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悸動~
秦曉敏道:「小姨的單身,那是實力打出來的!之前追求小姨的傢伙那是能從山上排到山下!問題是小姨從小練武,一個個可花花的被她天天打的鼻青臉腫,慢慢的就莫得人了~」
張大膽以為這樣就完了,沒想到秦曉敏又繼續道:「這不二十好幾的人了,連個追求的都沒得,沒得就算了一天天閑的天天管道管道我,然後我的黑暗生活就開始了~於是我就下定決心,找個機會給她找個男票,讓她恢復之前那個可人的小姨~額~後面的事情大概你也曉得了!」
這可是張大膽自製的靈酒,這兩個第一次喝就喝這麼多,此乃正常。
話音剛落,她身子一歪,直接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了起來,那睡相也是毫無形象可言,嘴裡偶爾還嘟囔著幾句含糊不清的夢話,也不知是在夢裡又跟誰念叨著小姨的事兒呢。
再看另一邊,李翩然也早已醉倒,臉頰泛著微微的紅暈,就像是春日裡盛開的桃花,透著別樣的嬌美。
張大膽靜靜地看著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輕輕地、緩緩地撫上了那微紅的臉頰。手指觸碰到那細膩溫熱的肌膚時,張大膽心裡頭竟沒有湧起想象中那種如驚濤駭浪般的激動,也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情緒變化,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又平靜~
然而,在這看似平靜的表象之下,卻彷彿有絲絲縷縷無形的線,在彼此之間悄然蔓延開來,交織纏繞,形成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難以用言語去描述的羈絆……
張大膽就這麼靜靜地看著李翩然,思緒也漸漸飄遠,周圍的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唯有眼前這微微泛紅的臉頰,以及那縈繞在心頭的微妙感覺,久久不散。
張大膽靜靜地坐在那兒,眼神中透著一絲迷茫,他在思索~
曾經,他滿心所想皆是要憑藉自身的能力與機緣,苟到天荒地老,直至成為那無敵於天下的存在。在他的設想里,只要站在了這世間力量的巔峰,便再無人能夠威脅到自己,便可隨心所欲,自在逍遙,遠離一切紛爭與煩惱。
看著眼前醉倒的兩女,望著李翩然那帶著紅暈的恬靜睡顏,他的內心卻泛起了從未有過的波瀾。他不禁開始反問自己,那樣的生活,真的就是自己所追求的嗎?無牽無掛,無朋無友,無思無想,無情無愛!
那這樣的人生,豈不是如同一潭死水,毫無生氣可言?
他緩緩抬起頭,望向窗外那浩瀚的夜空,繁星點點閃爍,卻彷彿都離自己無比遙遠。在漫長的修行之路上,是追逐著力量與至高的境界,卻從未去思考過活著的意義究竟何在。是僅僅為了那至高無上的實力,追尋長生久世,苟著還是苟著,亦或是能與身邊之人共同編織出一段段溫暖而難忘的回憶?
是孤獨地站在巔峰,俯瞰眾生?還是探尋生命最本真的色彩?或許……或許……
張大膽開始自審~
生命的宏大?這個太寬泛了不適合;
思想文化與信仰?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實現人生價值?好吧自己不是那根蔥PASS;
公益與志願?拉倒吧,偶有惻隱之心,可真不算什麼有愛心的人NO;
工作或職業追求?都這麼強了還要996,過分了有沒有!
回顧過往經歷……
膽小、穩健、毒蛇?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糗事之上?額好像有點不道德,不過是真的快樂;喜歡喝點小酒,食色性也!等等~
細細回味這些過往,倒也讓人不禁思考,這些看似零散的生活點滴,是不是也在某種程度上暗示著活著的意義呢?是在那些無傷大雅的小快樂里,還是在對生活中各種滋味的盡情體驗中呢?或許,活著的意義本就藏在這些日常又真實的經歷背後,等著自己去進一步發掘和感悟。
現在說是:男人本色。
古人也說:成家立業。
張大膽思考,自己現在這是色令智昏還是成家立業的成家?
哎,無所謂了~想那麼多干雞毛!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如此緣分,何以為負。
張大膽悟了,我就是我,人生得意須盡歡,管他明天吊炸天。
如此美人在前,如果還虛了,那不叫禽獸,那是禽獸不如了~
最終,張大膽只是將其抱起,讓其睡得更舒適~
沒辦法,酒喝太少了,干不出那事,慫了。
時間流逝,第二天~
李翩然醒來,發現自己在張大膽懷裡~
心跳猛然加劇,查自身無恙,有兩分失落八分滿意;
她沒想到那酒那麼厲害,沒喝多少就迷了~
兩分失落是條件反應,八分滿意是幸福。如此機會張大膽沒有「禽獸不如」看來還是挺尊重她的,把她抱在懷裡,說明也十分在意她,所以感到幸福。
就這麼突然,她被感動到了~
張大膽自然也覺察到了李翩然醒來,看向懷裡道:「醒了?」
李翩然聞聲,緩緩抬起頭來,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眸正好對上了張大膽的目光,四目相對的瞬間,彷彿時間都停滯了一般,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有些熾熱起來。
此時的李翩然,因為剛剛那一番內心的感動,俏臉微微泛紅,就像春日裡盛開得最嬌艷的那朵桃花,透著一種天然的嬌羞與嫵媚,看起來愈發誘人。
張大膽看著眼前這張近在咫尺的俏臉,只覺得心都被那抹紅暈給融化了,歡喜之情溢於言表。鬼使神差地,他竟沒能忍住,腦袋一熱,直接就朝著那微潤的紅唇親了上去。沒忍住,一口就親了上去~
……
待那短暫卻又好似無比漫長的一吻結束,張大膽看著李翩然有些驚愕又帶著羞澀的神情,嘿嘿一笑,說道:「你睡著了我可不會趁人之危,不過現在你醒了,咱們這也算是光明正大,不過分吧。」
那模樣,既有幾分大男孩的憨態可掬,又透著一股無賴似的狡黠,讓人又好氣又好笑。