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測血脈靈魂
在靠的很近時,緩緩放慢速度。
莉莎葉往裡面走,「您定好住處了嗎?」
伊澤搖頭:「想休息的時候再定。」
「……好,我怎麼去找您?」女孩表情期待。
伊澤:「我的生活很無趣,為什麼想跟在我身邊?」
莉莎葉:「對我來說,您的一切都很新鮮,等級如此的高,他們全部對您改觀了。」
話語入耳,本要接話,最後一句,有些掃興。
但伊澤沒說出聲,漂浮著往裡走前行,直至進入門內。
此地內裡布置明顯豪華許多,空間非常大,尋常三倍大小。
人員眾多,一打眼足有五十多個人,在伊澤身形出現的一刻開始,齊齊側過臉的盯著。
首先看到的便是坐在魔毯上的造型,目光不同程度的變化。
自從伊澤將可娜帶走以後,至少八年間,外面只有之前的存貨,大部分還在汨羅謁那些人手裡,用的次數一多也會報廢。
在場的娑什王室人,頭一次見到這東西,態度肉眼可見的變得鬆動許多。
伊澤挑眉,這麼多人,手裡的武器就這麼大喇喇的橫在身前。
難道還想給個下馬威?
伊澤坐的穩當,沒有下來的意思,本身就是想拉開社交距離。
他再是端詳國王的面容,長相和現在的費邇挲很像,臉龐輪廓大一圈。
頭髮和鬍鬚夾雜大半白髮,面容衰老程度在均值七十歲的範圍內。
確實如艾娜夫人所說,年紀已大,身上沒有多少當年的銳氣。
在伊澤打量的同時,艾利克斯也在審視人,從他的角度,只覺這個兒子實在是陌生。
國王張開口,「我聽士兵稟告了。」
這一句話后是長久的沉默,艾利克斯目中複雜,彷彿在看個懷有異心的人,重重地嘆氣聲:
「你這次回來,想要什麼?」
伊澤幾分詫異:「作為帶回小公主的功臣,有苦勞嗎?」
這檔口猜出來,對方大概率是覺得,冷落在外的兒子衣錦還鄉,要爭奪王位。
為防止出現歧義,他補充的道:「你平常怎麼獎賞費邇挲,比照差不多就行。」
對方臉上的嚴肅、隱約敵意,肉眼可見消解下來。
「一般是大筆金錢,魔法材料,你想要哪一樣?」
伊澤不假思索的道:「魔法材料,我是水系,應該和你們整體的需求不會衝突。」
這段話后,氛圍又緩和一些。
一些王室人用不上的魔法材料,那自然是無傷大雅。
艾利克斯對著艾娜,「魔法家族內,你的血脈往上有水系天賦嗎?」
女人皺眉思考,「五代以上已沒法追蹤,各種各樣都會有,只是我們家族土係為主。」
「屬性上,除了不容易出現火系,其他都出現過。」
艾利克斯點頭,回過頭道:「需要驗證你的血脈和靈魂,你同意嗎?」
伊澤微微皺眉,「你給的東西,我都不一定看得上,還要莫名其妙的接受驗證。」
「誰知道會在這期間,對我做什麼手腳。」
「面對汨羅謁,我可是直接開打。」
「哪怕一個不認識的過路人,出面擺平這件事,不會上來也要要驗吧?」
話語不卑不亢,清晰的講清楚每個單詞。
眾人稍有眼神互相交流的動作,幅度很小,目光表明:說的很有道理。
艾利克斯目中的神色,從審視變為探究,似乎在想一個合理的解釋。
最終道:「給很多,我的子嗣里沒有水系,私藏里關於水系的部分,在驗證后都可以給你。」
伊澤呼出一口氣,意識到其實就是艾利克斯想做驗明,現在無非就是硬掛鉤。
在普通人眼裡,王位至高無上,掌控整個世界的財富和權力,已是能想象的極限。
可伊澤跳出了這個框,當前的平均實力很普通,這樣的俯首稱臣,對他而言毫無吸引力。
他索性敞開的道:「我對王位又沒有興趣,也不一定有後代。」
「一直在外面定居,是或不是,區別不大。」
「不過,可以驗證,前提是不動手腳,不要想著控制我,簡單的在表面測。」
伊澤目光閃閃,正好看看在這個世界,靈魂算不算是「歐洛拉」。
珀斯法爾偏頭湊近耳語,「他們不一定有能控制人的方法。」
伊澤則小聲的說:「不要忘了那支鐵騎隊伍。」
只是暫時沒出現在眼前,伊澤沒有遺漏這點。
艾娜夫人先行說話,「你真是我孩子,我不會放任這種事情出現,你離開太久太遠了。」
聞言,伊澤並不贊同,只這十年是自己這邊不想見而已。
前面十八年間,完全就是他們要這樣做,居然就這麼抹掉了?
他深呼吸,「在離開王宮的一刻,我以為你們就希望這樣。」
艾娜夫人,「不管你信或不信,三王子的位置一直都在。」
伊澤自然是不信,但在看到其他人的表情變化,終究是沒說話。
大概知道女人在爭取調和雙方,試圖緩和王室內人對自己的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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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伊澤看在往後要塑造神格,按捺下來的合上嘴。
停頓十來秒,艾利克斯:「東西就在旁邊,和以前測魔法天賦一樣。」
伊澤順著他的眼神望向一側,那一塊有兩個人,桌上放著個像魔法球的東西。
他操縱魔毯靠近,懸浮在魔法球前,好奇的打量兩秒。
詢問旁邊的人,「直接放在上面?測血脈還是靈魂?」
男人衣著一身黑袍,頭部露出來,一個看著四十左右的方臉男人。
從伊澤的視角,其腦部環繞的灰白色最濃郁,逐漸往外發散——中級亡靈法師。
男人不敢造次的回答道:「是的,測靈魂。」
聞言,伊澤望向珀斯法爾,眼神溝通的確認。
珀斯法爾湊近耳語:「確實只有測驗功能。」
伊澤其實想問的不是這個,不過在對方那裡,自己的靈魂從來沒變過,自然是以為確認功能。
他點點頭,心裡準備好隨時撤離,抬手放在上面。
等待十秒左右,在眾人眼裡無疑每一秒都很久,直至復現亮光。
在伊澤眼裡,那是一抹灰白色的亮光,在裡面凝聚出個圖案,看著像是「三」的符號。
方臉男人朝著國王方向點頭:「是本人。」
這一句后,眾人的態度更親和些,交頭接耳的低聲交流。
艾利克斯眼露滿意,「還有一個。」
只見方臉男人從袖子里,摸出一個方碟子,顏色漆黑。
他靠近艾利克斯,男人伸出手指咬破,滴出兩滴血在上面。
伊澤訝異的挑起眉梢,這不就是魔法世界版本的滴血驗親。
方臉男人走近伊澤,站定在不遠不近,剛好伊澤伸手就能夠到的地方。
沒有猶豫,伊澤先看眼手裡的長鞭,找尖銳的東西。
嘗試長鞭最尖的地方,沒能戳破,他再試著將指腹放在徽章上,印象里是有尖刺。
指腹在玫瑰表面劃過,還沒摸到尖刺,便感到一陣刺痛。
伊澤眉頭皺皺,手拿開先放在方碟上。
男人見此,手裡移動下,讓手指出血處,正對著原來的血珠。
伊澤看著徽章,發現適才鋒利的並不是莖上的刺,而是花瓣邊緣。
此時泛著點點針尖大小的鮮紅色,正好一條虛線般的細線。
伊澤想到此物內里玫瑰,始終無法驅動,搞不好還要喂點血才行。
不過,他又不想給,當前武力手段夠用,不是非要發揮這件武器的攻擊作用,只作為收納空間就挺好。
他再是盯著手指,取出棉團便要止血,一隻手伸過來。
「殿下,我幫您止血吧。」珀斯法爾說完,放在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