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洗髓丹
光陰似箭,白澤來仙人宗門已經一個月了,一個月內,白澤白天的時間,上午打水,下午無事在這個建立在廢墟之上的山門溜達了一圈。這座宗門建立在廢墟的山頂,日常打水的山腳下實際上是一處懸崖的邊緣地帶。白澤圍著這個山腳下的邊緣地帶溜達了一圈,周圍的邊緣都是懸崖絕壁,普通凡人根本不可能離開這裡。
這個宗門的弟子稀少,而且都不善言談,白澤感覺那些年輕弟子都躲著他走,好像都很怕他。明明自己什麼都沒有做。之前那位救他脫險蟒蛇蛇口的白衣女子,白澤經常見她經常遊盪在廢墟之中,好像在尋找什麼東西。
晚上,屋舍,嚴長老給白澤準備一個浴桶,浴桶之中有一桶血紅色的藥水,看上去極為的詭異。白澤看的出來,這些血紅色藥水是丹爐之中熬煮出來的。
嚴長老對白澤說:「脫去衣服,進入浴桶打坐。」
白澤只能照做,他脫去自己身上的紫衫長袍,露出黝黑的肌膚後背,白澤小心翼翼進入了這詭異的紅色藥水之中。
浴桶之中白澤閉目打坐,嚴長老默默的守護著,半個小時后,嚴長老突然開口說:「你還是感應不到靈氣?」
白澤只能默默地睜開雙眼,低下頭默默點頭。雖然自己天天晚上打坐,但是確實感應不到什麼靈氣。
嚴長老蒼老的臉龐浮現一絲不悅,他猶豫片刻從腰帶上的儲物袋取出來一個灰色小藥盒。嚴長老看向這個灰色小藥盒,很是心疼不舍,坐在浴桶里的白澤也偷偷的看了嚴長老一眼,感覺這個嚴長老怪怪的。
嚴長老打開灰色小藥盒,一股異香撲鼻,藥盒之中有一顆銀色的小藥丸,嚴長老語重心長地對白澤說:「這顆丹藥服下吧,日後好好修鍊。」
白澤小心翼翼接過丹藥喂進嘴裡,這顆丹藥入口即化,化為一股清涼之感,順著喉嚨流入肚中。
嚴長老在浴桶外面雙手拍在白澤背後,注入炙熱的靈力,白澤感覺後背像是被火灼燒一樣。
浴桶之中紅色藥水沸騰起來,白澤感覺身體就像火爐一樣燃燒,噗的一聲,白澤口中吐出來一口鮮血,昏死了過去。
夜半時分,白澤悠悠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剛才那一幕讓白澤感覺怪怪的,這個嚴長老就好像完全不顧及他的身體,做一些十分壞的事情。現在身體酸痛無比,感覺胸口的經脈好像都被人撕裂了。
「這個老傢伙!」
白澤真的想用自己的匕首給嚴長老一刀,真的是沒有把他當人!可是想起來那位師姐秋若水,如果仙人真的都那麼厲害,自己還是不要衝動。
清晨,嚴長老走進屋內,看到白澤已經悠悠醒來,他走到床前說:「徒弟,你醒了。」
白澤躺在床上只能認命的說:「我醒了,師父。」
嚴長老解釋說:「昨晚我用洗髓丹洗去你身上的五穀穢氣,你體內經脈已開,現在試一下能不能感應到靈氣。」
白澤只能咬著牙雙腿盤坐,開始打坐運行朝夕訣。恍恍惚惚之間,一絲絲微弱的靈氣,出現在白澤的身旁,隨著白澤的吐納進入白澤的體內。
中午時分,坐在床上的白澤睜開雙眼,驚奇的發現自己體內的酸痛感完全消失了,而且現在感覺自己身體好像變輕了,完全沒有早上的昏沉感。
白澤坐在床上很開心,他對嚴長老說:「多謝師父,我好像能感應到靈氣了。」
嚴長老點點頭笑道:「到後院來,我教導你御劍之術。」
後院,嚴長老單手掐訣,掐著法訣,操控著一把血紅色的飛劍。這把飛劍劍體宛如暗紅色的血玉,看上去像是血玉打造一般。
白澤站在原地,也使用體內的靈力操控灰色飛劍,可是體內靈力斷斷續續,灰色飛劍只是懸空在空中浮起來片刻功夫,就跌倒在地上。
嚴長老把血紅色的飛劍送到白澤手上,嚴長老對白澤說:「這是血影劍,你拿去吧,記住,體內靈力越是濃郁,操控飛劍越是得心應手。」
白澤接過來血影劍,之前對嚴長老的抱怨一掃而空,他很是感激的說:「多謝師父。」
嚴長老滿意的點頭慈笑的說:「老夫年紀大了,收你這個徒弟,繼承衣缽也就心滿意足了。」
白澤望著手中的血影劍,嚴長老真的是大方,有送給自己一件寶貝。自己以後要勤勤懇懇的工作,報答嚴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