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你已是我夫,我已是你妻
皇上聽了江預的之言,覺得很有道理,就說道:「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這次和談顯然不能按時進行了。丞相,近日國事,你也甚是操勞,今日就早些回去,養足精神,等到西塞王部下開始,你還得為朕坐鎮呢?」
蕭政眼神轉了一下,說道:「謝陛下,老臣回去一定會想出應對之策,以備不時之需。老臣先行告退。」蕭政說完,便退下。
待蕭政退下以後,皇上起身走到江預身前,問道:「江愛卿,這次西塞王遇刺,你如何看?」
江預躬身,回答:「陛下,西塞王此次之行,周遭各國想必會有所行動,所以不排除在刺殺之外。再有,西塞王此次出行,有莫達在身邊。據微臣所知,這次刺殺有可能是他們自己而為?」
皇上和肖雋皆看著江預,眉頭緊鎖。
肖雋問道:「江大人,此話怎講?」
「莫達是老西塞王的近臣,對權力的慾望極大,而且極度狡猾,又是已經戰死的西班大王子的丈人。他對新西塞王很是不滿。所以,臣認為,西塞國的內廷也並不穩定。」江預說完,看著皇上。
皇上聽了江預的話,略略沉思一會兒,說道:「江愛卿認為西塞王此次大越之行,除了跟大越修好,還希望能夠大越出手,助他穩固朝局?」
江預點了點頭,說道:「陛下,這只是微臣的猜測。」
肖雋聽了,看著皇上問道:「陛下,如果江大人的猜測是真,那莫達膽敢在大越境內對自己的大王動手,那麼他在大越一定有可以依靠的勢力,而且這股勢力,並已經伸向了大越朝廷。」
皇上聞言,看了一眼肖雋和江預,然後轉身坐到龍椅上,手一拍,說道:「他莫達休想在我大越境內蹦躂。姜總管,下旨給方允,讓他務必一路保護好西塞王,如此西塞王再有閃失,讓他提著腦袋來見我。」
姜總管尖聲的回道:「是,陛下!」
肖雋跟江預離開御書房后,直接出了宮門,在宮門口,肖雋停下腳步,看著江預,問道:「江預,真的認為這次西塞王遇刺是他們自導自演的嗎?」
江預轉身看著肖雋,「你認為呢?」
肖雋輕笑一聲,道:「柳韞說過,她的江師兄向來最會揣摩人心,確定的事情從不會說出來,等說出來時,事情已經解決了!」
江預眉頭略抬,「莫達在西塞內廷勢力不弱,想要推倒西雷,易如反掌,怎麼會選擇在大越境內動手?」
「你是說,這次西塞王遇刺並不是他們自導自演,而是有人蓄意為之。」肖雋問道。
江預點點頭,肖雋繼續問道:「你能猜出這刺殺背後之人嗎?」
江預搖了搖,「我不是神仙,也沒有在現場,只能等方允回來再說。」
江預說完,便抬眼看著眼前的烏桕樹,五顏六色的樹葉把陽光切成無數的碎片,灑在地上,灑在他和肖雋的身上。
肖雋拍著江預的肩膀,問道:「江預,這次宴會,皇上都讓我們帶著夫人同行,那宣王必定也在,怕是……」
江預聽了肖雋的話,立馬想到了向晚舟那傾城的容顏。他把目光移到肖雋臉上說道:「君命難違,柳韞這麼多年不也很安全嗎?」
「江預,柳韞她不一樣,宣王雖然好色如命,但是他還算有點良心,知道岳父是他的老師,所以才沒有暗中對柳韞下手。」肖雋說道。
江預笑著看著肖雋,說道:「我知道了,快點離開這裡吧!」
肖雋只能一臉無奈的看著江預,然後轉身同江預離開!
其實江預一直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就是莫達這次大越之行,明著和談,暗則針對的是自己!
江預回到翰林院,剛到臨淵閣門口,就看見花解語帶著劉有道在臨淵閣等著他。
「花院官,你怎麼來了!」江預說道。
花解語看著江預,欠身行禮,說道:「江大人,我喆山尋得了一個寶貝,就趕緊給您送過來了!」
江預看了看花解語和她身邊的劉有道,劉有道見了江預,躬身說道:「見過江大人!」
江預微微傾身回禮,然後看著花解語問道:「花院官,請問這位先生是?」
「這是劉先生,本是辭修書院的先生,他對大越山川地理各地風俗很是了解。我想著翰林院正缺這樣的人才,所以我便向柳山長求了過來。」花解語說道。
江預看著劉有道,拱手說道:「原來是劉先生,久仰久仰。」
劉有道忙不迭地還禮,「江大人謬讚了,小人不過略知一二。」
江預心中雖仍存疑惑,但還是客氣道:「既如此,那便先在翰林院安頓下來,把大越山川、河流、各地風物都詳細繪製整理出來,這些都是大越所欠缺的文化。」
劉有道躬身回答道:「還請江大人放心,在下定當竭盡所能。」
江預看著門外喚了一聲「曾行。」
曾行聞聲走了進來,指著劉有道說道:「曾行,去把致遠居打掃乾淨,把筆墨紙硯準備齊全,明日劉先生會到那裡處理公務。」
曾行領命而去,江預轉身看著劉有道,「劉先生,今日您先回府,把所需要的東西都擬出來,把所有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明日便直接去致遠居。」
劉有道恭敬的說道:「多謝江大人。」說完,便離開了臨淵閣。
回家的路上,這劉有道甚是高興,能進翰林院,對他來說,是一件值得光宗耀祖的事情,再者就是能夠把自己真正的才能施展出來,再也不用對著那幫氣得他肝疼的女娃娃了!
臨淵閣里,江預看著花解語道:「花院官,在書院可還適應?」
「處在山水之中,身心為之一輕,寧靜而幽遠,怎能叫人不適應。」花解語笑著說道。
「江月她們怎麼樣了?」江預問道。
「江大人,過不了多久,您府上會出現三位能上陣殺敵的女英雄。」花解語笑著說道。
江預聞言,有些疑惑,「怎麼講?」
「大人有所不知,書院里有一位巾幗英雄沈令嘉,上陣殺過敵人,現在有時間就在訓練女學子們。」花解語輕輕說道。
江預微微一笑,看著窗外的梧桐樹,他的心思有些亂了。
花解語看著江預臉上的愁容,說道:「大人,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江預頭也沒有回,回了一聲:「好!」
林遠還是在醉仙樓前擺攤,白天,他可以注意鳳來樓周圍的情況,時刻保護樓藏月的安全。而每每到了晚上,他都要悄悄潛入樓藏月的房間,把自己心愛的女人攬在懷裡,把這八年來少掉的擁抱都抱回來。
進宮表演的時間推遲了一天,樓藏月她們得趕緊抓緊時間練習。明月不知所蹤,舞蹈都有些改動,好在每個舞姬配合得很好,而且改動之後,舞蹈更加有韻味了很多。
忙完的樓藏月回到了房間,他剛推門,就被一隻大手擁入了懷抱,雨點般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她熱情的回應著這熱烈的吻。這個吻還是如同八年前那樣火熱,讓她身體發熱起來。林遠就這樣忘情的吻著樓藏月。
房間里的燭光把他們映照在牆上,樓藏月引著林遠向床邊走去。到了床邊,樓藏月順勢倒在了床上,而林遠卻鬆開了吻,看著樓藏月說道:「清清,八年前已經是不敬,現在你身體不適,等我們拜了堂再說好嗎?」
樓藏月拉著林遠的手,坐起來,雙眼盯著林遠,說道:「你已是我夫,我已是你妻,還有,我的身體,我知道!」
林遠聽了樓藏月的話,輕輕扶住樓藏月的肩膀,把她放在輕輕放在床上,然後把沙帳放了下來,自己也俯身下去了……
一件一件的衣衫被從床里扔出來,林遠是如此小心翼翼,樓藏月用身體示意她不要如此,讓他盡情釋放。
林遠收到了樓藏月的暗示,他開始盡情馳騁起來。兩人這八年的相思在這一刻被點燃,燃燒了好久好久……
一陣激情燃燒后,林遠輕輕撫摸著樓藏月腹部的疤痕心疼的說道:「清清,當時很疼吧!」
樓藏月笑著說道:「林遠,不疼!你知道,方師傅告訴我肚子裡面有一個生命時,我幸福極了!」
「可是你為了這個生命,承受了太多的痛苦。」林遠說完,就親吻著眼前的疤痕。
「這些痛苦很值得,因為這是你的孩子?」樓藏月摸著林遠的頭髮說道。
林遠把吻移到樓藏月的額頭,然後看著樓藏月,伸出手撫摸著樓藏月的臉,說道:「清清,我們都要好好的,好嗎?」
「好,林遠,以後無論遇到任何事,都不能留下我了好嗎?」樓藏月說完,親了一下林遠。
林遠輕輕的把樓藏月抱在懷裡,眼角的淚,滴落在了樓藏月的臉上,樓藏月閉著眼睛,很安然,因為她躺在她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