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走家暴男的路,讓他無路可走
砰!
蕭金蓮一鐵棍敲在顧津宴頭上。
顧津宴被他媽媽一鐵棍打得頭暈眼花。
腦子嗡嗡作響,眼前一黑就往下栽。
嘭!
顧津宴一句話都來不及說。
就被他媽媽給打暈。
身體砸在地上,濺起漫天灰塵。
街坊鄰居見蕭金蓮把自己兒子打暈了,心裡拍手稱快。
哦嚯嚯,報應啊!
想打兒媳婦,結果把自己兒子給打暈了。
其中一個平時和蕭金蓮互掐的大媽冷嘲熱諷。
「哎呦喂,蕭大姐,你咋這麼狠吶?
這一棍子下去,你兒子那腦袋怕是得疼個10天半個月。
你就這麼個兒子。
可別把他打傻了。
不過,還好你那鐵棍子砸在你兒子頭上。
他皮糙肉厚。
沒什麼大礙。
這要是砸在江暖頭上。
她一個女娃,細皮嫩肉的。
怕是得破相。
還好你兒子疼媳婦,自願替媳婦擋了。
下次你可別再干這缺德事了。
娶兒媳婦是用來疼的。
不是用來虐待的。
人家江暖勤勞,賢惠,又孝順。
有這麼好的兒媳婦,你顧家上輩子可是燒了高香了。
要是我家兒子能娶江暖這樣的兒媳婦。
我一定把她當親閨女疼。」
另一個大媽,「就是啊,你自個兒差點癱了的時候。
自己親閨女都嫌你臟,連面都不露。
人家江暖不嫌棄你。
給你端屎端尿。
床前床后的伺候。
嘿,你病一好。
你閨女就帶著兒子回來打秋風。
這做人得知恩圖報。
人在做天在看。
現在不知道收斂,將來可是要遭報應的。」
蕭金蓮完全沒想到江暖會避開,手中的鐵棍會砸在兒子頭上。
聽到鄰居們的譏諷。
她氣得暴跳如雷。
「你們都給我閉嘴!
你們全都被江暖這個賤貨騙了。
她就是個披著羊皮,善於偽裝的狼。
以前乖巧善良都是裝的。
目的就是為了嫁進我顧家。
如今得償所願,她就開始露出真面目。
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故意設計的。
剛剛要不是她故意踹我兒子一腳。
我哪會打暈我兒子?」
蕭金蓮又心疼又怒。
她顧不得江暖。
把手中的鐵棍一扔。
趕緊蹲下身搖晃顧津宴。
「兒子啊,對不起!
媽不是故意的。
你快醒醒。
不然江暖這小賤貨要翻了天了。
這才新婚第一天。
她就敢騎在我頭上拉屎。
以後你可得好好治治她。
不然媽遲早得被她害死。」
顧津宴長相出眾。
劍眉星目。
高挺的鼻樑下,薄唇緊抿,面部輪廓如雕刻般分明。
身材高大而挺拔,比例堪稱完美。
他身上穿的還是昨天結婚穿的西服。
裡面一件白色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露出小麥色的肌膚。
一頭濃密的短碎發五五分。
若是注意看,他領口下的肌膚還有未消散的紅痕。
那些痕迹。
只要是結過婚的過來人一看就明白。
那大媽幸災樂禍,「喲,惱羞成怒了。
剛剛我們大夥可是親眼看見的。
是你容不下江暖這個新媳婦。
人家才第一天過門。
你就想把人打殘。
還有,早上你外孫追人家砍。
現在你拿鐵棍追著人家打。
要不是她反應快。
那現在趴在地上的可就是江暖了。」
那大媽看向江暖,「丫頭,這顧家容不下你。
你乾脆與顧津宴離婚算了。
雖說離婚對你影響不好。
但總比待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婆家好。
今天新婚第一天就這般待你。
以後啊,可能還會變本加厲。
說不定哪天被人家偷偷賣進深山老林都不一定。
趁年輕離了,以後找個真心待你的。
人哪怕窮一點也無所謂。
關鍵婆家要三觀正。」
江暖:大媽,你真相了。
上輩子我不就是被他們賣進深山了嗎?
她感激地看向鄰居大媽。
故意提醒蕭金蓮。
「謝謝嬸嬸提醒。
不過我爸媽收了顧家500塊錢的彩禮。
還收了三轉一響。
這些東西我父母已經用了。
他們怕是不會輕易讓我離開的。」
呵,離婚!
不可能的!
顧家想離,她還不想呢!
不把顧家搞得天翻地覆,怎能對得起她重生?
江暖壓下心底的快意,咬著唇委屈道,「婆婆,先把津宴扶回家躺著吧!
你剛剛那一棍可是用了全力。
咱們趕緊把他扶回去躺著。
給他煮個雞蛋敷敷。
可別把他腦袋打傻了。
你就他這麼一個兒子。
萬一傻了。
這顧家就絕後了。」
蕭金蓮看著兒子額頭的大青包。
氣得心肝肺都疼。
再聽到江暖詛咒她顧家絕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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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腔頓時像被塞進了炮彈,渾身火氣噼里啪啦得炸開。
直衝天靈蓋。
她抬眸看向江暖,狠厲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射成馬蜂窩。
「呸!
你個賤貨。
別在這兒假惺惺了。
要不是你故意算計,我兒子怎麼會暈?
哼,別以為這事兒就這麼算了。
在我面前耍威風,算計我。
呵,你給我等著!
等津宴醒了。
有你好受的。
剛進門就想離婚。
想騙我家彩禮錢。
算盤可真會打。
想離婚可以。
江家收的彩禮退回來。
再把今天你對我們顧家所做的一切混賬事算清楚了。
我再考慮讓我兒子休了你。
否則,你這輩子就在我顧家做牛做馬償還吧!」
這話一出,鄰居大媽們搖搖頭。
同情道,「哎,造孽啊!
江暖這輩子,怕是得栽在顧家手裡了。」
江暖眼睛泛起霧氣,一副被欺辱,隱忍委屈的模樣。
「婆婆,我不知道做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
以前你雖不喜歡我。
但至少不會動手。
可今天……」
江暖裝模作樣的在眼角抹了抹眼淚。
隨口胡編亂造,「你一大早摔下樓撞了腦袋。
怪我在後面沒及時拉住你。
婆婆,我當時離你遠才沒拉住你。
可我真不是故意見死不救的。
你為這事惱羞成怒怨我。
我認了。
我把你背上樓躺著,給你包紮傷口。
大姑子一來。
也認為你摔倒是我故意不救你。
為了教訓我自己摔斷了鼻樑。
惱羞成怒讓大外甥拿刀砍我。
這事兒街坊鄰居都可以作證。
不是我害他們母子出事的。
婆婆。
以後只要你們不打我。
我不會違背你的意思。
我以後一定會把你當親媽孝順。
婆婆,咱們是一家人。
應當和和氣氣的。
俗話說家和萬事興。
咱們不要再鬧矛盾,讓別人看了笑話。」
「呵,」蕭金蓮氣笑了。
她從不知過去唯唯諾諾,對她畢恭畢敬,事事討好的江暖。
竟然會是個心機深沉的心機婊。
她氣得爬起來,掄起鐵棍再次沖向江暖。
「啊啊啊,氣死我了!
你這表裡不一,顛倒黑白的賤貨。
滿口謊言。
睜著眼睛說瞎話!
今天我要撕了你的賤嘴!」
江暖見激將法成功,壓下得逞的笑意,急忙轉身就跑。
嘴裡不忘喊,「婆婆,別生氣!
我錯了。
我不該實話實說。」
街坊鄰居見蕭金蓮又追著兒媳婦打。
「哎呀,她咋又發瘋了?
兒子都已經被她打躺下了。
她還不甘心。
她是非得把兒媳婦打死才甘心嗎?」
「快,快攔住她。
要真讓她再瘋下去,可是要出人命的。」
一男的實在看不下去。
追上去從身後一掌將蕭金蓮砍暈。
蕭金蓮沒追上江暖,反倒被劈暈。
暈倒前恨不得把江暖碎屍萬段。
那男的朝江暖喊,「顧家媳婦,別跑了。
你婆婆被我打暈了。」
江暖聞言,停下身子轉身。
氣喘吁吁。
「哎,叔,謝謝你啊!
我婆婆今天怕是被大姑子與外甥刺激了。
拿我出氣呢!
大姑子手被砍斷,大外甥被關進精神病院。
她一時接受不了。
我能理解的。」
鄰居們幫忙把蕭金蓮母子抬回顧家。
之前那大媽安慰江暖,「江暖,你大姑子母子倆的事。
我們都是親眼看著的。
是他們母子倆咎由自取。
你呀,不用自責。
你婆婆就是心眼小,故意拿你撒氣。
你自己小心點。
他們母子倆醒了,要是還打你。
你就跑出來喊救命。
打不過他們就報警。
讓警察治他們。」
江暖心裡冷笑:呵,報警要是有用的話。
她上輩子就不會被家暴了。
警察來了,最多也就是用家庭矛盾,自行調解打發。
上輩子每次顧津宴打后,警方或者婦聯的人一介入。
他就認錯態度誠懇,一再保證不會再對她動手。
可是保證過不了多久,他又開始了。
顧津宴後面家暴她學聰明了。
轉打她的隱私部位。
當婦聯和警方的人問她傷在哪兒?
她都難以啟齒。
次數多了,顧津宴給點好處,警方和婦聯都煩她了。
以為是她故意找事。
江暖壓下眼底的恨意。
「謝謝大家關心。
以後我會小心的。」
……
等鄰居們離開。
江暖從口袋裡掏出一包藥粉,冷眼看向昏迷不醒的顧津宴。
語調森冷,「顧津宴,我的報復開始了。
這次,咱倆角色互換。
我也讓你體驗一下被家暴。
有苦說不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