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要你求我,殿中羞辱

第21章 要你求我,殿中羞辱

殿里,蕭時冕看著沈時鳶,

低沉的嗓音響起:「過來」

沈時鳶皺了皺眉,身形頓了一頓,終於抬起腳步,聽話的走了過去。

蕭時冕抬頭看著她,眼中饒有興緻的問道:「你要如何求我?」

沈時鳶咬了咬唇,問道:「你想怎麼樣?」

蕭時冕眯了眯眼,伸手將她拉的離他更近了些,瞧著她眉頭緊蹙的小臉,回想起昨日在他身下淚眼朦朧的樣子。

他輕笑著道:「阿鳶,求人可不是這樣的態度。」

沈時鳶正思索著要怎麼辦,手腕卻被一股力氣攥住,被他一把拉過去,

跨坐在腿上。

蕭時冕將她圈固在懷裡,目光下垂時,看到她腰間別著的那個香囊,

骨節分明的大手拿起香囊,輕撫過上邊的那隻剪尾鳶,抬眸問她:「何時做了這個?」

沈時鳶看了一眼,輕描淡寫的說,「閑來無事打發時間做的。」

蕭時冕沒多在意,放下香囊,嗅了嗅指尖的余香,雙眸玩味的看著她,

「讓我看看阿鳶的誠意。」

沈時鳶見他放下香囊,松下心來,

低頭湊在他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一直圈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兩人之間眼看就要貼在一起。

「阿鳶,你的誠意不足,我不滿意。」

沈時鳶咬了咬唇,面上泛上紅暈,又垂下頭貼住他的唇,生澀又輕柔的吻起來。

蕭時冕閉上眼,感受著她唇瓣的溫暖,

眸子里已染上了一層情慾,

感覺到身下的硬物。

沈時鳶立刻與他分開,掙扎著就要起身。

蕭時冕一把將她按在懷裡,緊緊箍住,加深了剛才的吻。

意亂情迷之時,

手指輕挑開小襖的綉扣,緊接著被扔在地上。

沈時鳶急忙抓住他的大手,制止了他的動作。

「別在這裡……」

蕭時冕按住她的後頸,聲音低啞的同她說:「就在這裡!我要看到你的誠意,否則,你的小公主可要受罪了。」

緊接著,稀稀索索的脫衣聲響起,天青色的衣裙散落在寶座下,

溫香軟玉在懷,蕭時冕眯著眼欣賞著她鎖骨上自己的佳作,大手遊離在每一寸肌膚上。

沈時鳶雙眼朦朧起來,鬢角開始微微冒汗,

如此情形場景,自己寸縷不著,而他衣衫整潔,

羞恥之感泛上心頭,她扭過頭不讓自己看見他的臉。

酸脹襲來,她緊緊抓住座椅的把手,

沉浮半晌,

沈時鳶冷眸看著他,正要起身時,

卻又被他摟住腰,一整個翻轉過來。

沈時鳶緊緊扣住桌角,

無聲的合上了眼。

不知過了多久,面上緋紅的沈時鳶將地上的衣裙拾起,

衣帶繫緊,她看都沒看他一眼,轉身就要走,

蕭時冕抬手攔住她的去路,替她挽起鬢角散落的碎發,

耐著性子同她說:「阿鳶,昨日你對我說了那麼決絕的話,我依舊無法放開你。所以,就好好待在我的身邊,不要再想著離開我,否則——」

沈時鳶冷冷打斷他:「否則你又要拿阿離威脅我?」

蕭時冕笑了一聲,

坐回椅子上,神色冷峻道:「蕭建離再怎麼樣,也不是你的親妹,以你的冷情冷性,也未必會被我威脅住。」

「可是阿鳶,你要想想,你在意的只有一個蕭建離?」

沈時鳶垂眸,忍著腿根上的酸感,走出了承修宮。

*

不多時,謝知遠滿眼戲謔,摸著鼻子走進來。

看了看正襟危坐的蕭時冕,沒等他說話,自己就徑直坐在一側的紅木椅子上,

拿起茶壺給自己斟了一杯,熱茶下肚,謝知遠才覺得胸口和腳上的鈍痛好了些,

面前又浮起那丫頭梨花帶雨的模樣,不禁嘴角笑起來。

蕭時冕瞥了他一眼,

「怎麼,來朕這兒思春了?」

謝知遠沒好氣:「你的那個好妹妹,出門差點沒把我撞死,真不知道她那麼小的腦袋怎麼跟個銅疙瘩似的。」

「這可是工傷!你得賠我。」

蕭時冕蹙眉想了想,才想起他說的是哪個妹妹。

冷聲道:「論起來只怕你還得去尋你妹妹。」

謝知遠立時明白過來,原來他腳背上的那一下,是拜嫡妹所賜啊。

謝知遠撇了撇嘴,女人多的地方真是是非多,以後他的後院可不能女人太多了。

見謝知遠沉默,蕭時冕又道:「來找朕有何事?」

謝知遠這才想起正事,收起臉上的懶散,

正色道:「昨日探子來報,說是陸遷帶了小隊人馬朝東南方向疾馳而去。」

蕭時冕抬眸看了看他,眼皮掠過擺放在殿角的堪輿圖,

薄唇輕啟,彷彿在自言自語:「北邊的軍隊掌握在他手裡,東南的水軍他也想染指一二,可真是野心十足。」,

聲音雖低,謝知遠卻是一字不落的聽到耳朵里,陸家自從助皇帝登上皇位,可謂是風頭正勁,嫡女做了中宮皇后不說,兵權還牢牢握在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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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北邊的北燕國,太子和外戚之爭爆發,無暇顧及邊疆之事,邊疆暫無戰事,正是皇帝收回兵權的好時候,

想必陸遷這個老狐狸心中也明白,所以才去了東南沿海,

謝知遠斟酌再三:「那東南之地的水軍,歷來是平江侯的麾下,陸遷此時前去,是想與平江侯聯手?」

話剛出口,又覺不對,若是想聯手,暗中往來便可,如此大張旗鼓……實在是有些耐人尋味。

蕭時冕輕哼一聲,走到堪輿圖前,雙手背在身後,盯了許久,

「無論什麼意圖,朕都不能讓他們二人聯手,否則,陸遷手裡籌碼太多,朕想動他就難了。」

謝知遠走到他身後,看著昭雲的境域全貌,

分析起來:「倭國的首領羿直自從四年前大戰後,這幾年一直未在東南來犯,這陸遷這時候去做什麼?」

蕭時冕覆手垂立,垂著的眼帘里,雙瞳淡漠,「先盯著吧,看看他們下一步如何動作。」

「若是溫清越執意要和陸遷聯手,那這平江侯也是做到頭了。」

謝知遠心裡咯噔一下,這溫家可是自太祖立國時就手掌水軍,抗倭有奇功,祖上還有開國之功,想動溫家,只怕是難上加難。

謝知遠嘗試著說道:「溫清越一直在東南,也未聽說有什麼逾矩之為,況且溫清越實在是個抗倭的好將領,陛下……就因為此事想動他?」

蕭時冕輕勾起唇:「他若老老實實待在東南,朕也不會動他,可他若有了別的心思,就別怪朕滅了他的平江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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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下帝位后,囚她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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