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各自的愛
那種和綱手她們完全不一樣的柔軟觸感,讓吳應的靈魂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顫抖過後,更強烈的慾望如潮水般湧上心頭,手上的動作也不自覺地變得粗魯了一些。
「啊,不要……!」
夕日紅嬌嗔地喊道。
吳應心裡咯噔一下,瞬間清醒過來,趕忙調動精神力壓制住那股衝動。
「抱歉!」
吳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夕日紅羞得頭都抬不起來,感受到吳應身體的變化,她的靈魂都差點要失控了。
不過,稍微清醒一點的頭腦很快又被一股瘋狂的衝動所佔據。
夕日紅突然仰起紅撲撲的小臉,笨拙卻又瘋狂地親上了吳應的嘴唇。
吳應愣了一下,隨即摟住夕日紅的脖子熱烈地回應起來。
過了一會兒,夕日紅喘著氣想要掙脫。
吳應情不自禁地又湊近夕日紅的脖子深吸了一口氣。
那迷人的體香果然是從她的皮膚散發出來的,準確地說,應該是那汗水的味道。
這才是真正的香汗如雨啊!
吳應感受著自己小腹下的躁動,忍不住又貪婪地吸了一口。
夕日紅羞惱地哼了一聲:
「就放縱這一次!」
說完,扭動了一下腰肢,直接把吳應拉到床上,跨坐在他的身上。
夕日紅嘿嘿笑著,開始撕扯起吳應的衣服來。
片刻過後……
原來吳應分神糾結著的時候,夕日紅已經主動索取起來。
夕日紅皺眉,雙眼蒙上了一層霧氣,適應了半晌才緩解過來。
吳應見狀不禁笑道:「女人,是你主動的。「
說著,直接翻身把夕日紅壓在身下,」男人應該疼愛自己的媳婦兒。」
……
那種刺痛讓得夕日紅終於清醒過來,惡狠狠道:
「騙人的大尾巴狼!」
夕日紅白了楚峻一眼,飛快地在吳應的唇上輕咬了一口,雙手一滑便從吳應的後背滑攀到他腰上。
吳應一時溫柔起來。
親吻著夕日紅的額頭、嘴唇……
夕日紅感受著這一切,盡量緊貼在吳應的胸膛……
夜漸深,夕日紅再次悠悠醒轉。
她緩緩睜開眼睛,看到身邊的吳應,眼神中閃過些許慌亂。
吳應也醒了過來,看到夕日紅的神情,心中有些愧疚。
他知道自己先前還是衝動了些,但他並不後悔。
他輕輕地握住夕日紅的手,將她拉入懷抱。
夕日紅舒服地枕在吳應的胸膛,嗅著他身上還殘留的荷爾蒙氣息,禁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借著淡淡月光的映照,吳應卻是貪婪地欣賞著夕日紅動人的俏臉、圓潤的下巴,秀氣的粉頸。
再下是大片雪白的肌膚。
再往下……
吳應忍不住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夕日紅靈瓏浮凸的嬌體暴露無遺,纖腰又細又窄,再上便是兩團誘人的峰巒……
「媳婦兒,天色還早,要不……」
夕日紅又喜又惱地掐了吳應一下,哼道:
「想得美,我可沒說給你當媳婦!」
吳應呵呵地一笑:
「那算了!」
「你敢!……」
夕日紅恨恨地瞪著吳應。
吳應一時苦著臉道:
「你又不肯,那想怎樣?」
夕日紅噗的失笑出聲,有點忸怩地道:
「吳應,給我點時間,而且這不是……」
吳應並未繼續與夕日紅纏綿,而是抱著她徑直邁向浴室。
通往浴室的短短一程,夕日紅凝視著吳應的側臉,心中的情感如潮水般洶湧。
她暗自竊喜,自己終於得償所願。
然而,當紅豆的身影浮現在腦海時,她又不禁自責起來。
自己的這位好友似乎對吳應也有著深厚的感情,難道自己變成了一個壞女人嗎?
吳應看著夕日紅的情緒時而欣喜若狂,時而又黯然神傷,竟不知該如何安慰。
將夕日紅輕輕地放在浴缸后,內心的慾望又如火山般噴發,雙手不由自主地在夕日紅身上遊走起來。
夕日紅猛地驚醒,如觸電般捉住吳應的雙手。
驚叫著站起身來,堅決地拒絕了與吳應的親熱,將他推出了浴室。
望著緊閉的門,吳應無奈地嘆息著,半晌后才輕聲說道:
「寶寶,你先泡著,我去給你準備換洗衣服。」
靠在門上的夕日紅,緊緊捂著自己的臉,原本還在擔憂拒絕了吳應的親熱會讓他傷心難過。
突然間聽到這一句「寶寶」,彷彿一陣寒風吹過,令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過了好一會兒才平復下心緒,匆匆放熱水將自己浸泡在浴缸中。
吳應快速上樓,簡單洗漱一番后,施展身法迅速來到店鋪,為夕日紅挑選了幾套合適的衣服。
返回莊園后,他將這些衣物整齊地放置在之前的房間里,並告知夕日紅一聲。
接著,他馬不停蹄地整理收拾好房間,留下一句「寶貝兒,你再多休息一會兒」便轉身離去。
吳應獨自一人坐在露台上,用力揉搓著自己的臉頰,心中感慨萬分。
如今,他肩上的責任又增添了一份。
想到白天又要面對綱手,他決定主動認錯,這樣總不至於會讓綱手多想。
他收斂心神,不由自主地取出了之前從最強怪物那裡獲得的玉石碎片。
凝視著手心的碎片良久。
吳應發現只有碎片的一丁點尖尖散發出一絲神聖的氣息,而其他部分則瀰漫著濃烈的邪惡氣息。
他不禁長嘆一口氣,暗自思忖:
難道這塊碎片真的如同他記憶中的那樣,是傳說中的四魂之玉的碎片嗎?
如果事實如此,吳應目前並不打算深入探究它是如何被那些妖怪帶到這個世界的。
而且,他對那位高冷的殺殿也並無太多興趣。
相比於能見到二狗子——犬夜叉,他更想見到隔壁那個溫暖又陽光的夏目和很喜歡喝酒的貓咪老師……
心神回歸,吳應感受到系統久違的動靜,還有透露出的那一絲絲不屑。
這讓他感到十分無奈,這個苟系統就是這麼智障。
沒有給過他任何好處,他還得拚命打工來恢復這個破玩意。
不過,他也明白,只有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才能更好地應對各種困難。
於是,他決定拋開雜念,專心修鍊。
第二天,太陽依舊升起,村子里的人們帶著沉重的心情去參加了葬禮。
葬禮上,大家都默默地為死者祈禱,希望他們能夠安息。
吳應從入定中悠悠轉醒。
抬眸望著高懸天際的太陽,感受著莊園的寧靜,心中正暗自納悶香惠美她們是否也去參加葬禮了。
恰在此時,香惠美如同一隻歡快的小鹿,拉著香磷和手鞠從院外歡快地走了進來,身後還緊跟著山田教頭。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落,斑駁地映照在地上。
吳應眼睛眯了眯,身形一閃,如飛鳥般輕盈地落在她們面前,開口問道:
「你們沒去參加葬禮嗎?」
手鞠和香磷輕輕地搖了搖頭,香惠美的眼神瞬間變得如寒冰般冷漠,充滿了不屑。
她微微揚起下巴,那冷漠的眼神彷彿一把利劍,無情地從吳應身上掃過。
吳應敏銳地察覺到了她的目光,眉頭微微皺起,卻也並未質問這個丫頭什麼。
眼神重新變得柔和的吳應,和手鞠輕輕擁抱了一下后,又在香磷和香惠美頭上親昵地揉了一把,隨後看向山田教頭,問道:
「山田教頭過來是有什麼事?」
「是昨天戰爭中死去的五個少年,他們無父無母,孤苦伶仃,我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處置。」
吳應緩緩抬頭望向天空,心中一時感慨萬千,不禁嘆息一聲道:
「在湖那邊的山腳下為他們舉行一場莊重的葬禮吧。
以後若再有如此危險之事,哪怕再熱血沸騰,也莫要讓那些少年衝動行事。
畢竟生命只有一次,平日里也要按照我以往教導的方式刻苦修行。」
香惠美心中充滿了矛盾和糾結。
她暗自惱怒自己昨晚為什麼要偷偷跑回來,但命運卻讓她見證了那樣的場面。
此刻,她靜靜地站在吳應身旁,感受著他身上深沉的暮氣,回神過來,心中不禁堅定了某個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