩塊大陸各自形成並發展了屬於自己的文明。面積大的主大陸進入封建社會已經有數百年的歷史,而只有主大陸三分之一大小的次大陸則是半封建半奴隸制社會。

這天離天黑已經不遠了,主大陸巨大的半島,位於聖天帝國最東端海邊漁村的人們看見天上有閃閃發光的物體向東面的海域飛去。人們議論紛紛,有的說是不祥之兆,有的的說是天降祥瑞,是天神懲罰海匪的。老漁民桑丘沒有說什麼話,默默地轉身回家了。家裡還有小孫女艾米麗做好了飯等他回家呢。明天早晨他還要靠頭留下的小舢板去打點魚,家裡已經沒有什麼可吃的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完全亮,桑丘老爹就駕著舢板出海了。海匪腦的猖狂,把漁民們賴以生存的漁船搶走了,因此漁民們很少有能出海打漁的了。桑丘老爹這次收穫不錯,日頭剛剛升出海面時已經打到了一倉的魚。這些魚大概有200多斤,桑丘老爹嘆了一口氣,回去得接濟接濟村子里的人。整個漁村就剩下偷偷留下的幾個舢板,可鄉親們害的吃飯,還的活啊!

桑丘老爹準備往回走,不能讓海匪發現啊,那樣就更沒法活了。掉轉船頭時桑丘老爹發現不遠處飄來一物,到了跟前一看,原來是一個人。好心的的老漁民把人老了上來,然後往回村的方向回去了。遠遠地看見漁村又破又爛的小碼頭,桑丘老爹看見碼頭上有十幾個人影。近了看見小孫女艾米麗搖著手喊:「爺爺,爺爺!」還有村子里唯一的識字的人-史密斯先生。另外,左鄰右舍關係近的老哥們,老嫂子也來了好幾位。

靠岸后,桑丘老爹說:「來幾個人快把船上的小夥子抬到我家去。史密斯先生你也去看看吧!我沖海里就上來的,不像海匪。」「我去看看,桑丘老哥。」史密斯先生會一些醫術,村裡誰有個小病什麼的都找他看看。「艾米麗,你也去。」「知道了,爺爺」艾米麗跟著史密斯先生與另外倆人抬著就來的小夥子走了。桑丘接著說:「大傢伙快把魚分了,然肉幫我把舢板藏起來,還有別忘了給村裡那十幾戶娃子家送魚。可憐的娃子們!你們的爹娘也不知道還是不是活著!」

桑丘老爹回到家看見艾米麗在熬路邊隨處可見的辛辣燥性的草藥。他把拎回的魚交給艾米麗:「熬些湯給他喝。」

凌晨時分昏迷中的吳穹醒了,睜開沉重的眼皮只見到倆眼漆黑一片,身上覺得蓋著寶寶的被子。長時間泡在海水裡加上極度的疲憊使他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天亮后聽見外面一陣動靜,一會兒有人走了過來。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推開門走進來,眨眨眼睛看向床上的吳穹。吳穹吃力地把頭轉向了小女孩,小女孩一頭金色的頭髮,眼睛是黑色的,皮膚比吳穹白一些。他身上穿著打滿補丁的衣服,不過系的很乾凈。

「&%**%&*……&」小女孩歡喜的驚叫,接著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緊接著聽見一人急急走來的腳步聲,一位臉上布滿皺紋的老人進屋來到吳穹身前。,他伸手摸摸武器的額頭又摸摸手,然後對小女孩說了什麼。小女孩跑了出去,一會兒端來了一碗熱魚湯,然後拿起湯勺要了一勺魚湯吹一吹送到吳穹的嘴邊。吳穹感激地對小女孩笑笑,張口喝了魚湯。

過一會兒小女孩出去了。老人對吳穹又是一陣嘰里呱啦說一通,吳穹帶著疑問的眼神輕輕地搖搖頭。老人沒有在說什麼,輕輕拍拍吳穹也走了。

經過幾天的恢復,吳穹走出了屋子。這幾天小女孩和吳穹已經熟悉了,她跟著吳穹來到屋外。小女孩拽拽吳穹指著自己「艾米麗」,然後指指吳穹歪著腦袋看著不動。吳穹笑著柔柔愛美麗的頭,有用手指畫畫圈。艾米麗點點頭走了。

走出村子吳穹首先觀察走位的地形,這也是他的職業習慣。

村子的東面是大海,南邊有條河,河面有三十米左右。河對岸是從海邊沿東西走向的山,山勢向西逐漸增高,很遠的地方可以看見高高的山峰。北面和西北方向是坡度很緩的丘陵地帶。

吳穹渡過河走上山頂,只見山下是是個海灣,海灣的盡頭是長滿雜草的小平原,平原盡頭山勢緩緩高了起來。這個平原大概有四至五平方公里,海灣的對面也是一座東西走向的山,吳穹驚嘆「真是一座家秘密軍港的好地方啊!」回去時吳穹利用陷阱捕捉了幾隻小動物,艾米麗見了高興地合不上嘴。

以後吳穹每天上山做些陷阱機關,其餘的時間則獃獃地看著東面的海面出神。十天過去了,二十天過去了,一個月了。吳穹的心越來越沉,傳送試驗使得場面歷歷在目。傳送設備出現了故障,可自己還不是傳送來到了這個世界!已經可以肯定這是個未知的世界,人們說的話和地球上的他所知的語言不一樣,偶然從史密斯寫的文字看,不是地球已有的文字中的任何一種。隨著時間的流逝,吳穹絕望了。為什麼沒有來接我,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我真的要在這裡過一生?我不甘心!老天,我從不信有上天,現在我信你,告訴我該怎麼辦!

河邊,艾米麗看見從山上下來的吳穹歡快地搖起小手。渡過河的吳穹摸摸艾米麗的頭,默默地跟著他回到了桑丘老爹的的家。看見情緒不佳的的吳穹,桑丘沒有說什麼。只是拍拍吳穹的肩膀,對吳穹握緊拳頭使勁頓了一下。懷著愧疚的心,吳穹深深地鞠了一躬。

艾米麗是個好老師,她教吳穹的方法很有趣。小姑娘和吳穹交流時動作誇張地比劃著,還不明白什麼意思就用小木棍在地上畫畫,當然畫的畫很粗糙。偶爾吳穹故意裝著不明白,小艾米麗小臉憋得通紅,上來拉著吳穹找實物指給他看。一個盡心地教,一個努力地學。兩個月的時間使得吳穹已經能和別人交流,雖然說得不流利,雖然還有不知道的。

艾米麗還是個很聰明的學生,這段日子裡吳穹上山捕獵時總是帶著艾米麗。吳穹在設置陷阱機關時,她總問為什麼設在這裡,為啥這樣設置,怎麼發現野獸的蹤跡等等。現在已經算出師了,只是因為年紀小很多機關陷阱自己設置不了。

近幾天吳穹發現村子里的氣有些凝重,年輕人都是白天出去,晚上回來。桑丘老爹也顯得很沉悶,問他也不說啥。

早上吳穹決定去河流的上游山裡去捕獵,艾米麗吵著要跟去。吳穹說:「不行。要是有大型野獸就很危險。」艾米麗撅著嘴,低下頭快要哭的樣子。旁邊的桑丘說話了。「你就帶她去吧。多抓些!」吳穹只好答應帶艾米麗去打獵,小傢伙高興地跳了起來。

路上吳穹問艾米麗,「艾米麗」「什麼?」艾米麗回答。「爺爺這幾天怎麼了?」「沒怎麼啊」又問;「家裡有什麼事嗎?」艾米麗沉默了下來,只知道低著頭默默地走,再也沒說什麼話。見艾米麗不回答,吳穹沒有追問。

到了目的地吳穹帶著艾米麗布置陷阱機關,做完一切用了1個多小時。休息一陣后,他們順著河向上遊走去。艾米麗說桑丘到過這條河的源頭,那裡有個山頂湖泊很大很大的。吳穹決定和艾米麗去看看源頭的山頂湖泊。

中午時分他們到了山頂。啊!好美!看見山頂湖的一瞬間吳穹和艾米麗就喜歡上了這裡。湖水很清澈,艾米麗跑到湖畔把手伸進水裡撩著水歡快地笑著。受到愛美麗的感染吳穹的心情也覺得很愉快。期間吳穹發現湖的正東對著那個漁村南面的海灣。吃過採集的野果和食物他們開始往回走了。

離捕獵現場不遠時愛美麗就大聲地說:「大哥哥,你看陷阱塌下去了。我不抓到了!呵呵!」「不錯嗎!以後你可以自己捕獵了。」「大哥哥,可我的力氣不夠啊!」「過幾年打了就夠了。」

今天的收穫不錯,一個陷阱里有個和羊差不多大小的動物,另一處設置機關的地方有個像豬一樣的動物被扎死在那裡。下的套子也套住了3隻小獵物。

艾米麗看著捕獲到的獵物愁眉不展。吳穹見了覺得很可笑:「可愛的艾米麗,你這是怎麼了?」「大哥哥,你說這麼多獵物我們怎麼拿回去啊!」說著皺起眉頭。吳穹搖搖頭「哦---你擔心這個啊。看我的。」

吳穹走到林子里看了砍了二十來棵空心木,有找到一些藤條回來。用這些空心木和藤條扎了一個木排,把獵物放到上面。

「小傢伙走了。我們回家」

「你真厲害!你怎麼懂得那麼多啊?」

「學的唄!」

日落之前他們回到了離村子不遠的河邊。下了木筏艾米麗拎著兩個小獵物向家跑去,可沒等吳穹回到家又見她哭著跑來。

「怎麼回事?」

「爺爺嗚嗚---嗚嗚,爺爺受傷了。」

「別急。走,回家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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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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