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兄弟之情深似海
喜訊傳來,猶如春風輕柔地拂過面龐,那三萬兩銀子的慷慨贈予,陳池接受得坦蕩而毫無愧色。對於劉正風而言,此舉無疑是對逝者英靈的最佳告慰方式。於是,他以極為凝練且深沉的言辭,在轉瞬即逝的瞬間,向劉正風傳遞了多重關鍵信息——曲洋前輩已然逝去,臨終之前更是手刃樂厚,大仇終得報償;而曲非煙則安然無虞,幸運地免受了諸多波折的波及。
此語一出,劉正風激動得難以自抑,身軀微微顫抖,仿若風中殘葉。他的眼神中滿是激動的光芒,那光芒中夾雜著欣慰與感慨。若非陳池以犀利的眼神示意其克制,恐怕他早已情緒失控,難以收拾。陳池鄭重地接過那沉甸甸的銀票,目光深邃如海,那目光中飽含著複雜難明的情感,有完成任務的釋然,也有對劉正風命運的感慨。他深深地望了劉正風一眼,彷彿要將這一眼中的千言萬語都傳遞過去。隨後,他毅然轉身離去,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語:「兄弟,若真要感謝,便將這份秘密深埋心底,安心上路吧。」
轉向在場的眾人,陳池先是對嵩山派的二人淡然一笑,那笑容如微風拂過湖面,轉瞬即逝。那笑容中看不出絲毫的畏懼與討好,只是一種禮貌性的回應。緊接著,他臉色驟然一沉,怒視劉正風,正色厲聲道:「你劉正風交友不慎,自毀大好前程,更連累衡山派的清譽受損,實在是罪無可赦!」此言一出,猶如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千層浪。滿場頓時一片嘩然,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對他的正義凜然讚嘆不已。有人低聲議論著劉正風的錯誤抉擇,有人則對陳池的果敢表示欽佩。
劉正風聽聞此言,面上浮現出一抹苦澀的笑,嘴角微微抽搐,似有千言萬語欲說還休。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和悔恨,卻又帶著一絲解脫。正當他欲有所動作之際,卻聽到丁勉怒喝:「休想逃避懲罰!」言罷,便欲出手制止。丁勉的臉色漲得通紅,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彷彿要將劉正風立刻置於死地。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的危急時刻,莫大先生如同鬼魅一般疾速掠出,手中之劍快如閃電,瞬間貫穿了劉正風的胸膛。其動作之迅疾,令人瞠目結舌,彷彿時間在那一刻都為之停滯。
劉正風眼中閃過一絲凄然之色,聲音沙啞而低沉,猶如夜半荒野中的厲鬼哀號,卻又隱隱透露出一種滿足之意。他的目光緩緩移向天空,彷彿在尋找著什麼。隨即,他的頭一歪,生命的氣息瞬間消散,就此氣絕身亡。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劇變,讓在場的眾人無不目瞪口呆,驚嘆聲此起彼伏。有人捂住了嘴巴,有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莫大先生緩緩收回長劍,劍身閃爍著寒光,映照著他那堅定的面容。他環視四周,語氣堅決如鐵:「我衡山派出現此等叛逆,今日我親手清理門戶。此人首級,請嵩山派帶回交予左盟主。至於其家眷,我自會妥善處理。今日之事,讓諸位見笑了。衡山派將閉門自省半年,期間謝絕外客來訪,請各位見諒。」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場地中回蕩,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此言一出,逐客之意已是昭然若揭,明顯是針對嵩山派的丁勉、陸柏二人而發。隨著莫大先生的這番宣告,一場風波暫且告一段落。眾人也紛紛散去,各自的心中留下了不同的感慨與思索。每一個人的步伐都顯得沉重而遲緩,彷彿被這沉重的氣氛所壓。有人搖頭嘆息著江湖的險惡,有人則加快腳步,急於離開這是非之地。
隨著劉正風及其家眷的消逝,丁勉與陸柏本欲藉此事件生事,卻驟然失去了可乘之機,心中更是隱隱生出不安之感。倘若陳池所述屬實,那密林深處的那具無名屍骸,極有可能便是師兄費彬的遺骸。此念一出,二人皆感事態愈發複雜難測,如同陷入了一團迷霧之中。他們的眉頭緊鎖,目光中充滿了憂慮和疑惑。
再者,大師兄樂厚昨日奉命處理曲洋等魔教叛逆,雙方約定今日在衡山派對峙時,將曲洋之屍作為震懾之物。然而,時至今日,樂厚卻遲遲未現身影,其間定有諸多蹊蹺之處。
二人權衡利弊,反覆思量,終是決定暫且隱忍不發,待查明同門的下落再作計較。面對衡山派上下那冷漠如冰的態度,他們僅以悶哼回應,勉強拱手作別。甚至連劉正風的遺體也未多加看一眼,便匆匆離去,那急切的身影彷彿在逃避著什麼。他們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格外匆忙,彷彿被無形的力量驅趕著。
主角既已離去,這場鬧劇也就失去了繼續下去的意義。其餘的觀者見狀,也紛紛散去,誰也不願再留在此地徒增傷感。畢竟,誰又願意在此見證一場原本喜慶的金盆洗手儀式演變成如此凄慘的悲劇呢?人群中有人小聲地議論著,有人沉默不語,只是默默地加快了腳步。
此事之離奇,遠遠超出了眾人的想象。在陳池的周圍,不乏嘖嘖稱奇之聲。可以想見,不出多時,江湖之上必將此事傳得沸沸揚揚,各種版本、猜測定會層出不窮,如同漫天紛飛的雪花,讓人眼花繚亂。有人猜測是衡山派內部的權力爭鬥,有人則認為是魔教的陰謀,眾說紛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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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池今日雖說風頭無兩,然而其內心卻渴望能夠隱匿於無形之中,避免不必要的紛擾與麻煩。然而,天不遂人願,正當他欲趁亂脫身之際,一名衡山派的資深弟子擋住了他的去路,傳達了掌門莫大的召見之意。陳池眉頭微微一蹙,轉頭之間,只見莫大正以審視的目光望向自己,無奈之下,他只得苦笑一聲,攜同兩位女子步入正殿。他的心中暗自揣測著莫大的意圖,腳步卻沒有絲毫的猶豫。
殿內空曠寂靜,閑雜人等早已退去,僅余寥寥數人。莫大端坐在太師椅上,神色之中難掩疲憊與蒼老之態,顯然劉正風的離世對於衡山派而言,無疑是一記沉重至極的打擊,如同泰山壓頂。他的眼神中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深深的疲憊和無奈。
陳池感同身受,以同情之態輕嘆一聲。他歷經兩世,對於正邪不兩立之說早已看淡。深知此中多為利益的糾葛與紛爭,劉正風之所以成為無辜的犧牲品,實則是因為阻礙了嵩山派的勃勃圖謀。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種超脫和洞察,彷彿看透了江湖中的種種虛偽和陰謀。
「我召你來,是想了解一些事情。」莫大終於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沉重。而陳池早已料到其來意,遂點頭應允,面色平靜,靜待下文。
「諸位可放寬心,樂厚與曲洋二位已相繼離世,其遺留下的線索至此中斷,無從追索。此等舉措,實乃老謀深算者之決斷,意在徹底割裂衡山派與此事之關聯,彰顯其決絕之意。換言之,一切知情者,均難逃被遺忘於塵世的命運,只因死寂之中,再無言語可泄。此乃千古不易之真理。「
「鑒於此,陳池先生不厭其煩,再次詳述樂厚與曲洋同歸於盡之經過,終令那位深諳世故的老者面露釋然之色,心結似有所解。「
「莫大先生輕捋鬍鬚,目光微轉,落於曲非煙稚嫩的臉龐之上,其間夾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嫌惡,令少女不自覺地瑟縮。然而,陳池先生卻不動聲色,將曲非煙護於身後,以冷靜之姿與莫大先生對視,未露絲毫慍色。畢竟,劉正風先生因曲洋之故罹難,作為衡山掌門,其對曲洋之孫女,豈能無介懷之情?「
「莫大先生沉吟片刻,終是頷首應允,並從懷中取出一枚刻有劉正風姓名及防偽印記的印章,擲於桌上,言道:'三萬兩白銀,權作衡山派對你此番相助之謝禮。'此舉之下,陳池先生心中微動,取出先前所得銀票比對,發現每張之上均鈐有相同印章,方悟得取銀之秘,不禁苦笑搖頭,暗自慶幸未將一疊廢紙攜下山去。「
「莫大先生繼而正色道:'吾師弟劉正風家資豐厚,卻不幸為嵩山派所覬覦。我豈能坐視其財物流入他人之手?'其言辭間,正氣凜然,令陳池先生不得不心生敬佩。正欲回應之時,系統之音忽至,宣告佳訊。「
「'恭喜宿主,成功獲取三萬兩白銀作為報酬,任務五'千金之價'圓滿達成。此外,因宿主超額完成任務,特解鎖日用品自助售貨機之額外許可權,以資鼓勵。'「
尊敬的用戶,您現擁有購買總價不超過五千兩銀子範圍內所有日常用品的許可權。請注意,所兌換之商品僅限於您本人或您直接管轄的下屬成員使用,以確保資源合理分配。
陳池先生初聞此訊,心中不免微感訝異,隨即操作起身旁的自助售貨機。只見機內商品琳琅滿目,從便捷的火種裝置到速食麵品、飲品,乃至細微之處的指甲修剪工具等,一應俱全,令人目不暇接,不禁讓他的心情豁然開朗,猶如撥雲見日。
他暗自思忖,此番任務獎勵之實在,較之往昔那些虛無縹緲的設定,實乃天壤之別。心中不禁生出幾分遐想,若能再添置些現代通訊設備,如手機等物,豈非更為完美?然而,基於過往的經驗,他深知系統之設定往往蘊含深意,鮮有輕易賜予之福祉。
帶著一絲難以抑制的期待與謹慎,陳池先生繼續審閱後續的系統提示。他深知,在這個充滿未知與挑戰的系統中,每一份饋贈背後都隱藏著更為艱巨的任務。
系統公告明確指出,鑒於您已在鏢師界嶄露頭角,成為一顆耀眼的新星,接下來的征程將是向該領域的巔峰發起衝刺。這不僅是對您個人能力的嚴峻考驗,更是對您領導才能與團隊建設的全面要求。
「鑒於您已成功創立鏢局,任務序列即將發生調整,特此發布任務六(特殊)。」系統聲音沉穩而莊重,猶如古老的鐘聲在耳邊回蕩。
「任務目標六(特殊):獨當一面,並引領團隊前行。您已洞察成為頂尖鏢師的捷徑——團隊的強盛往往能超越個人的輝煌,帶來更為深遠的利益。因此,您的首要任務是精心運營鏢局,使之在兩年內達到三等規模,奠定堅實的基礎。」
時限設定:兩年時光,既是挑戰亦是機遇,陳池先生聞此,心中五味雜陳,一時竟無言以對,唯有默默沉思。這任務之艱巨,實乃前所未有,但亦是他展現才華、實現抱負的絕佳舞台。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心中已經開始謀划未來的種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