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時歲月:愛情責任
曾經我像魚缸里的魚,前進、轉身、前進、轉身、前進、轉身……我感到疲憊失意;後來我在魚缸外的世界,依舊前進、轉身、前進、轉身、前進、轉身……於是我開始練習,從容地前進,優雅地轉身,並保持冷靜思考的模樣……
------------------------幾米語錄
「邪兒,你大病初癒,不宜過度勞累,況且,你還太小了。」
君邪的唇邊劃過一絲諷刺的微笑,這皇帝,明明就是畫了一個圈讓自己跳進去,現在,不就是想堵住悠悠之口么。既如此,她就不客氣了。
「父王大可舉行一場出戰軍師的選拔,公平競爭,如此,可好?」君邪面帶微笑的看向君瀾,那笑容,雖絕美,但卻如罌粟般,有毒。卻又讓人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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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御書房內的氣氛沉寂了下來,只剩下二人的喘息聲。
良久,君瀾點了點頭,開口道:「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啊。」隨即,將讚賞的目光投向君邪,「我的邪兒變了,變得有太子風範了。」
君邪勾唇一笑,心裡雖然知道君瀾打的如意算盤,可是卻還得裝模作樣,不能捅破這一層窗戶紙,不過終有一日,自己,會跟他攤牌的。
在君瀾的目光洗禮下,君邪從容不迫的踏出了御書房,小小的背影在君瀾眼裡,竟有一種能撐起一方天地的力量,令人不自覺的臣服。
他輕聲道:「諾兒,這就是你和那個人的女兒嗎?生活在你說的那個『現代』的女兒。。。。。。。」
君瀾的話似在對玉顏諾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寂寞慢慢的充斥著整個御書房,還未到夜深之時,寂寞卻早已來襲,或許,在玉顏諾死後,這個人,一直都是寂寞的,只是,他隱藏的太好了,好到會令人產生一種君瀾從未愛過玉顏諾的錯覺。
軍師選拔賽定在半個月之後,自那天君邪從御書房回來之後,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孤寂當中,或許是有心的緣故,那日她親眼目睹了君瀾的自言自語以及他的寂寞,同情漸漸湧上心頭,隨即又被君邪壓了下去,生在帝王家,有同情心,就有死路一條。
而君瀾那天的一番話也證實了君邪心裡的想法,這個皇帝果真什麼都知道,並且那番話傳遞了一個信息,自己是玉顏諾穿越之前生的孩子,而她那個素未謀面的父親或許是因為受不了心愛之人的離去才選擇投湖自盡,選擇將君家那樣大的產業寄托在一個未滿月的孩子身上,君邪苦笑著,真不知,這是愛的太深,還是太不負責任!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君涼自那日之後並未來找過君邪,除了朝中大臣聽說要舉辦軍師選拔賽而亂成一團之外,一切都是那樣的寧靜,但君邪知道這是暴風雨的前兆,整個君氏王朝不知有多少人想看她這個太子的笑話,而君涼即使不來找她,有綠衣在,她每天的行蹤都會一一傳到他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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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軍師選拔賽還有十日,一些想施展才華的人都在緊張的備戰,而君邪此刻卻愜意的坐在一張搖籃椅上,一襲純白色的長袍,如墨的髮絲散開,黑白纏繞,雖沒有末無塵的仙人水墨之氣,卻透著邪魅與儒雅的矛盾之美,看的站在一旁侍候的宮女直流口水,但可惜的是,這樣一個絕色的人兒是女子,而且還是女太子。
君邪躺在搖籃椅上,一絲潮氣襲來,她不悅的皺了皺眉,站起了身。
轉頭看向一旁守候的兩個小宮女,邪魅一笑,不知這兩個又是誰派來監視她的。
「去拿把傘來,本宮要出去走走。」
其中一個宮女俯了俯身,小跑著去拿傘,君邪抬頭看向陰沉的天空,一絲不屬於十歲孩童的成熟湧現,眉頭微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但無人知道她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