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情深深雨濛濛(二)
在上海這個不管哪個年代都很繁華的城市裡,母女兩個人居住條件並不太好,小小的一間屋子和小小的院子,平時陸依萍她媽還會接一些給人漿洗衣服的活計,把院子里曬的滿滿的都是衣服,明明就有機會得到好的生活水平,可是這母女倆人偏偏把生活過的清貧困苦。
不過也難怪啦,不是誰都有一款陸依萍她媽那樣的極品聖母長輩,按理說陸振華每個月給的二十塊錢雖然不太多,但她們兩個女人平時里儉省些花也不可能不夠,但是她媽就是有本事兒花的乾乾淨淨,也沒攢下一個銀元來當最後的救命稻草,好歹也是活了幾十歲的人了,也不知道心怎麼就那麼大呢?
梅盛可不放心把自己從陸宅弄出來的珠寶給她看,指不定會被她花哪兒去了,那些財寶她還打算留著干大事兒用呢。
「依萍,你怎麼才回來啊?」敲開院子門的梅盛迎面就看到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婦人,可不就是軟包子真聖母,陸依萍的媽本尊,「不是說去你爸爸那邊拿了錢就回來嗎?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你爸也不看雨太大留你住下?今天晚上可把我擔心死了。」
梅盛走進屋裡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里鋪著的獸皮上,對追著她喋喋不休說個不停的傅文佩道:「有啥可擔心的?」
「我還不是擔心你和你爸吵起來?你們兩個人的脾氣簡直一模一樣,每次碰面都吵個不停,我整晚都擔心的睡不著。」傅文佩在她旁邊坐下來,一臉憂色讓她看上去更加柔弱無依了。
無數的歲月里,不管碰到什麼樣的磨難都是自己一個人硬扛的梅盛最見不得像傅文佩這樣性格的長輩,想起剛來這個世界被抽的疼,忍不住懟她道:「吵起來又怎麼樣?不就是被他拿鞭子抽了一頓,其他陸家的人都站在旁邊看笑話,疼的我在外面昏了好久,醒了就回來看你了,你說你這當媽的心也挺狠啊,回回都讓做女兒的去要錢,你怎麼一點兒也沒有個為母則強的樣子啊?我這大晚上的沒回來,你也不說出去找找我,不怕我被人賣了?看到時候誰給你養老送終?」
「依萍,你的怎麼你爸爸打了嗎?給我看看你的傷重不重?」傅文佩一著急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伸手就要去扒梅盛的衣服查看她身上的傷勢。
梅盛直接把外面的衣服一把扯開,露點出身上的傷痕讓她看個仔細,這些可都是她心心念念的陸振華給的。
「振華他……你爸爸怎麼能這樣?他真的打你了?他怎麼可以這麼做?你可是他的女兒啊?依萍,你怎麼被打的這重?我……我去拿葯,我去拿葯給你擦,你是女孩子,可不能被留下疤痕,要不然以後不好嫁人的……」傅文佩慌慌張張的去找藥包了,也不知道她在逃避什麼。
梅盛朝天翻了個白眼兒,這點兒傷造成的疼如果還能讓她感覺到道道,她早就自己跑醫院去了,自己的命當然的心疼了,只是對這個媽的做法有些接受無能,「行啦,別找啦,這點兒小傷算個啥事兒。」
「你有時間還不如快點兒把你那點重要的東西收拾一下,我要帶你跑路了。」
「跑路?」傅文佩一臉驚慌的從屋子跑出來,「依萍啊,你又惹什麼禍啦?還到了要跑路的程度?」
「昨天晚上碰到了一個騎自行車的流氓,我就揍了他一頓,搶了他的自行車跑了,但我想他今天肯定會去警察局報案,如果不想我被抓起來坐牢,趁著現在趕緊跑路吧。」
「啊?怎麼會這樣?依萍,要不你把自行車還給人家,再賠了人家的醫藥費,咱們和人家好好道個歉讓他原諒咱們好不好?你惹了事兒就跑路也不是解決辦法,咱們兩個弱女士,背井離鄉的可怎麼生活呀?」
「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可就真的走了啊?你想清楚,我今天這一走,可能這輩子你都再也見不到我了?你想指望誰給你養老?陸家人嗎?別做夢了。」
傅文佩感覺天要塌了,她一輩子遵守著男尊女卑的規距生活著,不敢反抗她的丈夫,即使被攆出來了也沒有趁著年輕再嫁過別的男人過日子。
可是現在依萍惹的事兒太大了,不跑路就得進監獄,兩者權衡之下,當媽的心終於硬了一回,選擇跟女兒跑路。
臨走的時候,傅文佩還想去和陸宅告個別,梅盛把她往黃包車上一丟,自己也坐了上去,「快走吧你,還告別呢?擺明去找死。」
「可這個年月,一離別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見面,不說一聲就走,我心裡總有些放心不下。」傅文佩沒有主見的看著梅盛,她被人做了一輩子主,自己沒有拿過主意,心裡的想法也沒有勇氣說出來,只能用眼神祈求梅盛。
縱橫四海的梅盛又怎麼會被這種眼神打敗,只招呼車夫快跑路還差不多,兩人到了碼頭坐上了離岸的大海船,一路來到了香港,傅文佩惴惴不安的跟著梅盛身後,生怕一個錯眼兒就和女兒分開了,這陌生的地方,她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安頓己身方面,梅盛從來不虧待自己,在最豪華的酒店開了頂級套房暫居,手腳麻利的很快就看好了一棟半山腰處的大平米的洋房,飛快的辦好了房契等事兒,又雇傭了傭人打掃,一邊聯繫傢具公司訂製傢具,忙的不亦樂乎。
無所事事深感無用的傅文佩被她安排去做了收拾房子的大事兒,有活忙就沒時間想亂七八糟的事兒了,忙碌起來的傅文佩天天累並快活著,漸漸有了自己的主見,不再事事詢問梅盛的意見了。
打發了傅文佩為家裡的事有生機的忙碌去了,梅盛開始建立自己的勢力的道路。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梅盛是一個老江湖,她在這個新地方混的如魚得水,不到兩年就站穩並開拓了自己龐大的勢力網,建立了自己的商業帝國,折斷了不少想打她生意主意的勢力,成為了香港一霸,觸角漸漸往四海八方延伸,她從來都不會嫌棄自己的地盤太大。
五年之後的梅盛,已經成長為了一塊無法撼動的巨石,手底下有人,有兵,有搶,有炮,有錢,有人脈,有關係,有資源,可謂說是要啥有啥,簡直就是人生贏家。
攜帶著大筆的資源,梅盛強勢回歸內地,這個時候的局勢明顯兩極分化嚴重,她有了能力當然要伸手把不屬於這片土地上的臭蟲都捏死。
先進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槍炮投入了戰場中,從上海這個她當初離開的地方,開始強勢插手清理在我國土地上橫行霸道的夷人,打的那群侵佔我國土地的倭人叫苦不迭,接連失利,別說什麼原先制定的全面侵佔我國國土后稱霸亞洲的計劃,連他們掌握在手裡的幾個地方都要失去了。
每次和梅盛對上陣,他們都不會有好果子吃,梅盛對付起敢和她做對的人下的都是黑毒手,看看夷人在我們的土地上幹了多少好事兒?犯下的累累罪行,罄竹難書,死在他們手裡的民眾不計其數,這些來自惡之花土地上的惡徒當不起我們以德報怨,必須有仇報仇。
報仇雪恨這件事,梅盛從來不會退讓分毫。
失之分毫,差之千里。
梅盛不喜歡拿自己國家的土地和錢財求和,養不熟的白眼狼不是沒有道理,吃飽喝足了還要轉過身繼續吃人的肉,她硬氣慣了,遇上事兒就是正面硬杠,不退縮!
手裡要啥有啥的梅盛也不吃獨食,大批量的提供軍,火給抗日隊,全國聯合起來反抗不公平的侵佔行為,誓要把侵略者們趕出我們的大河大山。
有了梅盛的強力干預,後世慘痛多年的的南京大屠殺事件再也沒有機會發生了!
梅盛甚至把倭人在東北的細菌實驗室都找了出來,裡面的各種細菌都被她打包扔給了他們國家,自己造的因,自己享受果子帶來的一切後果吧。
奪回了我們的破敗的河山,就可以進行下一步,重整旗鼓,建立新的國家制度,維護社會秩序,發展我們的經濟文明建設。
有錢有權的梅盛作風硬氣的很,她看不上投機倒把的無恥小人,什麼hwb,什麼srb,什麼whdgm,什麼破舊立新之類的牛鬼蛇神派,都被梅盛強勢鎮壓了下去。
打仗的時候不見這些齷蹉小人出來和侵略者干架,震蕩平定了到是有臉冒出來摘取勝利的果實,青天白日的美夢做的怪好。
站在巨龍的頭頂上,梅盛很樂意為這個千瘡百孔的國家奉獻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知識和財富,只希望我們的國家能從災難中儘快重新站立起來。
自從被清朝統治,實行了奴隸制度化的社會後,國人的氣節就沒了,膝蓋變得軟了,閉關鎖國多年,把國人的眼界和膽識也限制住了。
我們擁有上下五千年的文明,歷史的長河中有無數的瑰寶等著我們發覺併發揚光大,而不是一力否決徹底棄。
在這個過程中,梅盛不介意貢獻出自己最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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