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公平競爭
第二天。
顧司衡利用中午休息的時間去找陸文川,他把他親生父親留下的玉佩遞給陸文川。
「陸大哥,我父親的身份還得麻煩你繼續調查。
這是他留下的,你看看能不能順著這塊玉佩查到有用的線索。」
陸文川接過玉佩,「你之前不是說不查了嗎?
現在怎麼想著繼續查了?」
顧司衡在他對面坐下,「出了些意外,之前我爸沒給我說實話
前天才告訴我當年我父親和我媽是被人抓走的。
而抓他們的人目的是為了這塊玉佩。
他說我父親當時渾身是傷。
把我託付給他,是為了保護我。
我想知道他們被抓後有沒有活著?」
陸文川仔細觀察顧司衡給他的玉佩。
「你這玉佩質感頂級,一看就價值連城。
我懷疑這上面刻的字有可能和姓氏有關。」
顧司衡點頭表示贊同,「我也這麼懷疑。
但事實是不是還得有待調查。」
陸文川拿出相機拍了一張玉佩的照片,隨後把玉佩還給顧司衡。
「行,玉佩我留個照片幫你查一下。
但時間過去這麼多年,能不能查到有用的線索我也沒把握。」
顧司衡當然知道光憑一個玉佩尋找親生父母很艱難。
「沒事,儘力就好。」
……
軍區醫院。
陸婷從陸焱庭那裡打聽到江暖的弟弟在軍區醫院住院,想著她今天肯定會來醫院。
她故意買了一些水果和禮品,以陸家名義去看望周小偉,隨後藉機把江暖約出去。
陸家和霍家走得近,加上霍建濤也在病房,她這理由光明正大,讓江暖想拒絕都難。
醫院的走廊盡頭。
陸婷一身白色小洋裝搭配坡跟的白色皮鞋,渾身透露一股名媛氣質。
她看著江暖,江暖也同樣看著她。
二人互相打量。
最後還是陸婷率先沉不住氣。
她不服氣問江暖,「你是用什麼手段勾引阿衡的?」
江暖噗嗤一笑,被她直白的話逗笑,「勾引?」
「陸小姐,你覺得阿衡是那種膚淺的男人,靠手段勾引就能和他在一起嗎?」
陸婷,「不然呢,就他那鋼鐵木頭,若不是你勾引他,他怎麼可能看得上你?
我告訴你,別以為你和他領證了我就會放棄他。
領了證也可以離婚。
反正你們婚禮還沒辦,沒幾個人知道你們領證了,我還有機會追求他。
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我要和你公平競爭。
在你們沒有辦婚禮之前,若是他被我搶走了,你可不許拿結婚證威脅他,你要和他離婚成全我們。」
江暖覺得這陸大小姐可真是個奇葩。
她和阿衡領了證,婚期都定好了,她還不死心。
她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些話,都沒半點羞恥心嗎?
「陸小姐,我想你搞錯了。
我和他已經是合法夫妻,就算不和你競爭你就已經輸了。
還有,你窺視我老公,我不教訓你已經不錯了,還要和你公平競爭,你覺得我是腦袋有坑嗎?」
陸婷跺了跺腳,任性道,「我不管,我喜歡了那麼多年的男人突然被你撬了牆腳,我咽不下這口氣。
我一定要讓阿衡知道選擇你是錯的。
你根本就不適合他。
我才是最適合他的人。」
江暖並沒有生氣,反而是有些同情陸婷這個戀愛腦。
她淡笑道,「我適不適合他不是你說了算。
他喜歡誰,想娶誰是他的自由,你認不認同與他何干?」
陸婷不甘心道,「才不是呢,若不是我出國一年,你根本沒機會接近他。
你只是趁我不在趁虛而入,他只是一時被你迷惑了。
我現在回來了,只要我和他多相處,他一定會喜歡我的。」
江暖有些無語,「他現在是我丈夫,按理說有女人跑到我面前挑釁,我是不會給她機會的。
不過看在他把你當成妹妹的份上,我給你機會讓你追求他。
好讓你認清現實,徹底死心。
不過我有個要求。」
陸婷輕哼,「說。」
「我給你的時間只能在我和他婚禮舉行之前,你追求他的期間,不能使用下三濫的手段,比如下藥,勾引。
只能用你的真心打動他,不然,我不接受你所謂的公平競爭。
另外,等我和他的婚禮時間一到,你的真心還沒有打動他的話,那就請你以後不要再糾纏我丈夫。」
這大小姐真是天真,她都和阿衡領證了,不管她再怎麼折騰,阿衡都是她老公。
只要他們不離婚,她永遠沒有機會。
陸家的家風不可能會讓她插足別人的婚姻。
陸婷和阿衡認識那麼多年都沒有在一起,短時間內更不可能。
他大部分時間都在部隊,陸婷想和他相處,也得看阿衡給不給時間。
陸婷不屑冷哼,「我堂堂陸家大小姐,最看不慣的就是下三濫手段,我才不會對阿衡使用那種下作手段。
我要的感情是純粹的,而不是因為某種原因施捨。」
隨後她自信地揚了一下眉頭,「哼,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到時候可別說是我逼你和阿衡離婚。」
江暖,「嗯,我說話算話,也請陸小姐信守承諾。」
陸婷輕咳了一聲,不自在朝江暖伸出手,「看在你三觀還可以的份上,咱們交個朋友吧。」
江暖這下是忍不住笑了。
「噗呵……」
陸婷臉一黑,「你笑什麼?」
「我告訴你,這京都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跟我做朋友的。
要不是看在你是霍叔叔女兒的份上,想做我朋友,你還不夠格呢。」
江暖忍住笑,回握著她的手,「是,能和你做朋友是我的榮幸。」
媽呀,這大小姐太可愛了!
陸婷頂著一張娃娃臉,氣勢洶洶說出的話毫無半點殺傷力。
反而讓人覺得她很軟萌可愛,她真是性格和長相矛盾的集合體。
……
帝都機場。
寧權州一身黑衣,為了不引人注目,他把一頭白髮刻意染成黑色。
此刻,他頭上戴了一個黑色帽子,臉上戴著口罩低調下了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