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咋還學會咬人耳朵了
秦小霜和瞿臨川沿階而上。
不時有河邊的涼風一陣又一陣地拂過來,吹得人的背心發涼。
瞿臨川就把秦小霜的身子再往自己身上帶了帶,直到她都快挪不動步了,這才罷休。
頓時,秦小霜覺得自己的背心就像是貼著冬天舒適的暖爐了。
不時有牽手的小情侶走下山來,與他們迎面對上。
秦小霜也不在乎,只顧與瞿臨川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
「那個,臨川哥,你知道你弟臨江跟你爺爺去了昆市,是吧?」
「嗯。臨江到了昆市給我打過電話的。我返回滬上之前,還去過我爺爺家裡,看了臨江。」
瞿臨川點頭贊同瞿老首長的做法,「我爺爺是軍區老首長,畢竟有些人脈背景,臨江去他那兒,對他的將來更有益處。」
這個道理,大家都懂。
秦小霜也沒什麼可說的,只是她馬上想到了另外一點,
「臨川哥,那你有沒有想過,調到西南軍區去,跟你爺爺更近一點呢?」
「那倒用不著。我在滬上這邊幹得好好的,為什麼要調到別處去?」
瞿臨川另一側的手也伸過來,捏了捏她的鼻尖,輕笑道,
「你不是說要考滬上那邊的大學嗎?如果我調走了,你怎麼辦?」
小心思被拆穿,秦小霜嘿嘿一笑,
「嘿!那有什麼!你只管顧好你自己就行,我能照顧好自己!」
「那怎麼行?我的小媳婦兒,自己不看著,讓別人去照顧啊?!」
瞿臨川瞬間板起了臉。
想起今天在一中女生宿舍樓下,跟秦小霜固執表白的男生,心裡更加不踏實。
這才剛剛高考結束呢,如果以後到大學念書了,不知道他的小霜丫頭又會遇到多少狂蜂浪蝶!
僅僅這樣想一想,他的心裡就很不得勁兒。
「那行。我的臨川哥是這麼好一塊金子,肯定在哪兒都會發亮的。」
秦小霜私心裡肯定希望,瞿臨川以後跟她更近一點。
畢竟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身邊有臨川哥這樣一個溫柔體貼的未婚夫婿,那幾年的大學日子應該比較好過。
不一會兒,他們就爬完石階,進入山頂的涼亭。
長長的涼亭里,光線昏暗。隔不了幾米遠就有一根大圓柱,而連接圓柱的則是長長的木長椅。
秦小霜和瞿臨川一路走過去,就發現隔不了多遠,就有一對小情侶坐在長椅上偶偶私語。
涼亭外面,有不知名的小蟲子在樹叢里低低吟叫,與涼亭裡面的私語聲交相輝映,都聽不真切。
這樣的環境,果然是最適合小情侶們約會的。
秦小霜突然間就悟了。
難怪一中的校園戀愛風比以前的鎮中,盛行多了。
以前的鎮中只有一個黑漆漆的操場,供小情侶們晚自習后偶爾悄摸摸地拉一拉手。
可城裡的一中,不但有寬闊的多的校園,更有校門外不遠的幽靜宜人的河畔公園。密密匝匝的樹林,乾淨的草叢,長長的涼亭,簡直是天然的約會天堂嘛。
秦小霜三天前扭傷的腳踝還沒徹底痊癒,走了一陣,就拉著瞿臨川尋了一處偏僻的涼亭坐下。
「臨川哥,我們歇一歇。」
瞿臨川靠著一根大圓柱坐了下來,坐下的時候,順便把秦小霜也扯到他腿上坐著了。
「這山上,風吹得有點冷。坐在我身上暖和點。」
瞿臨川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山頂的風,不用說,比半山腰的風更大點,更涼點。
再說,臨川哥身上肯定比硬邦邦的木椅子坐著舒服。
這毋庸置疑。
秦小霜也不遲疑,就聽話地坐了上去。
只是,瞿臨川的大腿肌肉太結實了,不但硬硬的,還頗有彈性。
她坐下來的時候,感覺那屁股下面的坐具特別舒服,她忍不住又動了動。
瞿臨川腿上肌肉一緊,馬上把她亂動的腰臀按住了。
「坐好,別亂動。」
昏暗中,他低聲道。
啞啞的,帶著磁性的聲音,傳入她的耳廓。
他的鼻尖就挨著她的耳後,呼出的濕熱的氣息悉數噴在她耳後那一片敏感的肌膚上,酥酥麻麻的。
「臨川哥。」秦小霜縮了縮脖子。
「嗯?」瞿臨川閉上雙眼,嗅著懷中人兒身上那特有的少女馨香。
半年時間過去了,他終於把日思夜想的丫頭抱在懷裡了。
秦小霜本來想跟他說一說自己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可是現在高考結束了,臨川哥也近在眼前。她突然什麼都不想說了。
就這樣安靜坐著也挺好的。
不過,才過了一小會兒,秦小霜又想起瞿臨川身上的傷來。
瞿臨川曾告訴她,他在前線是受了點小傷的,早好了。今天回來,她也仔細觀察過,好像他的身體確實沒有什麼大礙。
只是,她還想親自確認一下。
萬一他的身上還有別的什麼傷,瞞著她呢。
於是,她坐在他的懷中,側過身來,想伸手去摸一摸他的身上。
可秦小霜的手才伸到一半,就被瞿臨川捉了回去,老老實實地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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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就將頭埋下去,牙齒輕輕地碰上她小巧圓潤的耳珠。
秦小霜不禁身子一顫。
臨川哥咋還學會咬人耳朵了?
雖然力道不大,但又麻又軟,讓怕癢的秦小霜有點耐不住。
秦小霜想動一動,卻又被瞿臨川毫不遲疑地強硬的按住了。
就像一個想吃糖的小孩對糖果的執拗。
秦小霜只得作罷。既然他想咬耳朵,就讓他咬幾下好了。
她的腦子裡就點迷糊,渾身好像沒有一絲力氣。
瞿臨川長到如今二十四歲,從未跟姑娘這麼親近過,也沒有任何的經驗。
他也不知道怎麼做,只是覺得埋首在他的丫頭頸間的時候,心底有無邊的渴望在滋生。懷中的人兒哪一處都讓他欲罷不能,他恨不上咬上一口,吃進肚中,才算甘心。
可終究他捨不得真把他的小霜丫頭咬疼了,只是忍耐的輕輕地,磨著她。
他也沒想到,他的丫頭的身子本來就軟得沒有骨頭似的,這會兒就更軟了,只是緊緊地靠著他。
瞿臨川感到自己的身體,跟一顆心一樣,都著了火似的。
隔著夏天薄薄的衣衫,他能清晰感覺到姑娘的身子,帶著一點戰慄地,緊緊地偎在他的胸口。
他心底的渴望更甚。
男人的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掌,彷彿脫離了大腦的掌控,自個兒摸索著探向姑娘的襯衫下擺,在她的光滑細膩的腰間揉捏了一會兒,然後撩開衣擺,順著那軟緞似的肌膚,向上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