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聞時宴廢了傷害楚黎的人
聞時宴邁著沉穩的步伐跟在局長身後,局長的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冰面上,總感覺周圍散發著刺骨的寒意。
隨著距離關押犯人的地方越來越近,他周身的涼氣越來越重了。
來到審訊室,隔著單向玻璃。
局長介紹。
「聞總,您看,就是他們兩個。」
聞時宴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很快看到那兩個傷害楚黎的犯人。
一個臉上有刀疤,一個長相猥瑣。
聞時宴沒什麼情緒地冷嘲一聲,眼神瞬間變得如修羅一般兇狠,當即推開門走了進去。
兩個犯人原本還在嬉皮笑臉,看到聞時宴進來,頓時愣住了。
聞時宴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神如同實質般的刀刃在他們身上劃過。
良久,他才緩緩開口:
「這房間給你們用,未免乾淨了點。」
他的聲音低沉,卻充滿了壓迫感。
斌哥強裝鎮定:
「哼,你是誰呀,這是警察局,你以為是你家啊。」
聞時宴冷冷勾起嘴角,走到犯人身旁,突然出手捏住那人的下巴,力度之大讓斌哥痛得叫出聲來:
「我家?那也是你能提的地?」
說完,他鬆開手,拿出一塊手帕優雅地擦了擦手指,彷彿剛剛碰到了什麼髒東西。
接著,他背對著局長說:
「我想和他們單獨談談。」
局長一絲猶豫不敢有,帶著其他人離開了審訊室。
審訊室里只剩下聞時宴身後的李肆和兩個犯人。
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
斌哥兩人瑟縮在角落裡,眼睛驚恐地盯著聞時宴,明顯有了怕意。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冰冷且充滿壓迫感的眼神,那眼神里蘊含的憤怒像實質化的利刃,割在他們的心頭。
刀疤男認慫地牙齒打著戰,嘴唇哆嗦著求饒:
「聞……聞先生是吧,我們……我們知道錯了,求您……求您放過我們。」
聞時宴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如同一尊死神雕像,冰冷的目光在他們身上緩緩移動。
每停留一秒,他們臉上的恐懼增加一分。
這種沉默比任何打罵都更折磨人,刀疤男只覺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濃稠起來,像是要把他們活活憋死。
終於。
那個叫斌哥的犯人崩潰了,他爬到聞時宴腳邊,抱住他的腿,哭喊著:
「我們雖然不知道哪裡錯了,但你只要你說出來,我們就認罪。」
認罪?
說的真輕巧。
聞時宴眼神里沒有一絲憐憫,緩緩低下頭,一腳將斌哥踢開,聲音如同從九幽地獄傳來:
「不知道哪裡錯了?那你們就為你們的愚蠢付出代價。」
話落,聞時宴從兜里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打開后,裡面是一排閃著寒光的銀針。
他拿起一根,在手中把玩著:
「你們不知道吧?人體有很多穴位,每一個穴位,都會帶來相應痛苦。」
斌哥兩個驚恐地看著聞時宴手中的銀針,脊背一陣發涼。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
聞時宴一個利落反手,手中的銀針已經扎入斌哥的膝蓋穴位。
他動作狠辣,下手乾脆。
斌哥頓時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身體像觸電一樣劇烈顫抖。
聞時宴卻面無表情,彷彿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丟下銀針,他起身走向另一個刀疤男。
這人早嚇得大小便失禁,嘴裡不停地求饒:
「聞總,求求你放過我,我是受他指使啊。」
聞時宴眼神一凜,目光如刀般射向刀疤男:
「受他指使?」
刀疤男滿臉驚恐,一邊點頭一邊哆哆嗦嗦地說道:
「是……是斌哥,他……他才是主謀,是他喜歡漂亮女人,然後拉我入伙的。」
「我……我一開始不想乾的,可他威脅我,說要是我不幹,就……就對我家人下手。」
斌哥疼的正嗷嗷叫,聽了刀疤男反水的話,瞪大了眼睛,大罵道:
「你他媽放屁!刀疤,你敢血口噴人,明明是你管不住下面那點玩意,主動來找我的。」
刀疤聞言,像是被激怒了,不管不顧地吼起來:
「斌哥,都到這個份上了,你還想誣陷我,那次不是你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非要拉我一起,強了人家,玷污人家。」
兩人吵吵擾擾的聲音響徹牢房。
聞時宴見了兩人狗咬狗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
「看來你們都不老實啊。」聞時宴話落,再次拿起一根銀針,走到斌哥面前,蹲下身子,用銀針輕輕劃過斌哥的臉:
「既然這樣......」
斌哥感受到臉上傳來的冰冷觸感,他冷汗如雨下:
「聞總,別……別信他的,他在胡說。」
聞時宴對上他嚇尿了的神情,眼神一寒,手中銀針猛地扎入斌哥肩頭。
「啊...媽呀,殺人了,救命啊。」
斌哥又是一陣慘叫。
聞時宴好似看不見,聽不見,又從盒子里,緩緩抽出一根銀針,在燈光下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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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銀針閃爍的寒光如同死神的目光,讓斌哥和刀疤男都不寒而慄。
聞時宴晃完,將銀針對準斌哥的另一個肩頭穴位,稍一用力,銀針再次沒入,
斌哥的慘叫在審訊室里回蕩,那聲音凄慘得彷彿能穿透牆壁。
「媽呀我要死了,殺人了,有沒有人來救命。」
聞時宴恍若無聞,臉色依舊毫無表情,眼中只有冰冷的憤怒:
「你們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打她的主意。」
那是他放在心尖上寵著的人。
聞時宴想到楚黎蒼白的面色,緊接著又拿出幾根銀針,分別扎入斌哥手腕、腳踝的穴位。
每一下都精準無比。
斌哥已經被折磨得幾近崩潰,他張了張嘴,剛要說話,卻突然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聞時宴皺了皺眉,轉頭看向刀疤男,眼中的寒意讓刀疤男感覺自己彷彿已經被死神盯上。
「輪到你了,希望你比他多活會。」
聞時宴邊說邊拿著銀針走向刀疤男,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刀疤男的心口上,讓他的恐懼無限放大。
刀疤男拚命地磕頭,額頭在地上撞出了血:
「聞總,我說,我全說,別扎我,求您了。「
「是斌哥先看到了院里的女人,他垂涎她們的美貌,就計劃了這一切,我……我只是個跟班,真的。後來我們找到強哥,強哥給我們提供了迷藥和工具,我們……我們不是人,我們罪該萬死,但求您放過我這一次吧。」
聞時宴走到刀疤男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放過你?太陽出來的時候做做夢,我就放過你了。」
說完,聞時宴手中的銀針還是扎了下去。
刀疤男的慘叫瞬間響起。
聞時宴的眼神里沒有絲毫憐憫,他要讓這些傷害楚黎的人付出最慘痛的代價,一個都不會放過。
局長探頭進來,戰戰兢兢詢問;
「聞總您解氣沒有,要不要把他們給......」
局長說著做了一個摸抹脖子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