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做了個夢
第3章：做了個夢
第二天天剛亮，賈樂的父親就催促著他從長方形的木頭板上起來，剛吃過飯一把抓起他就去了郵電局。從那以後郵電局大院裡頭也就有了賈樂的辦公室，他也就住在了大院裡頭，晚上沒事的時候就替他的父親到配電室去轉轉看看有沒有超負荷而發熱的線路，閘刀有沒有鬆動而打火兒的現象等，反正父親會的手藝他都學了個八、九分，出師了。
自己當兒子的能替自己的老子幹些活兒，讓老子在家裡休息休息，享享福也是應該的。所以從這時候起，賈樂的父親一般情況下就不到郵電局來了，反正他也只是個電工，臨時工而已，做好份內的事就好，不用考勤的。既然賈樂就可以保證用電上不出什麼問題，領導也就默認了。畢竟相比較賈樂的父親而言，賈樂雖然幹活辦事沒有他的父親沉穩，但畢竟年輕力壯的，手腳又勤快，幹活辦事也算可以，因此大院里的人有什麼事情也都願意找他，至於他的父親也就自然的沒有人再去挑刺了。
當然賈樂想回家住也可以隨時回家住的，借用副書記的原話：「反正郵電信息報郵遞室就你一個人負責，上面沒有領導管你，下面沒有兵供你指揮，光桿司令一個，即是領導又是兵。雖沒有行政權也不佔行政名額，卻管理著十二個自然村以及所有鄉直單位，包括郵電局大院在內的一切關於郵電信息報的收費和發送的事情。在郵電局大院裡頭又有宿舍又有辦公室，比一些副局長、副書記的待遇還高，可謂是工作體面還輕鬆。」
郵電局大院里的人大多都是城裡的，且大多都是當官的，要不就是女同志，剩下的就是幾個50多歲的老人了，眼看著就要到退休的年齡界線了。
每每聽到那些從城裡趕回來上班的那些不正經的老頭們說起城裡的花花世界，賈樂的心裡也是痒痒的，想跟著他們一起去見識見識，無奈的是，賈樂不具備這樣的條件。工作的事，地里的活，都離不開他，再加上父親管理的電說不定什麼時候出事故，或是檢修接線等等都需要他給當幫手。
賈樂的父親在我中央國野戰8171部隊71分隊當了近8年的兵，響應農民副主席「那裡來那裡去」的號召，複員后才回家結的婚，到現在都是50左右的老人了，賈樂上面還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姐姐前年嫁到了三里地外的臨村，哥哥一直外面上學，這幾年就賈樂自己在老兩口的身邊，父親還管著電，所以家裡家外的活就都落在了賈樂的身上。
在賈樂十六、七歲的時候，身材就長的好像人家二十來歲的小夥子，還有一身的巧勁，尋常二十來歲的後生都不是他的對手。這地里的活更是一把好手，所以，這幾年下來，地里的活很少叫老兩口去了，雖然老兩口的身體都很健康。
時光不經意的匆匆溜走，轉眼賈樂到郵電局工作已經一年多了，隨著年紀漸漸的長大，青春的躁動讓賈樂感到莫名的煩躁，眼睛也開始往那些大姑娘、小媳婦身上亂瞄起來。
眼下，正是農忙時節，村子里的男人們又都去了城裡打工，家裡的田地就全都由女人們來操持了。因此，在村子里走上一圈，精壯的男子根本就看不到，留在村子里不出去打工的，要麼就是年紀大的，要麼就是身子有病的。
賈樂是個例外因為他在郵電局上班，而郵電局就在他家不遠，也就五六里地，雖然道路崎嶇不平，還七拐八繞的，但賈樂年輕，蹦蹦跳跳的半個小時多點兒就能走一趟。
此刻，賈樂的褲襠依舊是高高挺立著，他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方法將這玩意給消下去，李副局長那帶著光暈略顯黝黑的身軀以及翹挺挺的胸脯，拿著那在肚臍眼與兩腿之間搭著的白毛巾擦她那誘人的地方時的動作，總是在他的眼前晃動著。
李副局長名叫李娟，和賈樂是一個村的，上學出來后直接分配回來做了副局長，賈樂稱呼她二嫂，雖然是稱呼為二嫂，其實和賈樂是沒有半點關係的，只不過是村子里的人們互相的稱呼而已。李娟的男人在家裡排行老二，大哥畢業后被分配到外地去了，後來在外地結了婚有了小孩兒，就把父母接過去給他看孩子去了。雖然李娟在郵電局掛著個副局長的官職，但工資並不高，除了貼補家用還要養活孩子，剩餘下來的也就沒多少了，所以過了年之後他的男人也跟著村裡的男人一起去城裡打工了。
外面的花花世界，賈樂也很嚮往，從出生到現在，賈樂去過最遠的地方也僅僅只是縣城裡。還是剛上班不久的時候坐郵電局的車去開會的，開完會就回來了。
「李副局長她到底是在做什麼呢？聽她的聲音，好像很難受，可是為什麼這麼難受，她還每天晚上都要弄呢？女人還真是奇怪啊！」眼前再一次的響起了李娟那壓抑而又充滿了痛苦又快樂的聲音，佔據了賈樂的整個腦海：「不過，李副局長的胸脯可真好看，這麼大，又這麼圓，像兩個大白饅頭，走路都是一晃一晃的……」
賈樂邊想著李娟胸脯的樣子邊在自己的身上比劃著，胡思亂想之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賈樂，你這壞小子，一天到晚的在我窗戶底下偷看二嫂，是不是覺得二嫂長的很好看啊？」迷迷糊糊之中，賈樂見到李娟突然出現在了面前，穿著一件白色的粗布背心，下身穿著一條藍色的大褲衩子，胸前那兩個翹挺挺的大白饅頭顫顫巍巍的晃動著，讓賈樂一陣陣的眼花。
「好看，好看，李副局長真好看……」賈樂在李娟的問話之下，顯得有些心慌意亂，本以為自己做的很隱秘了，沒想到還是被李娟給發現了，這可實在是太丟人了。
現在這個時間段郵電局沒有什麼事情做了，那些當官的大部分都沒有種地，每天都閑的蛋疼，特別是那幾個快要退休的老不羞，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轉來轉去的盯著年輕人看，弄得人家還以為他們這是要傳授一些工作經驗呢！等人家迎上他們真心求教的時候，他們絕口不提工作的事，反而對人家的家庭情況問個不休，直把人家問的面紅耳赤的才肯罷休。
賈樂就體驗過這樣的事！那時賈樂剛到郵電局上班沒幾天，工作做完了到院子里轉悠，主抓計生工作的副書記就是那樣用狼一樣的眼光盯著他看，他以為自己的工作那裡做的不好了，就主動上前請教。別說人家對他還真不賴，張口就問他「多大了？有沒有談過女朋友了？談過幾個女朋友了？將來想要個什麼樣的婆娘了?用不用他給介紹一個了？」最後還補充了一句說他那裡有什麼葯，什麼套的，需要的時候儘管開口，要多少給多少，弄得賈樂狼狽而逃。等賈樂跑回自己的房間一想：「得！什麼葯，什麼套的沒弄明白也就算了，工作上的事一點兒也沒得到提點！甚至連提都沒有提到。」從那以後，賈樂再遇到有人這麼盯著他看，也不敢再上前搭話了，特別是主抓計生工作的副書記，賈樂更不敢招惹，遠遠的看到就繞過去逃掉，他可不想跟那老不羞的老頭去研究那什麼葯、什麼套的東西。
不得不說，那些老不羞的對年輕人的生活細節還是特別關心的，特別是遇到年輕小夥子的婆娘來探視，他們會主動的在半夜裡，跑到人家的門外給人家把門，也不怕半夜的冷風把他們吹感冒了。賈樂每次見到這樣的情況就很納悶，郵電局是個整體大院，就一個大門每天晚上11點左右，就會上鎖。用的著他們這麼關愛嗎？
特別讓賈樂想不通的是你給人家把門就把門吧，人家屋裡黑著燈，怕是早就睡著了，你們替人家把門累了，直接回自己的房間睡不就好了，偏偏臨走的時候還要在人家的門上用力的拍幾下，嘴裡還大聲的喊：「年輕人要注意身體，別閃了腰，要早點兒休息啊！」直到人家屋裡亮了燈才笑哈哈的跑走。人家早就關燈休息了，你給人家把了半天的門，又把人家弄醒了，再告訴人家說早點兒休息，你這不是閑的蛋疼嗎？
無聊歸無聊，你半夜吵醒人家，人家不找你理論也就算了！你還得寸進尺的在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擠到人家兩口子的面前問人家「眼圈怎麼是黑的呀，晚上屋裡是不是有老鼠呀，抓了幾隻呀，年輕人要注意身體呀，別為了抓老鼠累到呀，腰疼不疼啊，有沒有閃到啊，早點兒休息才是正事呀……」直把人家兩口子問的飯也不吃了，紅著臉低著頭逃跑了才罷休。
一想到偷看李副局長的事情被傳出去的後果，賈樂就出了一身的冷汗，差一點兒就驚醒起來。所幸李副局長下一句話出口，才讓他繼續做他的美夢。
「不騙嫂子么？嫂子真的好看？」李娟輕輕的一笑，那眼神直勾勾的就像是要把賈樂的魂都給勾了去。
「不騙，不騙！李副局長真的很好看！」賈樂流著口水堅定的說！那樣子就差賭咒發誓了！
「那，你想不想好好的看看嫂子呢？」李娟用手指勾起賈樂的下巴，讓賈樂看著她那媚。惑死人不償命的臉，充滿了挑。逗。
「想……想……」賈樂咕嘟咕嘟的咽著口水，連思考的能力都消失了。
很快，李娟的那件白色的粗布背心就被她自己，雙手交叉著從背心的下角提起，瞞頭而過離開了身子，扔在了一旁。背心裏面是真空的，所以背心一離開李娟兩個翹挺挺的胸脯就活生生的出現在了賈樂的面前。
「咯咯……咯咯，嫂子美么？」李娟挺著兩個胸脯，在賈樂的面前轉動著身子，媚。眼如絲的看著目瞪口呆的賈樂，繼續問道：「想不想摸摸嫂子的……」
「想……想……」賈樂說著，伸出手就朝著李娟的胸脯抓去。那樣子像是被餓了好幾天的乞丐見到了白面饅頭一樣，迫不及待的！
「別急啊……」李娟微微一側身，賈樂的手就落了空，這讓賈樂感到很焦急，揮舞著手不停的朝著李娟的胸前抓去。白面饅頭賈樂不是沒有見過，但像長在李娟胸脯上的這兩個白面饅頭這麼白，這麼大，這麼柔軟還是第一次見到，所以賈樂很想抓住，好好的揉。搓。揉。搓，感受一下它的柔，它的軟……
正在賈樂心急火燎的的時候，只聽李娟又說道：「你要摸嫂子的，嫂子也要摸你的。」然後，就看到李娟慢慢的彎下身子，伸出手朝著賈樂的褲。襠摸去。賈樂飛快的將手朝著李娟胸脯前那兩個白面饅頭抓去，頓時，一股柔軟而又充滿彈性的充實感從手掌傳來。
「比白面饅頭還要柔，比白面饅頭還要軟，比白面饅頭還要有彈性，比白面饅頭還要……」賈樂好不容易抓住了李娟胸脯前那兩個白面饅頭，還沒有與真正的白面饅頭比較夠，緊接著就感到褲。襠一緊，兩腿之間的「小蛇」已經被李娟的手給握住了。
剎那間，賈樂就感覺到兩腿之間的「小蛇」一陣酥麻，好像有什麼東西朝著自己的「小蛇」的小嘴處涌去，然後就突然感覺到一陣非常舒。爽的感覺傳來，「小蛇」的小嘴裡就吐出來些東西。
「嗯！啊！」一聲舒服的閉著嘴哼連著一聲大叫之後，賈樂猛地睜開了雙眼。
四處尋找著，哪裡有什麼李娟？屋子裡一片漆黑，褲。襠里卻是一片濕漉漉，潮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