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被追殺
珍愛彩端起旁邊的青菜蘑菇粥,用勺子喂到他嘴邊,「你應該餓了,這是我今天早上裝的粥,帶過來給你喝點,張嘴。」
白澤徽包紮好傷口,血止住,好了許多,喝下粥,喉結滾動。
「真是謝謝你,我叫白澤徽,現在住在C市,今年21,沒談過女朋友,未婚,姐姐你呢!」
聽到這話,珍愛彩停頓一秒后又繼續喂粥,「我叫珍愛彩,C市人,今年26,也是未婚,我等下還有事,把你送到哪裡。」
喝碗粥,身體有了些力氣,微笑道:「我們真有緣分,姐姐來A市做什麼,我先跟著你吧!」
珍愛彩放下飯盒,望向他,「不用先送你到醫院去嗎?你傷的不輕,我是來這裡收貨的,明天才會回去,開的小貨車,你一直坐著怕是不舒服。」
白澤徽把手伸到她面前,「不用,都是皮外傷,流血過多有些虛弱而已,我現在沒有那麼難受,你救了我,不能耽誤你的事,你先把這裡收拾乾淨,再把我扶我到車上去。」
珍愛彩下午要到一農家大棚收葡萄,已經約好,時間有點緊,他自己的身體,他既然不在意,也不再耽誤時間。
把東西收拾乾淨,扶起白澤徽就走,「你不去醫院,那就忍著。」
把他扶到副座上,珍愛彩加緊開車離開。
在他們走後,陸續來了幾波人,各個身材魁梧高大,搜索片刻后,追尋著他們而去。
珍愛彩安靜的開著車,看他睡完午覺睜開眼睛,遞給他一串葡萄。
「吃點葡萄,補充點糖分和維生素,傷口好得快。」
白澤徽剛接過葡萄,從後視鏡發現車輛在跟蹤他們,他轉頭看向珍愛彩。、
「姐姐開快點,後面有車盯上我們了。」
珍愛彩看了一眼後面追的很緊的幾輛黑色悍馬,心中一緊,加快了車速。
珍愛彩緊張詢問,「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追我們?你該不會真是惹事了吧!要是犯事,我可要把你交給公安了。」
自己安分守己的普通人,從不惹事,這些人明顯就是沖著他去的。
白澤徽解釋,「沒犯事,我也是守法公民,這些人不過是我哥哥姐姐派來抓我的人。」
眼看要追上了,珍愛彩搜索最近警察局,這裡太偏遠,最近也有十幾公里,沒辦法,加快速度,孤注一擲朝著最近的警察局開去。
「你哥哥姐姐為什麼抓你,你是逃婚了嗎?」
白澤徽輕笑,朝後面看了一眼,「逃婚會讓我受傷嗎?不過是因為利益罷了。」
珍愛彩生氣,家族爭家產,自己受牽連。
「什麼利益能讓他們對自己親弟弟下手,還連累路人,真是狠毒,沒有一點法律意識,你要是不小心死了怎麼辦,他們不在意嗎?」
白澤徽往她嘴裡塞了一顆葡萄,「我死了,他們更高興,兩個能多分到一千多億。」
珍愛彩被葡萄嗆到,作為一個沒見識的土鱉,無法想象。
「幾千億的家產,難怪被追殺,這麼多,花的完嗎?你家這麼有錢,殺弟弟做什麼,三個人平分就好了,皆大歡喜。」
白澤徽為緩解她的緊張,繼續往她嘴裡塞葡萄。
「越有錢的人,越在乎錢,我們都是不同媽生的,只有恨不得對方死的感情,家產幾千億,哪個不想獨佔,只要其他人死了,都是自己的,什麼皆大歡喜。」
珍愛彩冷著一張臉,對有錢人表示仇視,萬惡的有錢人。
「別說幾千億,要是我有一個億,我不敢想像我會是多麼幸福一女生,在家混吃等死一輩子也夠了。」
白澤徽看她幽怨的臉,忍不住笑出了聲,「只要你把我救出去,為了答謝你,我實現你的願望,我會給你一個億作為感謝。」
珍愛彩不可置信,轉頭看向他,睜大眼睛道:「你不會驢我吧!真的假的。」
白澤徽被她動作驚呆,喊道:「姐姐看前面。」
突然,一輛黑色悍馬加速沖了上來,試圖將他們逼停。珍愛彩緊急避讓,車子撞上了路邊的大樹,車子凹了進去,還在冒煙,也發動不了。
這時,車上快速下來十幾個一身黑的壯漢,把珍愛彩的小破車團團圍住。
白澤徽警惕的看了一眼窗外,對她低聲道:「我下去看下情況,你先別下車。」
珍愛彩緊張起來,早知道不貪圖這錢了,果然天上不會掉餡餅,只會掉刀子。
心裡萬千思緒飛過,自己還有好多沒做的事,要是就這麼死了,那不是死的冤枉,警察叔叔能幫我報仇嗎?
珍愛彩獃獃的坐在車上不敢下去,胡思亂想道:「我不會芳年早逝吧!我還沒有談過戀愛,沒感受過戀愛的快樂,我才26,原來紅顏薄命是真的。」
白澤徽看出了珍愛彩的恐懼,他輕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別怕,我不會讓你有事的。」說著,他推開車門,走下車去直面那些黑衣人。
其中一名黑衣人上前一步,開口說道:「二少爺,我們老闆找你,請您跟我們回去一趟。」
白澤徽冷笑,「你們是我哥的人,還是我姐的人,我是不會回去的,你們別白費力氣了。」
「那二少爺可別怪我們,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黑衣人右手一揮,其餘黑衣人向前一步,準備動手。
就在這時,又有幾輛黑色轎車緩緩駛來,把他們攔住。
車門打開,一群身材魁梧、神情冷峻的彪形大漢魚貫而出。這些人個個身高馬大,肌肉發達,身上散發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氣息。
「二少爺請和我們走一趟。」
白澤徽冷笑,「很好,哥哥姐姐的人都來了,可我就一個人,都想要我,要不你們商量一下我和誰走。」
雙方劍拔弩張、針鋒相對,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就在這時又開過來幾輛車,下來十幾個黑衣人,大聲喊道:
「有我們在,你們誰都不能帶走我們少爺。」
白澤徽看到自己人來了,掃視了一圈來人,嘴角微微上揚,「都到齊了,正好,那就一起解決。」
說罷,他身形一閃,沖向了前方的黑衣人。
瞬間,場面變得混亂起來,三方人員展開了激烈的打鬥。
從小到大見過的唯一打架,還是高中的時候中二少年打群架,沒打一分鐘,便被學校保安抓起來,和這些比,都是小打小鬧。
珍愛彩從後視鏡里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她從未見過如此血腥暴力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