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解毒前夕
落夏蜷縮在病床上,渾身抽痛,她咬著不讓自己發出疼痛的聲音,這讓軒轅墨更加疼了,他將手臂遞過去讓落夏咬住她,好讓自己跟落夏感同身受,但是落夏死活不讓,鈴木拿來一個軟墊子,讓軒轅墨給落夏咬著,以防止過於疼痛咬到自己的舌頭。
這15分鐘,落夏感覺自己經歷了常人無法承受的疼痛,都想自殺了事了,可是這麼多人都給自己爭取活著的機會,不能就這麼放棄,於是她狠狠地承受住了,最後因為疼痛過度暈死過去了,可是即使暈倒,也在疼痛,滿臉滿身的汗水,軒轅墨緊緊抱著她,希望可以將疼痛傳遞一點給他,可是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艱難的15分鐘過去了,疼痛過後,落夏唄折磨得不成人樣了,人就這樣蜷縮著睡了。軒轅墨發誓,讓密達.梵西下地獄!!
這時,潛力進來,軒轅墨十分憐惜地整理好落夏后,起身走出病房,是時候讓所有傷害落夏的人付出代價了。
「找到制毒師了,他已經交代出毒藥以及解藥,鈴木跟少谷正在全力驗證,估計不出兩天,解藥就會研製出來,落夏就沒事了。」
「收尾,人留著我處理。」
潛力這麼多年跟軒轅墨已經知道他做事的調性,那人真的茅廁點燈-找死,居然敢對他身邊的人下手,觸犯他的底線了。
聊完后,軒轅墨輕輕地回去病房,端來一盆熱水幫落夏擦拭,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濕了,換完衣服后,落夏迷迷糊糊地半眯著眼睛看著旁邊的軒轅墨。
虛弱地說:「我還活著?」
「你不會有事,鈴木找到原因,可以讓你康復,明天我給你做好吃的。」
落夏嘴唇白得嚇人,她不知道軒轅墨說的話是真是假,就當他說的是真的吧,樂觀面對每一天真系每一天,還有真系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
「好,那我要吃桂花糯米藕可以嗎?」
「當然可以。」落夏聽完也無知覺昏睡過去了。這段時間她都是迷迷糊糊醒一會,然後又昏睡過去,人都被疼痛折騰得十分憔悴,鈴木說這次過後毒性的癥狀會跟隨止痛藥消失,止疼葯也會沒有後遺症,所以明天落夏應該是有食慾的,他連忙發信息讓張叔叫人多準備些落夏可以吃且愛吃的東西。
第二天醒來,落夏醒來,可是還是全身酸疼,發不出任何力氣,軒轅墨溫柔地幫她洗漱完后扶她半躺在了靠背上。
落夏今天雖然還是很虛弱,可是今天她感覺自己有點食慾了,所以她很開心,至少死前可以做個飽死鬼,想想還是很開心的。
「有什麼事這麼好笑?」
「墨,我今天想吃東西,應該是真的能吃得下的那種,趁有食慾我得多吃點,至少能做個飽死鬼還是不錯的。」
軒轅墨聽到死字頓時黑臉,沒說任何話。
落夏也沒在意,只是很開心她食慾上來了,半天沒等到軒轅墨回話,看著他,怎麼又生氣了這人?
「墨,聽到了嗎,我想吃東西,有吃的嗎?」
還是沒有任何回應。
「喂,聽到沒有?算了,我自己找護士拿吃的。」說完就要起身,被軒轅墨推回去,可能是在氣落夏說自己會死,不經意將怒氣表現了出來,推落夏的力氣稍微大了一點。
落夏因為身體虛弱,一下就被推到,有點吃痛,倒下的瞬間因為疼痛感比較大,小臉都皺了起來,淚水都出來了。
「啊。。。」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哪裡疼了我揉下。」
「我沒事,我去找吃的,不想跟你這陰晴不定的人說話,你起開。」
「你別動,我來找,你現在不能走動。」
「我不用你幫,我自己可以,你如果嫌麻煩,就讓護士進來照顧我吧,你回去休息。」
「你說什麼?誰嫌棄你,你這人有沒有良心。」軒轅墨還接受不了她將死字掛嘴邊,所以還在氣頭上,忘記了她現在身體不舒服。
「就是你,你不好意思說嫌棄我,我來幫你說,而且我現在身體不好,更配不上你了,你趕緊離開我,免得我拖累你。」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他眼睛都氣紅了,眼睛瞪著落夏,還帶點兇狠。
落夏看到他這樣,有點嚇到了,但是自己現在能活多久都不知道,倒不如趁這個機會讓他離開?!她不想耽誤他,於是抬頭看著他,篤定地說著違心的話。
「你走吧,我活不久了,我不想拖累你,我就是一個什麼都不好的女人,你不一樣,你是一個天之驕子,不用為我負任何責任的。」
「落夏,我發現你真的狠心,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離開嗎?做夢,就算你死了都是我的人!」
落夏捂著胸口,有點難受地大口喘氣,還不斷地流眼淚,咳嗽不止。
軒轅墨怒氣瞬間就沒了,有點後悔跟她吼了。
「夏夏,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吼你,我讓鈴木進來看看你,你等著。」
落夏手緊緊抓住軒轅墨,示意他不用。
軒轅墨緊緊抱著她,猛地親吻她的額頭。
「你不會死聽到沒有,鈴木已經找到治療方法,你聽到沒有,你再說死、離開這些字,等你好了有你好受。」
落夏聽到這麼篤定的回答,有點懷疑地說:「我,我真的會沒事?」
「真的,傻丫頭,你有事我也絕不獨活,聽到沒有!!」
「不行,我不管有沒有事你都要活!」
「好好好,我們都好好的,我給你拿吃的進來。」起身擦了擦眼淚,軒轅墨將飯菜拿進來。
果然,落夏有食慾了,現在她看到什麼都想吃,還讓軒轅墨一起吃。
不過因為太久沒吃東西,所以軒轅墨只能讓她少吃多餐,等會再給她吃。
能夠有食慾遲到東西,落夏已經很滿足了,身體太虛弱,吃完也就又睡下了。
軒轅墨坐在旁邊看著她的睡顏,有點拿她沒辦法,看來這次后,要將自己的身份跟她說了,畢竟以後要跟她過一輩子的,相互減應該坦誠,而且也可以讓她提高警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